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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累了,若是沒事,你也早點歇息吧。”
“其實還有一事。”青衣猶豫著,不知該不該稟報傅爾焰。
“說。”傅爾焰翻了個身,面朝床榻內側躺著。
“我剛才在涼亭看到上官公子左手漫著黑紫,好像是中毒。”
他中毒了?
傅爾焰臉色一變,心中一驚,呼吸一滯。
他怎麼會中毒的?是誰要加害於他?
隨即,她清醒過來,暗暗呵斥自己:不是發過誓,從此兩清的麼?他中毒與你何干?既然他都不急,說明性命無憂,你著哪門子急?
這樣想著,她終是穩住了心神,僅輕聲命令道:“你退下吧。”
☆、050 比武開始
之後的幾日,武林大會如火如荼地展開,為了不擾民,武林盟主特意在城郊開闢了場地。
大會以打擂臺的形式,分個人和門派兩大類,而個人又分拳法和各種武器小項,而赤炎宮只參與了門派這一大項比武,對於個人戰完全不屑一顧。
由於赤炎宮在江湖上向來神秘,幾乎無人窺見其真容,只知近年來赤炎宮在江湖上的走動不斷增加,新任宮主是一紅衣蒙面女子,而其門下的主要人物,有多少人,都不得而知。
因此當聽說赤炎宮一反常態地前來參加武林大會時,所有人都有些蠢蠢欲動,有人純粹地想看看赤炎宮是什麼樣的組織,也有人想挑戰赤炎宮一戰成名。
是故,這天,當門派項開始打擂後,個人專案就顯得有些冷清,所有人都擁到門派戰的場地。
門派戰擂臺,由各門各派派出三人作為代表,一旦三人都戰敗,那麼這個門派就失去晉級的資格。
經過幾日的綿綿秋雨,這幾天天氣終於放晴,初秋的空氣中還帶著夏末的悶熱,烈日當空,觀戰的眾人揮汗如雨,長時間站在人群擁堵的比武場外,有些人已因體力不支而被人抬送回城。
當然這只是對普通武藝不精的習武者而言,對於武藝精進內力渾厚的江湖前輩或近年來在武林中大出風頭的後起之秀來說,這樣的炎熱只是小小的修行,連薄汗都不曾出。
而赤炎宮居然也與那些名門大派有平起平坐的氣勢,在比武臺左側觀禮臺設有赤炎宮宮主的專屬位置,旁邊的茶几上還放置著精緻美味的點心。
青衣穿著一身紅色織錦的衣裙,坐在觀禮臺赤炎宮專屬的主位上,薄紗蒙面,眼角勾畫著與傅爾焰一樣的紅色火焰,只是她的火焰是可以用特殊藥水去除的,而傅爾焰的火焰則是永久的。
她身後站著一個相貌普通的婢子,婢子微微垂著頭顯得十分謙卑,因而讓人忽略了她眼中的狡黠。
一身黑衣看似樸素,其實質地相當特殊,而且價值不菲,。
與赤炎宮並排的門派有明肅宗、聖遼亭、江北林家等名門大派,而武林盟主宮玄奕則坐在中間的觀禮臺上,身旁除了歐陽崇瑞,還有許家的人,自然也包括許靈兒,和應許靈兒之邀前來的上官輕雲。
已過午時,比試已進行了好幾個回合,眾人翹首以盼的赤炎宮卻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讓人不由地心存懷疑。
赤炎宮毒藝獨步天下,其他方面卻不曾聽說有所建樹,會不會赤炎宮根本就只會使毒,拳腳功夫不佳。
現下,場上站著的是滕花堂的大弟子,守住了數輪擂,讓他信心大增,因而更加不將人放在眼裡,聽聞赤炎宮到場,瞄了眼赤炎宮的觀禮臺,見為首的是一女流之輩。
大弟子輕蔑地啐了口痰,嘲笑道:“我以為赤炎宮的人有多厲害,原來都是些縮頭烏龜。也是,一個女人帶頭,也難怪手下的男人都變龜公了。”
聞言,傅爾焰和青衣身後的手下們臉色一凜,但傅爾焰親自**的人怎可能魯莽草率,見傅爾焰在身後打了個手勢,他們按捺住將臺上之人絞殺的衝動,低下頭。
傅爾焰一雙如絲媚眼帶著隱隱的陰狠,掃過臺上的人,遂對青衣說道:“宮主,我們若是再不出手,怕是要讓人看扁了。”
青衣會意,抽出隨身軟劍,像空氣中有無形臺階一般,緩步走上比武臺,這身輕功身法以及收放自如的定力,讓在場的大多數人心中大為震驚。
赤炎宮宮主看起來年紀輕輕,居然已有這等修為?
只有上官輕雲臉上閃過愛屋及烏的讚許。
青衣朝滕花堂大弟子抱拳,隨後,不作任何起勢,僅垂劍立於原地,像是邀請大弟子隨意進攻,她都能攻守自如。
頓時大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