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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青衣已辦妥了傅爾焰命令的事,回來待命,聽到房內兩人的爭執,便候在門外,等著傅爾焰下一步指示。
“你要走了嗎?”上官輕雲收起臉上的寞落,淡淡地問。
傅爾焰輕輕應聲。
“也罷。”上官輕雲長嘆一聲,“別讓自己受傷。”
傅爾焰背對著他,腳下一頓,突然轉身靠近,指尖捏著一粒藥丸。
“張嘴。”素手一舉,硬是將藥丸塞入上官輕雲口中,隨後合上他的下顎,逼他吞嚥。
被人塞入不知名的藥丸,上官輕雲臉上倒不顯慌張,只是疑惑她這麼做的用意,卻聽她難得解釋道:“我近期還會回來的,最近這段時間,這府上的東西你少碰,食物儘量到外面採買。”
她頓了頓,終是忍不住露了口風:“小心宮玄奕和許靈兒。”
她叮囑的口氣雖然冷硬,但內涵的關懷還是讓上官輕雲雙目一亮。
“好,我等你回來。”說罷,立於原地,目送她隱入靡靡夜色。
衍州城城北有一處富麗堂皇的豪宅,原是衍州城首富的宅邸,不知為何數年前的某夜,首富一家被滿門滅口,自此之後便傳出此宅鬧鬼的流言,本地人懼怕鬼神,宅子便一直空置了下來,直到武林大會召開前一月,此宅突然售出,買家神秘莫測,至今無人知其身份。
最近武林似乎暗中風起雲湧,先是宮盟主攜眾人夜訪歐陽府,之後赤炎宮突然從衍州城抽身,這其中的關聯,耐人尋味。
只是,眾人口中鬧失蹤的主角,此刻卻安然躺在原首富宅邸院子的軟榻上,品嚐著水晶葡萄。
望著傅爾焰的自在愜意,青衣不解地問:“姑娘,白公子還在宮盟主手上,您不急嗎?”
“急啊,怎麼不急?”
“那姑娘為何還如此悠哉?”
殷紅的菱唇吐出葡萄皮,傅爾焰說道:“我在等。”
“等?”
“等兄長的指示,也等那個人。”
“但是,白公子他”
“你想,以宮玄奕多疑的性格,我在這關頭離開上官府,而且明面上,赤炎宮全部撤出衍州城,他會不疑心嗎?一旦疑心他必定分出大量心腹手下追查我的下落,這樣我們的人在宮府內行動就不會捉襟見肘,疲於應付。至於白哥哥,宮玄奕疑心我和他的關係,必定會留他性命,以便探出內幕,雖然皮肉會受些苦頭,但基本性命無慮。白哥哥不是普通人,不會因為這點折磨就一命嗚呼的。”
“姑娘心思縝密。”青衣垂目拜服。
突然,一聲尖銳的鷹嘯響徹天際,傅爾焰抬頭望去,微微一笑。
來了。
她將雙指抵在唇畔,吹了聲口哨。
只見那隻碩大的鷹在空中盤旋數週,然後俯衝而下。
傅爾焰解下鷹爪上的小竹筒,竹筒封口處用蠟完整地密封,搓開封蠟,倒出裡面的秘籤。
掃了眼簽上的內容,傅爾焰嘴角露出邪笑,一雙帶笑的媚眼閃動著危險的光芒。
“動手吧。”她輕聲下令。
☆、066 當眾求親
武林大會已落下帷幕,整個衍州城的江湖人開始為宮盟主五十大壽忙碌起來,然而武林盟主這次的大壽暗潮湧動,不少人心裡惴惴不安。
突然從武林盟主府邸撤身的赤炎宮宮主,依舊下落不明,不知是已離開,還是潛伏在暗處。
大壽前夜,宮玄奕的夫人,許靈兒的姑姑,將許靈兒喚到房內,對於她第二天將要發生的事,她略知一二。
宮夫人是一位溫婉賢淑的婦人,比宮玄奕小了整十歲,由於成親二十年,依舊無所出,對於許家唯一的女孩兒,許靈兒很是疼愛。
她擔憂地望著一臉堅定的外甥女,語重心長道:“靈兒,一定要這樣嗎?你都已經試了那麼多年,他都沒有接受你,會因為眾人的壓力而屈服嗎?”
印象中,那位年輕人,看似溫文爾雅,但她總覺得有距離感,似乎並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對於姑姑的疑問,許靈兒心裡也沒有把握,但她已經不願再被動得等下去了,成敗在此一舉,而她,只允許自己成功。
許靈兒跪在姑姑身邊,握著姑姑一雙柔若凝脂的手,抬頭望著姑姑。
“只有他才是我心甘情願委身的人,除了他,誰來提親我都不允,姑姑放心,明天姑父已經說服了幾位前輩幫我說項,一定會讓輕雲哥哥點頭的。”
她的保證並沒有化解宮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