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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夜色,沉痛地開口:“當初她任性地牽扯著我一同情海浮沉,如今心動情動的我,怎可能讓她獨善其身?今生今世我與她註定糾纏到底,我絕不會放手。不管多久,我都等她來親取紫玉簫。”
聽到上官輕雲這番回答,面若冰霜的青衣心中一沉,微微蹙眉,猶豫片刻,低嘆一聲。
“公子當真要折磨得姑娘香消玉殞,才肯放過姑娘嗎?”
☆、049 製造假象
聽到香消玉殞四個字,上官輕雲渾身一震,詫異地回過身子,瞪著面無表情的青衣,急問:“什麼意思?”
彷彿欲在他心頭再劃上一刀般,青衣冷哼一聲,反問道:“姑娘毫無防備地受了你一掌,又在冰天雪地裡與歹人纏鬥良久,之後為了解你身上的蠱,取了心頭血你以為在這樣連番受創下,姑娘強大到能夠全身而退嗎?”特別是,當時主子還懷著小主子,本就功力大減。
青衣所說的這些事,上官輕雲之前已推測出七八分,但當實情自旁人口中說出時,他依舊承受不能地五內俱焚。
青衣似虐不夠他,繼續補充道:“但是讓姑娘最傷心的卻不是你打她的那一掌,而是你居然懷疑姑娘,與許靈兒站在一起姑娘重傷之後,半年未醒,一心求死。若不是,王我們想盡辦法,用各種稀世珍寶,吊著那一口氣,為姑娘續命,你以為姑娘還有命,能令我前來參加武林大會,找你討還宮內至寶?”
青衣的話如無數無形的利箭射穿了上官輕雲的心,頓時他的心頭鮮血淋漓。
俊秀挺拔的身形晃了晃,站立不能,他神情恍惚地倚靠在涼亭廊架上,面露哀慼:“我,居然傷她至此?”
如此耀眼輕狂的她,竟然一心求死?!
不,不能!在她攪亂了他一池春水之後,怎能留他一人一世孤寂?!
握緊雙拳,上官輕雲心意已決,抬起沉痛的眼望向青衣:“她現在如何?身在何處?”
“我不會說,請公子將玉簫留下,不要再苦苦糾纏。”青衣冷聲勸說,卻被上官輕雲拒絕。
他的眸中帶著傷痛,臉上浮現出堅定的神情,聲音卻是愈發輕柔,一字一句道:“我對她說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今生今世我不會再讓她離開我身邊。她心頭有傷,不願再輕言情愛,那麼這次便換我來痴纏她,不論多久,我會竭盡所能,治癒她的心傷。”
見上官輕雲執迷不悟,青衣微微搖頭,幽幽開口:“心傷能夠痊癒,是因為還有心。若是心神俱碎,無心無情,又何談治癒?”
無心無情!
上官輕雲怔住,一時間竟無力反駁。
若她當真如誓言般,鐵了心要與他永斷秦晉之好,那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心性決絕的她回心轉意?他竟然想不到任何辦法,來扭轉她的心意。
想到他可能已永遠失去她的盼顧愛憐,上官輕雲的心恐懼地顫抖起來。
看到上官輕雲無意歸還紫玉簫,青衣也不強求,只是說:“紫玉簫是前任宮主遺物,赤炎宮至寶,也是姑娘的心頭好,歸還的事還望公子三思,青衣先行告退。”說完,行禮離開。
上官輕雲雖心痛難當,她的冷靜自持還是引起了他的疑竇。
以他對傅爾焰性格的瞭解,唯恐天下不亂的她,並非耐得住山野清淡生活的女子,這樣的女子真會在重創之後隱退?除非她心性大變
而自家主子被他傷得透骨酸心,身為貼身護衛的青衣居然沒有憤恨地提劍劈向他,除非她受制於人,只能依命行事。
偌大的墨華王朝,能有本事讓冷漠的她聽話的人,恐怕也只有傅爾焰了。
想到這裡,上官輕雲黯淡的眸子突驟然一亮,身子直了起來。
會不會焰兒其實已經在這府上,只是不願相見?
他的心因這樣的猜測微微雀躍,卻也充滿苦澀。
若她真在府上卻不願相見,只怕他之後的情路會越來越坎坷。
望著青衣悄然隱入雨夜的身影,上官輕雲素袖微拂,悄悄跟上。
秋華庭與東廂房較近,但順著小路,也需繞上幾個彎。
青衣好像並未察覺到身後跟隨的人,足下時急時緩,最後來到一間客房門外,推門而入。
青衣入內後,房內跳耀的燭光,在樸素的窗紙上映照出兩位姑娘的影子。
上官輕雲無聲攀上牆頭,專注地盯著窗紙上的人影,暗暗猜度,是否其中一人就是他日思夜想,苦尋不得的嫵媚佳人。
由於不確定對方的武功路數,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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