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勻稱的呼吸,以及嬌憨的咕囔聲,暗示著床上的嬌客似被人刻意灌醉。
門口傳來悉悉索索的撬門聲,上緊的門栓被人從門外用工具一點點挪開。
床上醉酒的女子,嘴角似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
啪,門栓掉到地上,發出一聲悶響,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面無聲地推開,隨後又小心的關緊。
一道猥瑣的身影,貓著腰,悄悄靠近床榻,走過之處,被解開的衣物扔了一地,漆黑一片的客房裡傳來衣物摩擦的聲音,以及垂涎的吸氣聲。
望著趴伏在床上的性感身軀,男人興奮的喘息聲更加明顯,顫抖的手就要摸上那滑若凝脂的肌膚。
突然,男子雙眼暴突,眼前原本應是沉睡的女子,不知何時已睜開了晶亮的眼,兩支蔥白玉指精準的掐住他的咽喉。
喉間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他窒息,一張浮腫的臉漲得通紅,卻只能發出暗啞的聲音,根本無力呼救。
女子的手指漸漸收攏,胸口的氣息越來越淺,死亡的恐懼感瀰漫在男人的心頭,他虛弱地掙扎著,但看似柔弱的女子的柔荑,卻如銅牆鐵壁般堅定。
就在他以為自己快要氣絕時,女子突然鬆手。
男人就如一隻落魄的老狗,跪趴在地上,使勁喘息著,然而他的氣息還未順暢,一把匕首就壓上了他的咽喉。
“敢叫,就殺了你。”女子的聲音如糖飴般甜美,卻帶著毒藥般的陰狠。
☆、090 侍郎之死
“敢叫,就殺了你。”女子的聲音如糖飴般甜美,卻帶著毒藥般的陰狠。
傅爾焰拿著一把隨身匕首,壓在男子喉頭。
此時,青衣點亮了客房裡的蠟燭,幽暗搖曳的燭光印照出眼前女子的完整嬌顏,也在她臉上灑下陰晴不定的斑駁,只是性命掌握在別人手裡的男人已無心欣賞,他驚恐地盯著女子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反射性地往後退縮,然而匕首卻如影隨形,始終懸在他頸項前。
“你,你你你要幹嘛,你可知挾持朝廷命官是死罪?”
傅爾焰盯著抖如篩糠的裴念慈,眸中掠過諷意。
她微微一笑,語氣和善得像是在與他商量。
“我沒打算挾持‘朝廷命官’,只是想向您打探一樣東西。”
“你、你說。”聽她似乎不打算取他性命,裴念慈懸著的心,稍稍放鬆下來,隨即警惕地望著她,畢竟值得一人冒險來取的,一定是什麼重要機密,渾濁的眼中閃過奸詐。
“聽聞,戶部尚書,在您這兒寄放了一樣東西,我只想借來一閱,絕不會連累侍郎您。”她好言好語地說著,可是一雙妖媚的美目卻暗示性地盯著手中的匕首,有意無意地在裴念慈頸項間比劃。
裴念慈只覺頸間沁著絲絲涼意,後背冷汗直流,但是,若是他把那東西交出去,他恐怕也會命不久矣。
前有虎,後有狼,他頓時暗暗叫苦,不知該如何抉擇,只能裝傻。
“我,我不知道姑娘指的是什麼,我、我這裡沒有戶部尚書寄放的東、東西,姑娘怕是訊息有誤。”
“哦?”傅爾焰娥眉一挑,收回抵住他脖子的匕首,噙著玩味的笑。
“這可不好辦呢,若是我不帶點什麼回去,萬一我家主子對我起了疑心。侍郎大人,您可讓我如何是好?”
傅爾焰朝一直靜立於一旁,彷彿完全不存在的青衣瞥去一眼。
青衣上前,一腳踹翻裴念慈,抽出腰間軟劍,直接架在裴念慈兩腿之間。
“侍郎大人,剛剛未經通報就入了奴家的房間,向來應是這兩腿間多餘的一塊肉在作祟,奴家這就讓人幫您去了它,也好讓侍郎大人從此安枕無憂。”
裴念慈見眼前這美豔無雙的女子,居然如此狠毒,嚇得面色鐵青,眼見劍尖一寸寸逼近自己的命根子,顫抖的兩腿間泛出一陣溼暖,房內頓時瀰漫開一股尿騷味。
傅爾焰掩鼻,嫌惡地瞄了眼他雙腿之間,手一揮,青衣稍稍提高了劍尖。
“侍郎大人,現在可願與我合作?”
“我、我、我這就帶、帶你去,別、別”別傷了他命根子。
就這膽量也能成為戶部尚書的心腹?傅爾焰眼中閃過懷疑。
裴念慈被青衣半拉半拖地從地上拽起,一把劍抵在他身後,押著他在前面帶路。
許是經過一整天的壽宴,侍郎府所有人都已沉沉睡去,他們一路上都沒遇到什麼人,就順利地來到了裴念慈的書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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