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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舞蘿終於從再見的驚訝與喜悅中恢復正常,她輕咳一聲,攏了攏髮絲,端莊地坐正,關切地問:“我聽聞上官家出事了,不知現下情況如何,若公子有需要舞蘿的地方,舞蘿將全力相助。”
然而,面對墨舞蘿的殷勤,上官輕雲始終平靜從容,不卑不亢,將兩人間的距離感把握地恰到好處。
“多謝公主掛心,輕雲一切都好,沉浮起落乃商場常事,是我技不如人。”
墨舞蘿碰了個軟釘子,卻愈發覺得眼前男子,淡泊名利,豁達大度,更暗中為其傾倒。
然而,他身邊有人,這一難以改變的事實卻一直是她心頭難以解開的結。
想到如此出色,令她心動的人已為人所有,墨舞蘿澀然開口:“不知嫂夫人是否安好?”
上官輕雲稍稍一愣。
“嫂夫人?”
眼前浮現的是傅爾焰那張嬌嗔的容顏,心中一甜,臉上卻閃過寞落,故作不解。
“公主為何有此一問?”
“那日湖邊相約,工資能及時赴約,我曾前往上官府探尋”
未盡之言,不言而喻。
上官輕雲臉上依舊帶笑,卻略有疏離之感,清潤雙瞳中的浮現一絲淡淡恨意。
“她並非我妻室,多年前便已離開。”
他生意的回答,階段了她的試探,她知道其中有異,卻不忍繼續追問,冰雪聰明的腦袋自發補充了他不願說出口的事實。
那名女子,或許是因為貪慕虛榮,拋棄了沒落的他,更有可能是她本就與他的敵人勾結,侵吞了他家數代經營的萬貫家財,而敦厚的他心中對她情義尚存,不忍敗壞她的名聲
不管何種情況,如此出色的男子卻不知道好好珍惜,實在暴餮天物!
見他不願多談,墨舞蘿轉移了話題,時間在她熱切,他平和的氛圍中,悄悄走過了半夜。
在自家侍衛的催促下,墨舞蘿依依不捨,頻頻回首地離開了愛蓮閣,上官輕雲淡笑著目送她離去,直到她消失在眼簾,身後才出現了李、仲兩位侍郎大人的身影。
“公子,今日可否滿意?”
兩位侍郎明明是在朝官員,言語中對上官輕雲卻帶著敬意。
上官輕雲回身朝兩人施禮。
“多謝,兩位鼎力相助。”
“不敢不敢,當初若非上官家的知遇之恩,我倆至今還是讀不起書,無錢赴考的窮人家孩子。”
“若不是上官家相助,家母現在恐怕已不在人世。”
深受上官家恩惠的兩人,自覺受不起恩人一拜,紛紛回禮表示謝意。
“那今後,還請兩位大人多多留意了。”
兩位侍郎對上官輕雲的意有所指,回以暗含深意的微笑。
清晨,天方亮。
某小院中,粉荷盛開的小池邊,晶瑩地露珠還在碧綠的荷葉上滾動,珠圓玉潤,極為討喜。
然而,靜坐在池邊的美人卻一臉漠然,讓人無從猜測她在想些什麼。
經過,孫無藥的調理,各類名貴藥材的滋補,以及上官輕雲的耐心照料,傅爾焰的身子已漸漸康復,失去的內力也在恢復之中,雖臉色依舊有些血氣不足,卻已是安危無虞。
但是,明明身子康復是件喜事,她的臉色卻一日比一日難看,天天坐在荷池邊數著池內粉荷花瓣,十足十的怨婦架勢。
原因就是在於那位近日神出鬼沒,行蹤神秘的上官家大公子。
比如今日,才剛清晨,露水還未被夏日的灼熱蒸乾,他已經穿戴好衣裳出門了。
或許是因為重傷,導致她體質改變,自清醒後,她一改往日淺眠的體質,每每一入睡,便毫無知覺。
而身邊明明有他睡過的痕跡,還殘留著他淡淡的氣息,她也知道他每晚都會回來,但她卻已數日未曾親眼見過他。
她身上積蓄的火氣越來越大,就差一爆發的引信,恐怕將滿池蓮蓬中的蓮子都剝出來,也也壓不下她的心頭火。
“姑娘。”
不知何時,青衣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身邊。
“我要你查上官輕雲近日的行蹤,你可查清了?”
素手撥弄著池水,傅爾焰看似不經意地一問,語氣中卻隱含怒意。
青衣面露猶豫,並未及時回話。
“他究竟在幹嘛,我要你如實道來!”
“上官公子他最近一直與十四公主在一起。”
死貧友不死貧道,青衣識時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