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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點尊嚴都不願留給我?為何要戳破我的偽裝?為何要再次出現?你要我如何面對以後絕情絕愛的數十年?”
她哀傷至極的質問,讓上官輕雲不由地愣住,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
☆、088 嫁禍之計
她睜著茫然的雙眼,喃喃問道:“為何?為何你連最後一點尊嚴都不願留給我?為何要戳破我的偽裝?為何要再次出現?你要我如何面對以後絕情絕愛的數十年?”
她哀傷至極的質問,讓上官輕雲不由地愣住,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
“你知道嗎?兩年前,曾經死過一次,我至今忘不了那種窒息無力的痛苦,我以為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我錯了,我害怕死亡。”傅爾焰似自言自語地說著。
“當孩子消失在我腹中,我以為我是怨著你的,可是折磨完許靈兒之後的空虛感讓我明白了,我怨的不是你,也不是許靈兒,而是命。我和你從來都不曾站在一條路上,即便相遇,我們終將分道揚鑣,或許,我們根本不應該遇見。”
上官輕雲難以置信地望著她,不敢相信她居然如此輕易地否定了兩人相處的時光。
“什麼路,什麼命運,你從來不信這些,不是嗎?”
傅爾焰嘴角掛著苦澀的微笑,雙眸黯淡茫然,如今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堅持什麼,他溫暖的懷抱讓她如此留戀,她卻不敢義無反顧地投入。
“他日若是陰差陽錯結得秦晉之好,就讓我永世不得翻身!我從來沒有如此認真地起過誓。我曾經用強硬的手段,勉強你與我在一起,結果卻是失去了孩子,你說,若是我違背了誓言,上蒼會用何種方式處罰我?”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幾近語無倫次。
上官輕雲微蹙著眉,凝視著她失落的神情,卻不明白她為何會從兩件看似不相關的事情,得出這樣悲觀的結論,但,他卻鄭重地回答她:“若是老天見不得我們好,真因為你的誓言懲罰你,那就連我一起懲罰吧。永世不得翻身嗎?若是能和你在一起,永世不得翻身似乎也不是什麼為難的事呢。”
最後一句,他說得極為輕淺。
傅爾焰詫異地抬頭望著他,他眸中流光如水,靜謐淡雅,語氣中偏執的決絕,卻讓她心驚。
“你變了”她淡淡地說。
原來的他是一汪清水,沁人心脾,現在的他似乎更像是一泉寒潭,暗潮洶湧,深不見底。
“是呢,既然你三番兩次拋棄原本的那個上官輕雲,必定是有所不滿,那麼不要便不要了罷。”
傅爾焰痛苦地搖了搖頭。
“我不信,在我眼裡,你還是那個骨子裡清冷到有些潔癖的上官輕雲。即便你現在如是說,將來你看著我的眼中還是會露出嫌惡,而我已經無法回頭了。”
“既然你無法回頭,那麼,這次就由我靠近你吧”上官輕雲淡然地笑著,輕而易舉地駁回了她的堅持。
答案無解,心,躊躇不前。
死亡令人恐懼,心死卻更勝死亡一籌,她怕。
距拱橋不遠處,一身著淡藍色長袍,看似不拘小節的男子沉靜地立於假山後,默默地聽著拱橋上兩人的對話。
原來,她的心傷如此沉重,原來,她對再觸情愛如此恐懼,原來,她心中已駐滿了另一個人的身影,再容不下其他
君子不奪人所好,只是,心頭,她巧笑倩兮的美眸,要叫他如何才能忘懷?
男子微微一嘆,細細收起眼中流轉著地複雜情意,悄悄離開。
在拱橋上把話說開後,傅爾焰對待上官輕雲的態度不再是冷若冰霜,或者苛刻刁難,但依舊十分抗拒他的靠近,對此,上官輕雲只是笑了笑,承下了她的矛盾,只要她在他視線範圍內就好,至於其他,就交給時間來解決吧。
相較於上官輕雲從容地以花魁身份留在易釵閣,傅爾焰明顯要心神不寧許多,尤其是與他待在同一屋簷下,讓她格外坐立不安,夜裡也時常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又是一夜無眠,清晨,天色尚朦朧,傅爾焰睜著一雙微紅的眼,卻聽門口傳來節奏特殊的敲門聲,是赤炎宮下屬有事稟報的暗號。
“進來。”她打起精神,強迫自己將他的身影驅逐出腦海,自床上坐起,隨手抽過床頭衣架上掛著的一件金紅薄衫,披在身上。
進門的人是青衣,她恭敬地向傅爾焰請安之後,呈上一則密函。
傅爾焰開啟,瞥了幾眼。
密函是白世通傳來的,大致內容是他已查清戶部私扣軍餉的事,作為證據的賬本有兩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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