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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前,受邀參加墨羽陽壽誕,剛過了第二日他就藉故告辭,帶著伴鶴離開皇城,毫無目的地四處漂流,直到前日才剛回來。
這一月中,他逼迫自己不去想,不去唸,盡力將與她相關的回憶逐出腦海,卻徒勞無功。
不去想,她的音容笑貌卻不斷浮現在眼前,不去唸,她的裙翻紅浪卻不斷勾動著他的心魂,終於瞞不過自己的心,他重新回到了皇城。
“怎麼了?”他側首淡問。
伴鶴氣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
“不好了,公子,易釵閣被封了!”
“什麼?!”墨羽嶽滿面驚愕,連外衣都來不及換上,穿著居家服飾,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往日門庭若市的易釵閣,已變得一片蕭條,往來行人都只敢遠遠觀望,生怕扯上什麼關係,富麗堂皇的外牆已蒙上一層薄灰,顯得落敗,緊閉的硃色大門上貼著兩道交叉的封條,整個街道顯得死氣沉沉,易釵閣莫名被封,以致人人自危。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墨羽嶽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
他只離開一月,為何易釵閣會變成這樣?那她呢?她又去哪兒了?難道那夜的爭執便是兩人此生最後一面?
墨羽嶽突然發現,除了易釵閣,自己對於那位名喚焰孃的紅顏知己似乎毫無所知,連想找她也不知從何入手。
“公子若欲尋人,請跟我來。”
忽然,一討喜的童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邊,穿著一身桃色的喜慶衣裳,一雙小眼,眯得如同新月,頰邊還帶著兩窪深深的酒窩。
童子沒有說尋誰,也沒說去哪兒,然而,毫無頭緒的墨羽嶽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眼前一亮。
不顧自己皇子的身份,對小童恭敬地說:“請帶路。”
小童領著墨羽嶽在皇城曲折的小道里不停繞路,即便從小在皇城長大的墨羽嶽也不知,原來皇城中居然有那麼多地方他不曾去過。
待墨羽嶽完全模糊了方向,小童才帶他走到了一酒樓偏門,肥嫩的小手輕叩木門,門立刻從裡面開啟了。
童子朝墨羽嶽施禮道:“敝主人已恭候多時,公子請隨我來。”
墨羽嶽滿面疑惑,卻依言跟上。
小童將其帶到了酒樓最高處的雅間,裡面已有一人負手立於敞開的窗邊,黑色邪氣的背影似乎有些熟悉。
待墨羽嶽進入,雅間門立刻闔上,裡面只剩下那名男子,和墨羽嶽兩人。
“許久不見,五哥可安好?”墨澈噙著不正經的輕笑緩緩轉身,眼中的邪佞不容錯認。
“八弟。”
墨羽嶽與墨澈並無深交,甚至可以說自小,他對於這小他幾歲的弟弟就有些怕,因為他自小不管何種情況,臉上便掛著一抹隱含深意的邪笑,無人知道他心中究竟在想什麼,但一對上他深邃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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