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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聲音愈發輕淺淡泊。
“我在外收賬時,聽到一則有趣的傳聞,上官家公子放浪形骸,成日在青樓妓院鬼混,為兄自認不曾踏足過花街柳巷,敢問上官家二公子近日為何頻頻外出?”
“我、我”輕風諾諾地不知如何回答,飛速轉動的大腦想著該怎樣才能不透露傅爾焰訊息,矇混過關。
只是上官輕雲接下去的一句話,讓他徹底放棄了那點小心思。
“而且,聽說你常去的地方似乎被人稱為易釵閣?”
“大哥,我沒。”
“沒?”上官輕雲臉上微微一沉,更帶威嚴,“輕風,什麼時候你學會對我說謊了?難道,還需要我找人來做證麼?”
他的聲音柔和,似乎聽不出怒意,但有些漫不經心的語氣,卻讓上官輕風心頭劇烈一跳,幾乎腿軟。
長兄如父,父母雙亡後,上官輕風幾乎是兄長一手帶大的,對於自己這位玉樹臨風,心智卓絕的兄長,他又敬又怕。
“大哥,我真沒去找花娘!”
“你瞞著所有人前往易釵閣,不為找花娘,是為了什麼?”
想不出任何理由為自己辯解,上官輕風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我我真的沒做壞事,我、我不能說!”
說了,焰姐很可能會消失,所以打死也不能說!
“不想說便不說了,你去爹孃牌位前跪一晚吧。”
上官輕雲的眼細細眯起,打量著眼前不知何時已與自己身高相差無幾的胞弟,見他眼含堅定,微微一嘆,不再逼問。
在祠堂跪了一夜之後,上官輕風在府上安寂了幾日,做做學問,看看賬本,態度正常的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
就在不明真相的眾人,以為他浪子回頭,而放鬆了警惕時,他再次偷偷溜出了上官府,潛入易釵閣,探望傅爾焰。
只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前腳剛出上官府,楊陸後腳就悄悄跟上,並且在親眼見了自家二公子熟門熟路地敲開還未開業的易釵閣大門後,匆匆隱入暗處,回府稟告上官輕雲。
數日後,上官輕雲的書桌上,放著一疊厚厚的,關於易釵閣的背景調查。
沾染著硃砂的狼尾紫毫被上官輕雲執於手中,他纖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洩露的心緒,筆鋒落下處,恰好圈在了一個“焰”字上。
眼尾燃焰嗎?不愧是他的焰兒,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藏了近兩年!
怒極反笑,他終於露出了連日來第一個真心的微笑,只是這微笑中,卻帶著點點蒼狼嗜血的危險之氣。
不管用什麼手段,她那不告而別的壞習慣,他要它從此絕跡!
上好的狼尾紫毫,霎時間在他手中攔腰折斷。
戌時剛過,皇城紙醉金迷的夜生活漸漸拉開序幕。
整個易釵閣絃樂飄飄,熱鬧非凡,侍女夥計往來穿梭,變態墨客把酒言歡,富豪權貴一擲千金,眾花娘或陪酒,溫香軟玉緊貼著恩客,或翩翩起舞,曼妙的身段引得眾男子雙目發直,這裡是男人們的銷魂金窟,卻是紅塵女子無奈的宿命。
傅爾焰隱於二樓幕後,冷眼觀察著場下尋歡作樂的眾人,隨時掌握著任何異動。
今夜似乎與以往的夜一樣,安然無事,卻也索然無味,傅爾焰小小地打了個哈氣,攝人心魂的媚眼慵懶地眯起。
就在她眯眼小憩的同時,易釵閣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大門外,卻迎來了一位與常客氣質全然迥異的白衣男子。
男子帶著溫文微笑,自小街一頭緩步至易釵閣大門,佇立許久,抬頭望了望“易釵閣”三個古樸蒼勁的大字,清潤的雙眸微微一閃,朝身邊引來送往的龜奴稍稍頷首,並不像其他人那樣,端出前來尋歡的大爺架子,反而謙恭有禮地詢問道:“請問此處可有位名喚焰孃的女子?”
見有生意上門,龜奴立刻朝上官輕雲點頭哈腰,兩邊嘴皮子一分一合,片刻不停地說:“焰娘是我們這兒主事的,不接客,見不見全憑她心情。我們易釵閣可是皇城有名的溫柔鄉,清純可人,美豔大方,才貌雙絕的女子比比皆是,公子您請進,我這就請人為您安排,包君滿意。”
只是上官輕雲並未對他描述的溫柔鄉動心,他淡淡一笑,堅持道:“我只想求見焰娘。”
“這”
龜奴面帶難色,卻在上官輕雲往他手中塞入一錠赤足金元寶後,喜笑顏開,雙手忙不迭地往裡招呼:“您請好咯,我這就去稟報。”
☆、083 酣然激戰
“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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