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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定了她的裝傻,傅爾焰輕笑出聲:“明人眼前不做暗事,你許靈兒什麼貨色,我一眼便知。養了這條聽話的狗一定替你省去不少事吧?”
眼波流轉,傅爾焰頓了頓接著說道:“只是雖然是條狗卻也有二心呢。”
許靈兒微微垂眼,掩住眼中閃過的凌厲。
夏憐神色丕變,顧不得還在池塘中掙扎上岸,她急忙反駁。
“你瞎說什麼!我對我家小姐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會有二心?”
“別急別急,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呢。”傅爾焰取出帕子,拭了拭手,就著一旁的景觀石坐下。
“這二心怕是許靈兒你自己種下的因吧。讓我猜猜你說了什麼‘若我成為上官府當家主母,那夏憐你身為我的陪嫁丫鬟,自然是二房,你生下的孩子,我會當做自己親生一般培養長大’。我說的可對?”
不顧許靈兒臉上的微微詫異,傅爾焰繼續說道:“但是,清高如你,真允許別的女人來瓜分自己的夫君麼?這餅怕是畫得有些大了吧。”
許靈兒僵笑著說:“妹妹說笑了,莫要說這些毀人清譽的話,若讓輕雲哥哥聽到,可要覺得我不矜持了。”
傅爾焰冷笑出聲:“輕雲哥哥也是你配叫的麼?”
說完,轉向夏憐,依舊一副輕嘲的口吻。
“夏憐啊夏憐,你還真是應了自己的名字,可憐得很呢。你服侍你家小姐那麼久,可曾看清過她的真面目?人家眼裡,你不過是炮灰,是條狗,為了維持她大家閨秀的形象,讓你替她辦哪些腌臢事兒,遲早有一天,你會死於你家小姐的借刀殺人。”
聽到傅爾焰的斷言,夏憐臉色一變,明明是句戲言,從她口中吐出,卻讓人不寒而慄。
“這又是怎麼回事?”一溫潤男聲,帶著困惑插入這詭異的沉默。
上官輕雲不知何時出現在小花園拐角,見自己欲尋的人兒,與師妹在一塊兒,氣氛詭秘,便上前詢問。
傅爾焰無謂地笑了笑,轉頭望向他,眸中帶著隱約的挑釁與試探。
雖然已與上官輕雲互定終身,但傅爾焰心中卻依然充滿不安,他對她的不贊成,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若不能拔出,遲早化膿生蛆,毀了這得來不易的安寧。然而,即便這樣,決定權卻不在她身上,所以當他帶著懷疑的目光靠近時,她順勢刻意挑釁他,想試探他的底線究竟在哪。
夏憐全身溼透一身狼狽,見上官輕雲到來,正欲開口告狀,卻被許靈兒搶先開口。
“沒什麼,夏憐不小心掉進池子裡了。”
並非許靈兒不願給傅爾焰使絆兒,只是精明如她,看到近日的情形,心知這樣的小事最多掀起點小波小浪,無法撼動傅爾焰在上官輕雲的心中的地位,反而會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因而忍住,決定待以後伺機而動。
哦?居然沒有告狀?
傅爾焰瞥了眼許靈兒,見她一臉溫馴無辜的樣子。
看來,她還真是低估了這大家閨秀呢
傅爾焰輕佻地朝上官輕雲拋了個媚眼,嬌聲笑說:“自然是沒什麼,上官哥哥莫不是以為有什麼?”
她的小小不遜,並未影響到上官輕雲,有些縱容地看了看傅爾焰,他柔聲說:“沒什麼就好。”繼而轉向夏憐。“快點離開池塘吧,就快入冬了,待久了對身子不好。”
見小姐無意為她討回公道,夏憐難堪地爬出池塘,朝上官輕雲福了福身,隨許靈兒一道離開。
卻不知,自家小姐因上官輕雲對傅爾焰的寵溺眼神,差點暗暗咬碎了一口銀牙。
見主僕倆離開,傅爾焰自景觀石上跳下,朝上官輕雲嬌笑道:“上官哥哥今個兒這麼早就做完事兒了麼?”卻見上官輕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你剛剛怎麼回事?”為何要刻意挑釁?
哎呀呀,被發現了呢。
傅爾焰吐了吐舌頭。
“沒什麼,只是想看看上官哥哥的反應罷了。”說完,挽住上官輕雲的臂彎,笑靨如花,欲矇混過關。
他並非不知道她的不安。
深潭般的雙目專注盯著她,欲言又止,卻被她刻意別過眼,錯過眼神的交匯。
傅爾焰拖著他往門外走去,口中一邊還催促著他:“走吧走吧,既然今天上官哥哥給自己放假,我們就出去走走唄,天天悶在府裡,我都無聊死了。”
“小姐,你剛才為何要放過那賤蹄子!”已回到居住的院落,夏憐就越軌地向許靈兒發難,自她成為小姐的貼身侍女以來,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