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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他應該有分寸吧

姜姮用了幾乎一炷香時間才回過神來，回神的瞬間，她十分沒有姐姐自覺地抬腳踢了踢趴倒在地卻直著脖子瞪著眼的秦薷。

“剛剛那個笑得那麼那麼”

秦薷“不忍心”任師姐冥思苦想，“好心”地提醒道：“笑得那麼狐魅！”

“呸！”姜姮抬腳在秦薷小腿上狠狠一踩，“溫柔！那叫溫柔！女孩子都喜歡溫柔的人啊！真是不枉我多年以來對他的教導小破他終於學會討女孩子歡心了！師姐我真是高興啊高興啊”

師姐，你高興可以，但你能不能先把腳從我身上挪開？

秦薷忍受著踩在小腿上的、師姐的“踐踏”和“蹂躪”，欲哭無淚。

你為什麼說一句踩一下啊！

還有小弟私以為，要是風破真的按你教的去做，這輩子他都別想有女孩子跟他

要是聽見了姜姮說的那些話，風破一定會稍稍憤怒一下。

不過，在這間空蕩蕩的石室裡，他是不可能聽見距他很遠的姜姮那番話的。

風破四下打量打量，發現這間石室與被當做議事廳的左偏殿長得還挺像

看見風破疑惑的目光，林秋芷撓撓頭：“這裡其實就是右偏殿不過平時不常用罷了啊，琅嬛你也來啦！”

季琅嬛走進右偏殿，順手關上了石門。

石室中只有幾支火把，卻因為鑿穿連線到地面的幾個通光孔和鑲在石壁上的銅鏡而光亮得很。

牆壁上掛著刀劍，兵器架上亦有各式各樣的兵器。

這是個很適合比武較量的地方似乎，也正是為此而建造的

“那麼”

隨著緩步走向風破的動作，林秋芷的氣質逐漸發生了變化。

不復天真甚至痴傻，他的眼睛開始亮了起來，那種，如同鷹隼般銳利的神態似乎比他一貫的嬉皮笑臉更適合他。

他的笑容中有幾分冷意，那不帶感情的笑讓風破倍感熟悉。

啊殺手營的教習們，也都是這樣笑的

風破也笑了，只是笑得很淡，讓人幾乎無法發覺。

林秋芷的表情讓他想起了最開始進行殺手訓練的那段日子。

每個人都笑得那麼冷，每個人都笑得彷彿想要把你撕碎的狼。

半年後，小男孩站在狼群當中，握緊手中的刀。

每個人都對他躬身、乃至於屈膝行禮。

——他，已經是狼群的王。

林秋芷在他面前一丈遠的地方止了步子，對他說：“拔刀吧。”

風破毫不猶豫地抖開了刀身上的黑綢。

刀光冷冽，然而林秋芷臉上的笑容，竟比刀光還要冷。

“打一場盡全力。”

“好。”

話音甫落，那刀已經帶起一陣風，向林秋芷劈了過去。

林秋芷直待那刀與自己額頭相距不滿一寸時，才微微側了側身。

就是那看似極輕極不起眼的一個動作，讓風破皺起了眉。

明明只是側身而已，林秋芷的身形卻留下了一連串的殘影，人已在一丈之外。

的確很快，不過讓你這樣就躲開，我風破也沒臉見人了！

明明已經用老的招式卻生出了變化，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