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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走吧~大哥都備下酒菜了。再不去,黃花菜都涼啦!”
24商議大事
義和炭場的經理室如今差不多被田魁改造成水泊梁山的忠義堂了,就差豎起替天行道杏黃大旗和忠義堂的牌匾。
田魁坐在上首位,徐天寶坐在右手下首第一的位置,馬大發坐在下首第二。段履莊是客人,坐在左手下首第一位。
“今天請幾位兄弟和段掌櫃一起來,就是商議如何對付馬賊沙裡飛。”田魁開門見山地說道:“人家說沙裡飛兇悍,要我說,咱們出來口外謀生的,哪個不兇?哪個不狠?”
馬大發也嚷嚷道:“那是,要說拼命,老子打第一天出口外,就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段履莊插話道:“我以前在大盛魁還是夥計的時候,沒和沙裡飛那股馬賊直接照面,但是有一次會,我們經過一個剛剛被沙裡飛洗劫的小鎮,那慘狀,真是人間地獄。屋舍店鋪全部被焚之一炬,房前屋後到處是血,可就是不見屍首。後來才發現,馬賊殺了人之後,把屍首全部扔到井裡去了。西北的井挖的極深,可屍首把鎮上的四口井全部填滿了,那叫一個慘~”
馬大發又嚷道:“鳥,他要敢來,老子拿他填井去。不~~填井還髒了誰,老子拿他填糞坑。”
田魁大笑道:“別看咱們義和炭場老老少少加起來才五百號人,可咱們是義和團出身,男女老少各個都練過幾下子,可不是泥捏的,再加上鄭麻子這宅院修的跟碉樓似的,怎麼也能抗他幾天吧?”
徐天寶扭過頭望著田魁,“抗?用燒火棍和馬賊的槍抗嗎?依我看,如果大哥真的有心要和沙裡飛幹,那麼第一件事就是弄槍。”
田魁哈哈一笑,說道:“那是當然,我已經和巡防營的人說好了,他們倉庫裡有一批槍,三百多條,全都可以賣給我。另外,我還有一個主意,更加大膽,也更加直接~~~”
“什麼主意?”眾人齊聲問道
“不急,我帶你們去看一個人~~”田魁從椅子上站起來,大馬金刀地走在前面帶路。
★★★★★★★
在義和炭場的西北角,有一口廢棄了多年的礦井,這裡原先是鄭麻子處理死去礦工屍首的地方。這口井白天會飄散出陣陣惡臭,到了晚上更是陰氣逼人。據老礦工講述,每到子夜時分,陰氣最重的時候,井裡還會傳出哭聲。這口井裡面有三條大岔路,每條大岔路上又有三條小岔路,若沒有熟悉的老礦工領路,幾乎就是有進無出。
在一條岔路口的盡頭,有一箇中年漢子被蒙著眼睛,雙腳腳尖點地,被人用鐵鏈子吊在洞裡,雙腳只有腳尖才能著地。
這人名叫二軲轆,三十六歲,是沙裡飛手下的一個小頭目,主要是負責給沙裡飛做哨探,打前站的。他在元寶山鎮上有一個相好,是做半掩門的。每隔一個月,他都會偷偷溜到鎮上找他的相好,這個月也不例外。不過,這次他前腳從那女人家裡出來,後腳就被人套上麻袋一頓暴打,最後稀裡糊塗就被綁來了這裡。
二軲轆也是見過血的人,被綁了之後到也鎮靜,不斷地用黑話想和對方碰面(拉近乎)。他心想許是有新入行的人不開眼,把自己這個大同行給當肉票綁了。不過對方卻始終不和他說話,這讓二軲轆也無可奈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山洞裡響起了腳步聲。腳步聲由遠到近,大約有四五個人。須臾,來人在二軲轆面前站定,問道:“告訴我沙裡飛的行蹤。”
二軲轆不理他
那人不廢話,直接在二軲轆反綁的雙手上動作起來
“啊~”二軲轆一聲慘叫,一股鑽心的巨疼從他手指上傳來,原來那人乾脆利落地把他食指的指甲拔掉了
“告訴我沙裡飛的行蹤。”那人又問
“呸~~啊~”二軲轆呸了一聲,話音未落,又一塊指甲被連著血肉被拔掉
“告訴我沙裡飛的行蹤。”那人重複著那個問題
“我不會~說的~!”二軲轆被蒙著眼睛,既看不到對方,也不知道對方會用什麼方式繼續折磨自己
隨即,二軲轆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什麼東西抵住了,隨即又是一陣鑽心地劇痛,有一根硬硬的東西被生生的釘進了自己的手指甲裡面,這下二軲轆再也堅持不住了,“好漢~好漢~~有話好說,要多少錢,你開個價。”
“告訴我沙裡飛的行蹤。”對方並應答,隨即又是用一根鐵釺釘進了二軲轆的手指
“呃~啊~”二軲轆殺豬似的叫喚起來,他叫罵道:“既然知道我是沙裡飛的人,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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