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殼後,又往自己手心裡塞了一個什麼東西,最後才方才快步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康斯坦斯~~”波爾尼夫拉斯基不甘地停止了呼吸
天津位於華北東北部,東臨渤海,又是海河水系五大河流匯交之處,是華北最重要的大城市和物資集散地,水旱碼頭非常繁忙。當時也是會友鏢局的鏢車、鏢船起始往來最多的地方之一。因此,會友鏢局在天津設有常住辦事處。
殺死波爾尼夫拉斯基之後的第二天一早,徐天寶就帶著馬漢來到了天津會友鏢局大門口。門口兩個趟子手雙手合抱,站在門口,朗聲道:“客官有何貴幹?”
徐天寶笑了,說道:“來鏢局當然是託鏢的。”
趟子手這才讓開一條道,說道:“客官裡面請。”
會友鏢局的天津分號是一個大大的四合院,走過了正門的照壁,就可以看見一個大院子,院子的中心是一個練武場,四周拜訪著刀槍劍戟十八般兵器。提上躺著沙包石鎖。十幾個彪形大漢正呼呼喝喝地練著各自的看家本領。
一個身穿長衫,頭戴瓜皮帽的賬房先生似的人物見了徐天寶,便迎了上來,笑著打供,將徐天寶請進了裡屋。幾句寒暄之後,徐天寶說明了來意,“把這兩箱子的東西送到赤峰縣元寶山風水溝一個名叫田魁的人手裡。要多少錢?”
賬房笑了笑,“會友保的都是大鏢,一般值百抽十。”
徐天寶想了想,說道:“我給一萬兩,但是裡面的東西易碎,切記輕拿輕放。”
賬房點了點頭,說道:“客官放心,我們也保過進宮的精瓷,局裡的鏢師也都是熟手。若有損壞,我們鏢局照價賠償。”
當下雙方簽下文書,徐天寶服了五千兩的定金之後,得到了一張會友鏢局天津分號出具的“保票”。徐天寶把保票疊了三疊,放進衣袋,看著會友鏢局的鏢師們把兩個皮箱裝箱,然後貼上封條。
徐天寶又說道:“我還有一批衣被,也要運到元寶山,你開個價吧。”
賬房眼珠一轉,笑道:“如果貨值不超過三千兩,這個小鏢就當是添頭,不收錢。”
“那就多些了。”徐天寶拱了拱手,說道:“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賬房也拱了拱手,“客官慢走~”
鏢局門口候著的,還是之前的車伕,見徐天寶出來,連忙為他開門,“先生,接著去哪兒?”
“紫竹林禮和洋行。”
昨天夜裡,禮和洋行的夥計給自己送來了海因裡希的報價單,又和徐天寶說起了波爾尼夫拉斯基之死。
原來,當天夜裡就有服務生髮現波爾尼夫拉斯基死了,連忙報告英租界巡捕房。巡捕房檢查屍體後發現波爾尼夫拉斯基是被子彈射穿心臟致死的,但是現場沒有發現彈殼,也沒有人聽見槍聲。最重要的一點是,波爾尼夫拉斯基死的這個房間不是他一開始就登記入駐的。經過詢問,這才知道波爾尼夫拉斯基有抽大煙的習慣,所以他單獨另外開了一個房間,專門用來吸毒。還聽服務生說起,波爾尼夫拉斯基隨身帶著兩個皮箱,在搜查現場的時候沒有發現這兩個皮箱,於是英國巡捕斷定是有人為了搶奪箱內財物才殺了波爾尼夫拉斯基。最後,最重要的線索被發現了,英國巡捕在波爾尼夫拉斯基的手掌心裡發現了一粒紐扣,經過辨認,是日本軍裝上的袖釦。
1903年,日俄戰爭已經在醞釀之中,現在一個現役俄國軍官被殺,財物被盜,而現場留下了日本軍服上的紐扣~~~~~
徐天寶自知沒有能力阻止即將到來的日俄戰爭,眼下能做的,就是趕緊建立自己的勢力。正想著,忽然聽車伕喊了一聲“籲~~~~”奔跑的馬車停了下來
“你們這些臭苦力還沒完沒了不是?”車伕怒罵道
徐天寶開啟車廂窗戶一看,只見馬車又在那天的海河碼頭被一堆雜物攔住了去路,徐天寶冷哼一聲,帶著馬漢就跳下了馬車。
車伕見徐天寶也下了車,便也跳下車來,佔到徐天寶身邊
這次攔路的腳伕們還是上次的那批,領頭的還是那個高個子。
徐天寶對那高個子腳伕冷冷道:“搬開~”
高個子腳伕仗著自己人多勢眾,不理不睬道:“聽不見~!”
“搬開~”徐天寶的語氣愈加冰冷
高個子搖頭晃腦道:“你又不是咱們的把頭,咱們把頭說開工才能搬貨,不然就只能這麼堆著。”
徐天寶笑了,說道:“我數到三,要是你們不把這堆破爛搬開,我就把你們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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