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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心下卻有些後怕,眼前這“便宜賢侄”竟然能對自己放心到這種地步,不是有所依仗就是腦子有毛病,雖然徐老爺堅信眼前這位大少絕對是前者。
徐天寶滿意地從徐家當鋪裡出來,才走上大街沒幾步,就見不遠處來了三個人中年漢子,每個人手裡都牽著一匹高頭大馬。這幾人身上的衣服很不花哨,但做工用料都很考究,三個人面色紅潤,身材壯實,一看就不是貧民百姓。
果然,三人見了徐天寶,為首一人便扔下馬弁,上前幾步,對徐天寶行禮,說道:“這位可是徐天寶,徐爺?”徐天寶立刻雙手插袋,緊緊握著口袋裡的手槍,警惕地看著他,王朝也是往前一步,攔在徐天寶身前。
那漢子一怔,隨即笑道:“徐爺不認識我,可我認得徐爺,那次會友的鏢,我不是一直陪著大掌櫃的嗎?你們二位對飲的時候,我一直在外伺候著。”
“李順延,李大掌櫃?”徐天寶這才想起當初自己和李順延在大車裡喝酒聊天時,確實在車外一直有人伺候,只是自己沒注意而已。
“那這位兄弟是?”徐天寶微微拱手還禮
“我姓段,名叫段履莊。”那漢子豪爽地笑答,“特地奉了大掌櫃的命,前來尋訪徐先生徐爺。”
“哦!”徐天寶長長地哦了一聲,原來眼前的這人,就是大名鼎鼎地大盛魁末代掌櫃段履莊。“那李掌櫃派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段履莊掃視了一下週圍,笑答:“此地不是閒聊的地方,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清淨的地方?”
徐天寶想了想,“那就去我家。”
“是不是太叨擾了?”段履莊問
“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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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寶住的四合院有一間寬敞透亮的大堂屋,本來堂屋的正中靠牆位置有一條長櫃,原來的主人鄭麻子在上面擺了不少神仙牌位,用來供奉。徐天寶接收這院子之後,就把長櫃給撤了,新買了一張八仙桌,放在堂屋的正中。
段履莊開門見山地說道:“上次徐爺給大掌櫃寫了一份條陳,都是金玉良言。但是我大盛魁也有自己的難處,無法一一兌現。”
徐天寶聞言,不無遺憾地微微搖頭
段履莊見狀,又笑著說道:“不過倒也不是泥牛入海,大部分財東對發行自己的票子一事到是贊同的,此事已經有熟知錢票事物的外莊掌櫃在籌謀了。”
“哦~!”徐天寶略感欣慰,看來這艘商業鉅艦之上,還是有人具有清新的頭腦,懂得求變和圖強的。“那段~段先生此行的目的是?”徐天寶問
段履莊答道:“第一,當初大掌櫃曾許諾,條陳若真得有利於大盛魁,就要給徐爺你入股。”
“對,你們大掌櫃確實說過,不過你們大盛魁的規矩~”徐天寶頓了頓
段履莊微微點頭,有些慚愧地說道:“這事上財東們就頑固的很,大掌櫃也是沒辦法。當然,咱們大掌櫃也不是言而無信的人,這次讓我給徐爺送來五萬兩銀子,作為答謝。”
“五萬兩?”這對初辦實業的徐天寶可謂是雪中送炭
段履莊卻以為徐天寶嫌少,說道:“徐爺,這只是第一筆款子,大掌櫃說了,徐爺您雖然入不了大盛魁的帳,可已經入了大掌櫃心裡的帳。”
19登報招工
“心裡的帳?”徐天寶一怔
段履莊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大掌櫃的認了徐爺你的股,以後所有的錢,都有大掌櫃的股金裡出。”
“那怎麼行?”徐天寶擺了擺手,“萬萬使不得。”
段履莊卻斬釘截鐵地說道:“大掌櫃認定的事情,誰也改不了,再說這錢是徐爺你應得的。”
徐天寶本就不打算在這個問題多糾纏,送到嘴邊的肉,不吃白不吃,於是便問道:“剛才你說第一,那麼還有第二了?”
段履莊點頭,說道:“正是,我跟隨大掌櫃多年,所以大掌櫃讓我出來獨當一面,在赤峰開辦大盛魁的分號,我任掌櫃。”
徐天寶拱了拱手,帶著七分誠意地說道:“那就恭喜段兄了。”其實徐天寶對段履莊在民族氣節方面很敬佩,之所以只帶七分誠意,是因為自己和段履莊還不熟。
段履莊也是拱了拱手,說道:“新開鋪面是大事,段某今日不便與徐爺久談,改日再來拜訪。”說罷掏出厚厚一沓銀票,“這是大掌櫃給徐爺的。”
徐天寶也不推辭,收下了銀票,又說道:“不知道段掌櫃有沒有選好鋪面?”
段履莊搖了搖頭,“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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