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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韌耐久性一點都比洋灰差。”
最後,徐天寶決定按照客家土樓的模式來建造職工宿舍。土樓外牆砌到2尺(2米)左右厚,高10尺,分四層。土樓一層作廚房、柴草間、牛豬欄;二、三層為貯藏室和寢室;四樓即頂層樓是戰略用房,既不住人也不置放雜物,且間間有門連通;其走馬樓上下環行四通八達。一座土樓一般只有一扇外門供進出。此門是整個土樓的安危所在,故門牆特別加厚,門框亦為巨石製成,並備有橫豎柵欄杆,以防不測。厚實的門板包以鐵皮,有粗實門杆。板門後大多還有一道閘門,閘門之後還有一重便門。為防火攻,門頂上還設有水漏。如門一旦被攻破,可從兩側和炮樓予以夾擊,還可以在通往土樓內一道道巷門窄路途中阻擊。土樓中還掘有水井,設有專門囤積糧草的倉庫,其它生活設施也一應俱全。一旦有事,緊閉外門,可以堅守1~2個月之久。
最後,徐天寶還接受了貝格爾的建議,對土樓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改造,增加了一些射擊口。不久,大盛魁的資金和徐老爺的人工很快到位,老哈河邊原本空曠的原野上成了一片熱火朝天的工地。
就在徐天寶大展拳腳的時候,1904年2月8日,日俄戰爭如期爆發。
雙方軍隊的鐵蹄在中國領土上肆意踐踏,俄軍為了製造阻止日軍進攻的開闊地,將堡壘前方圓30餘公里的村莊摧毀。其中,旅順龍頭鎮吳家村,原有17戶人家,七八十間房屋,被炸之後僅留下五間房的殘基,以後這個村便改為“五間房”。交戰地區哀鴻遍野,一些失去主人的家犬,因被猛烈的炮火震驚,為搶奪屍體而發狂,有的竟然衝入房屋,撕咬炕上的嬰兒。
兩個帝國主義強盜在自己的領土上打架,而清廷卻宣佈局外中立,並劃出遼河以東為戰區,遼河以西為中立區。清廷倒是局外中立、睦鄰友好了,但中國老百姓已經成為這場戰爭的最大受害者。皮之不存,毛之焉附?無視犧牲百姓和國家的劫難,而竊喜於朝廷的安寧,清朝不滅,天理不容。
戰事一開,不斷有難民渡過老哈河來到赤峰境內。為了維持工地秩序,徐天寶向齊武陽借調了一百名大盛魁的武裝衛隊,用來維持工地秩序,同時也開始組織屬於自己的武裝護廠隊。
韜光養晦
34難民潮
到了2月底,大量饑民蜂擁而來,很快在赤峰一帶就聚集了近四、五萬災民,所經過之處,樹葉樹皮盡被吃光,甚至有饑民在雪地裡拼命的刨地,將草根樹根都挖來吃掉。如果挖到田鼠、冬眠的蛇蛙就如獲至寶。
他們大多拖兒帶女,衣衫襤褸,形容憔悴。有的人走著走著便一頭栽倒,再也沒爬起來。流民中有吼天嚎地的,有呻吟不止的,有罵孃的,有號哭的,各種聲音彙集到一起,聽得叫人心悸。在橋邊、牆角、房外,到處是坐、躺著的難民,很快人群中出現了餓死的屍體。赤峰知縣連夜找來縣內大戶,商議如何安置饑民,千萬不能發生民變。
赤峰知縣名叫牛得祿,安徽壽縣人,同治年的進士。牛知縣雖然出身官宦世家,但是家族裡最大的官也就做到知府。來了赤峰之後,也沒遇到過什麼大事。所以,牛知縣沒有處理突發情況的權變之才,只能找來赤峰縣裡德高望重或是財大氣粗的鄉紳一起商議對策。
這次受邀前來的一共有十人,分別是徐老爺、徐天寶、田魁、段履莊、天一樓東家程天一、祥記米鋪的老闆周吉祥,還有開辦牧場的閆鴻運和閆鴻發兄弟。
牛知縣的口音帶著濃重的安徽腔,“如此多的災民,這怎麼處置、應付?萬一局面失控,災民鬧將起來,我丟官是小,諸位多少年苦心經營的家業就會毀於一旦。還希望諸位同心協力,共度難關。”
祥記米鋪的老闆周吉祥說道:“我看不會吧?逃難來的災民多數是本分的農民,經過長途奔波,給口水喝都感恩戴德,有氣無力地挨門要飯,我家鋪子的糧食也沒有遭到哄搶,趕緊搭粥棚,支大鍋,舍粥!”
牛知縣說:“這麼多人,怎麼舍?府庫裡也沒有那麼多米啊~”
周吉祥一拍胸脯,“我出一千擔大米。”
程天一也說道:“對,得舍,能捨多少是多少。大鍋不夠,到我們天一樓來拿,熬粥的人不夠,我們天一樓的大廚子都可以頂上。”
閆鴻運說道:“我的牧場裡有羊毛,讓他們拿去鋪著裹著,雖然有點騷臭,至少可以禦寒。要是米麵不夠了,我還可以殺牛宰羊。”
“諸位都是宅心仁厚。”牛知縣望向徐老爺和徐天寶他們,誰都知道徐老爺、徐天寶、田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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