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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楹姐兒。”小舅母劉氏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正色道:“眼下你定下的親事是怎麼回事?你在信中也沒說清楚,還是你母親定下的?要實在不願意就退了這門親事,大不了你們兩姐兒跟著我們回王家去,總不能委屈了你們。”
羅雲楹苦笑,”小舅母,這親事是皇上定下來的,我忘記同你們說了,我與當今大公主隆安公主有幾分相似,入了皇后的眼,已被封為昌平縣主,之後就皇上就下旨賜婚於簡家了。未婚夫是錦衣衛總指揮使,這門親事不管如何都退不了的。”
王家人都有些傻眼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劉氏也看出羅雲楹大概是不怎麼樂意這門親事了,可是皇上賜婚,他們也沒了法子。
“小舅母。”羅雲楹笑道:“其實這門親事也沒那麼糟糕,簡府沒什麼操心事,簡指揮使也沒什麼通房小妾,婆婆也是個溫和的,我嫁過去後,日子反而比府中舒坦,你們也不用為我擔心。”
這麼一說,王家人到覺得這門親事似乎還不錯了。
眾人聊了快一個時辰,羅雲楹把府中目前的處境也說了,又告訴他們希望能幫雲錦留意一門親事。羅雲楹這話王家人也都懂了,看來是希望錦姐兒遠嫁。
王家人自然也樂意,王家兩兄弟只有她們母親一個姐妹,自幼對她寵愛的很,當初得知她過世,真是痛不欲生。眼下親侄女若是願意嫁到江南去,他們也是很高興的。
王家人其實是希望雲錦嫁給自家人,可這血脈太親近了一些,之前聽聞太親近的血脈生出的孩子不大好,他們也只能歇了這個心思。
不過江南有不少青年才俊,尋個不錯的人家也容易。
等羅雲楹和羅雲錦離開,王家人就著兩姐兒的婚事討論了一番。
等到天色暗下何氏才叫了他們用膳,飯後,撤了桌子,何氏讓人上了茶水,屋子裡擺著幾個炭盆,倒也暖和的很。
何氏笑道:“兩個哥哥嫂子們難得來一趟,可以要在京城待一段時間。”
陳氏笑道:“自然的,楹姐兒還有一個月才成親,我們等她成了親再回去,這都好些年沒瞧見她們了,想念的緊。”
眾人說著話兒,不一會小舅母劉氏就把話題扯到羅雲楹身上了,問何氏道:“我家楹姐兒的嫁妝置辦的怎麼樣了?待會過去讓我們瞧瞧,我們過來就是給她添嫁妝的,伯府裡的嫡出長女出嫁,排場總要大些才是。”
“那自然是,嫁妝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何氏的笑有些僵了。
王家人都說要去看看楹姐兒置辦的嫁妝,何氏跟誠意伯如何敢攔著,說是明天去看都不成,非要現在過去。
眾人無法,只能過來了庫房,王家人把嫁妝單子拿著一看,就有些不滿意了,“才這麼點嫁妝?楹姐兒,怎麼回事?”
羅 雲楹道:“大舅母,府中之前出了些事情,府中也沒什麼銀兩,這些嫁妝都是之前置辦的,還沒給銀子,總價大概是兩千多兩,準備等我封地上的收入過來後就給的 銀子,我封地上的收入差不多有八千兩,等結了銀子,剩下的銀子我打算全部留給二妹,二妹年紀也差不多了,該說親了。”
“胡說!”陳氏喝斥道:“才這麼點嫁妝怎麼成,你那八千兩銀子全部去置辦了嫁妝,我們在給你添一些,你二妹的嫁妝無需你管,等她出嫁的時候我們會給她置辦的。”
王老太太紅著眼道:“我可憐的楹姐兒,錦姐兒啊。”
何氏面上越來越僵了,想著那八千兩銀子原本還能剩個六千兩,這樣也能存下一些銀子,現在被王家人這麼一說,怕是一分都剩不下了,她忍不住道:“嫂子,這府中實在困難,不然也不會委屈了楹姐兒,只是府中還差了外頭好幾萬兩的銀子,楹姐兒的收入就”
“就怎麼?”陳氏不等何氏說完就冷笑聲,“莫不是你這個做繼母的還打自己女兒銀子的主意了?還說不委屈了我們楹姐兒,那我們楹姐兒第一門親事是怎麼回事?楹姐兒長的也不差,那時候你們府中日子過的也不錯,怎麼就把她嫁給一個將死之人,這就是你們說的不委屈!”
何氏也有些怒了,“話可不是這麼說的”
陳 氏根本不讓她說話,冷笑道:“不是這麼說的是怎麼說的,我妹妹嫁到你們王家,怕是也有十萬兩的嫁妝傍身的吧,我問問你們羅家,我妹妹留給兩個姐兒的嫁妝 了?當初楹姐兒嫁到宋家你們給了多少嫁妝?那嫁妝單子我可是瞧見過的,連一萬兩銀子都不值,五千兩到頂了!我妹妹的嫁妝去哪裡了!我倒是要說道說道了,問 問你們這京城裡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