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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疑,安伯察病機之已轉,主人愷惻而心虛,客亦多才而有識。二美相濟,遂使病者跳出鬼門關,醫者卸脫無妄罪。幸 矣!幸矣!乃以高麗參、麥冬、知母、葳蕤、木瓜、扁豆、石斛、白芍、苡仁、甘草、茯苓等,服六劑,始能言動,漸進飲食,調理月餘而健。 齋謂餘雲∶此餘熱未清,正氣大虛者之治法。更有不因虛而餘焰復燃者,須用煉雄丹治之。
(是證以半痴之學問,蓮泉之濃德,安伯之見識,三美相濟,始能起九死於一生。世之執死方治活病,視僕婢如草芥,不分皂白,信口雌黃者,讀此能無愧死耶?)
對了,忽然發生一件事。我剛開QQ,發現編輯Q我說週日開V,豈不是明天?不是吧,我事先一點都不知道啊。還沒有確切訊息。撓頭,我也心煩,不知道怎麼回事,有確切訊息再告訴大家。
57
57、主動 。。。
她再次見到王孟英,說起書中評述的事。
王孟英嘿然道:“嗨,他們出錢印的,自然要添幾筆自己的墨水。誰出的錢多,誰就多寫 。”
她不緊啞然失笑。想不到這時候也有這種類似於“潛規則”的事情了。好吧,她不出錢,自然是不能添幾筆以流傳後世了。不過應該也不會要女人的墨水。而且,流傳後世的《霍亂論》也並沒有一個叫吳雙的評論。她還是不要破壞歷史了。
不久後,《霍亂論》修改完畢,正式刊印,首印八千本。捧著散發著油墨清香的新書,王孟英忽然說:“我想燒一本給惠娘。”
“那就去唄。”無雙淡淡地應道,轉身幫忙準備各色祭品。
他們帶著孩子一起到墓地。王孟英跪在墳前,把書燒了,又默默呆了很久。
無雙站得遠遠的,看天空雲捲雲舒。往事種種,都會淡忘的吧。
進入冬天后,一天比一天寒冷起來。王氏醫館裡那棵老樹的葉子掉光了,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椏。天空也遲遲不晴朗,灰濛濛的。
王孟英出診回來,看到無雙就睡在外頭的躺椅上,懷裡抱著小小的春宜,睡得很熟。
滿目的灰黯中,唯有這兩位女性的臉蛋是紅撲撲的,像萌發的春(河蟹)色。
王孟英望著她倆,展顏一笑,去找了一件厚衣裳給兩人披上。然後找了本書坐旁邊讀起來。
無雙一直睡足了一個時辰,才醒過來。她發現自己身上披著的衣服,轉頭一看,“王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叫醒我?”
“見你睡得香甜,就沒有打擾。”
“你在看什麼書?”
“傅青主的《女科》。最近想校勘他的著作。”
“每次看到你不是去出診,就是整理醫案,校勘醫書。沒見你有別的愛好。”
“呵呵,我的興趣就是醫學道理呀。”他笑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給你們做了飯再回去吧。”
“不用。最近,方寡婦常來幫我們做飯。呵呵”
“方寡婦是誰?”無雙霍地盯住他。
王孟英渾然不覺,“哦,是一個鄰居。就是巷口賣醬油的方大叔兒媳婦。他兒子開春的時候死了,留下她孤兒寡母的。挺熱心一人,我給她兒子治了一次病,沒收錢,她就常來幫忙。”
無雙臉色一白,絞緊手帕,不說話。
這時,王孟英發現茶杯空了,隨口喊二女兒定宜來添水。定宜拎起小火爐上咕嘟咕嘟燒開的水壺,往這邊走過來。走過無雙身旁時,不知道怎麼地腳下一絆,滿滿一壺燒開的水就全都澆到了無雙擱在椅子扶手上的手。
她驚叫著站起來,手背一陣劇痛,痛得鑽心。
王孟英也唬得跳起來,抓住那隻被燙爛的手,一看,知道嚴重了。他怒斥杏宜:“你幹什麼!怎麼這麼不小心!”
杏宜低著頭不吭聲。
無雙忍痛道:“朝孩子發火幹什麼?她又不是故意的。”
王母聽到動靜走過來,看到那溶溶爛爛的手,不禁發怵地念了聲佛,不敢看第二眼,連聲嚷著讓兒子快拿藥。
無雙說:“打盆涼水來泡著吧。我聽說燙傷了就要澆冷水。”
孟英皺眉道:“太嚴重了。不適宜泡冷水。”
一家人亂糟糟地找來藥箱,開始說要用薄荷膏,清涼鎮痛,然後又有說法,蘆薈膏能恢復得更快,不留疤痕。
最後王孟英一錘定音:“這種傷,用菜籽油塗了最好。什麼膏都是假的。”
說完,他到廚房找來菜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