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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宮女愣了一下,強笑道:“娘娘。。。。上個月,皇上在後。宮歇了五次。”
寧妃腳步一頓:“你說什麼?”她明明記得上月後。宮只點了三次燈籠。
大宮女道:“敬事房的公公說的,有兩次皇上去得晚,就沒叫其他院子滅燈,要不。。。。您回去看看。”
第六十章 留意監視
寧妃啪一聲拍掉大宮女的手,冷冷道:“走,回宮。”
身後一干奴才忙緊步跟上。
一進淑仁宮,便有宮人將敬事房的月冊呈上,寧妃喝了盞茶,才冷著臉翻開,細細看了半晌,才合上道:“這麼說,皇上那兩次,都去了惠妃那兒。”
跪在腳踏上的大宮女正為她捶腿,諂笑道:“娘娘寬心,惠妃正懷著身孕,能爭什麼寵呢,皇上不過是憐惜皇嗣罷了。”
寧妃往身後的軟枕上靠靠,面無表情道:“爭不了,皇上還這麼陪她,不管是衝著皇嗣還是旁的什麼,都棘手得很,只怕過不了多久,就坐到我頭上來了。”
“您是說,惠妃無論產下公主還是皇子,皇上都會將她抬為貴妃?”大宮女往寧妃身邊湊了湊,“可是娘娘,景儀宮不是還有一位呢麼?”
“也不盡然,若是皇子自然進封,但若是公主,太后就頭一個不答應。”寧妃勾唇一笑,“這惠妃得罪的人太多了,讓寵愛蒙了心,恨不得一人霸著皇上後。宮。一個不懂得制衡的人,怎麼能擔大任。”說到此,她嘆了口氣,道,“說來也怪,景儀宮那位和她便全然不同,但那位是太不拿皇上的寵愛當回事了,或者說,根本就不會邀寵。她入不了皇上的眼,手段利落、行事分明又有什麼用呢,還是不落了這步田地。”
“但她現在還是貴妃娘娘啊。”大宮女道。
“我倒願意她一直是貴妃娘娘,總要好過不安分的惠妃執杖。”寧妃笑笑,纖細的手指在敬事房的月冊上掃過,“但我更喜歡現在這般。”
寧妃鬆了鬆腿,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淡淡道:“這幾天留意著沈選侍,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該有的東西。”對上宮女疑惑的目光,寧妃淡淡道,“留心些,別自己宮裡先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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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嬪端著碗銀耳羹,對賢嬪笑道:“這是御膳房送來的?手藝倒是長進不少。”
賢嬪掩著嘴笑:“我這丫頭的手藝,將姐姐也蒙過去了呢。”
“這是自己人的手藝?”敬嬪一愣,笑道,“快教我瞧瞧,什麼丫頭這樣手巧。”
賢嬪側頭吩咐身邊伺候的一等宮女:“去,將採桃叫來。”
那宮女屈膝去了,片刻卻一人回來,道:“回娘娘,採桃不在院子裡,不知道去了哪兒。”
賢嬪面色不愉,衝敬嬪尷尬笑道:“不知道這死丫頭又跑哪兒去了,讓姐姐笑話了。”
“這有什麼。”敬嬪不在意笑笑,“妹妹不知道,我宮裡的丫頭也是這樣,年紀還小,玩心難免重些,我打罰不過,又出不得什麼大亂子,索性睜一眼閉一眼了。”
賢嬪賠了個笑,又道:“待會兒妹妹去給惠妃娘娘請安,姐姐不若與我一道去罷。”
敬嬪心中咯噔一聲,日日在一個院住著,她竟不知賢嬪何時與惠妃走得這般近,溫聲試探道:“這大熱天的,惠妃娘娘怕也不喜人打擾吧。”
果然,賢嬪一笑,帶著點得意,道:“哪兒呢,娘娘每天呆在風月軒也無趣得很,我們陪著她說說話,她也歡喜。”
敬嬪笑道:“莊妃娘娘還約我去下棋,我便不去了。”賢嬪話中對惠妃的諂媚她聽得清清楚楚,心中怎麼都覺得不妥,她與賢嬪一道入宮,怎麼都不願見她與惠妃勾結到一處。
賢嬪見她欲言又止,略略一咳,屋內的宮人便都退下了。待最後一個宮人將門掩好,敬嬪才蹙起眉頭:“你現在怎麼和惠妃如此交好?”
“貴妃被禁足,姐姐是想說我見風使舵麼?”賢嬪手執茶盞,閒閒撥著浮葉,淡淡道,“那姐姐自己呢,不也是和莊妃娘娘走得近了?”
“我不是怪你另攀門楣,這宮中妃子之間,哪有什麼永久的約盟呢。貴妃失勢,你我在宮中便無所依仗了,只有另尋依附。”敬嬪嘆了口氣,“可你為什麼要和惠妃在一處,惠妃一向與貴妃對著幹,這樣。。。。。。”
賢嬪不為所動,勾唇一笑:“姐姐待我誠懇,我便也與姐姐說句掏心的話,正如姐姐所說,沒什麼永遠的約盟,我們跟著貴妃這麼多年,容貌不如他,家室不如她,還不是跟在她身後撿她不要的好?可現在她挨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