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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蕭抿起雙唇,中指下意識的重重一勾,不想,隨著連串尖銳粗噶的刺耳之聲,及柔韌圓潤的琴絃竟“嘭”的一聲,從中挑斷。
容蕭白著汗涔涔的臉,怔怔的看著手下斷絃,絲毫沒有發現蔥削般的手指不斷滲出的殷紅。
流光看到容蕭出血的手指,最先回過神來:“娘娘。”忙跑過去用帕子將容蕭不斷流血的手指捂住。
指尖一緊,容蕭才回過神來,她嘴唇蠕動了一下,眨眨眼道:“流光,方才可有人吹簫?”
流光疑惑的看著她,回道:“是,娘娘,您撫琴不長時間,便有人相和了。”
流珠也緊跟著跑過來,看著流光帕子上的點點血跡,心疼道:“這琴彈得好好的,怎麼就斷了弦。還把娘娘的手也劃破了。”
容蕭搖了搖頭,沖流珠笑道:“無礙,這琴許久沒有潤油,我剛才挑弦太重,一時承不住才斷的。”
“依奴婢說,都是那弄蕭的,大晚上不睡覺學人家風流和琴,可惜技藝不精,將調子抬得那樣高,要不咱們娘娘怎會讓他趕著劃了手。”流珠皺皺鼻子,又道,“只是不知,這深宮之中,是誰在弄蕭。”
“許是什麼貴人吧。”流光道,“宮中的主子大多會些樂器,雖女子吹簫損氣,但也有專擅此樂之人,咱們殿不遠的軒閣也不少,估摸是哪個貴人聽聞娘娘高妙的琴聲也起興相和呢。”
容蕭聽她這麼一說,也覺得有理,回憶著方才的簫聲,坦然笑道:“若論技藝,那不知名的貴人遠在我之上。”
流珠顯然認為容蕭這話是妄自菲薄,接過身邊宮女手中藥膏,細細的塗抹在容蕭指尖,嘟囔道:“她是簫,娘娘是琴,可怎麼比。”
“雖是不同樂器,但樂理都是相同,那人對樂曲,無論是造詣還是領悟,都比我要深厚許多。”指尖感受到一片清涼,容蕭低頭笑道,“好在咱們殿中備著這些膏藥。”
“可不是,前頭的侍衛成日拉著張臭臉,跟誰欠他金子似的。”流珠不屑撇撇嘴。
。
甬道上,齊衍早就將玉葉簫收起,負手立在一片月光中。
“皇上。。。。”常福祿輕聲喚道。
齊衍靜靜頷首看著甬道牆邊的青苔,靜靜看著,許久,他哂然一笑,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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