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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還要給桓濟討個爵位,總算把南康公主哄得心花怒放。覺得她家老奴果然沒騙她,是真真把他們母子三人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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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桓姚那日,雖說屈辱,倒算是虛驚一場。
桓禕這小兒,雖然對她心懷不軌,卻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連衣服都沒脫,只是壓著她磨蹭著發作出來,除了胡亂親了桓姚幾下,再也沒幹別的。
桓姚一開始反抗不了他,費盡力氣之後,便只能躺著不動任他作為,指望著等他放鬆警惕再趁機逃走。桓禕畢竟是初次,時間自然不長,待他釋放完畢,精疲力竭心神恍惚之際,推開他便跑了。
待桓禕緩過神來,要去追她,卻根本連個人影都沒瞧見。
這麼點緩衝時間,要真的跑,桓姚自然是會很快被桓禕追上的,所以她便在路上尋了個樹叢躲起來,待桓禕追過了,再回去拿自己的畫具。
回到蕪湖院,仍有些餘驚未定。李氏見她臉色不好,問起緣由,她卻什麼都沒說。一方面是不想讓李氏擔心,另一方面,這樣羞恥的事情,她也難以啟齒。
前世看史書時便知魏晉南北朝是個極其放任自流也極其荒謬的時代,各種奇葩事多如牛毛。那大家族中近親j□j的事情也不是沒聽過,當時也就當個風聞罷了,卻不想,如今竟然發生到了自己身上。
她無法理解,桓禕這小兒為何會對自己的血親姐妹產生那樣的想法。且不說兩人的血緣關係,就是他小小年紀便猥褻幼女的做法就令人十分厭惡了。
現代社會,尚有法制約束,可在這桓府後院,她們卻被困得如甕中之鱉,任他一伸手便能將她捉起來。眼下他對男女j□j尚還懵懂也就罷了,一旦他哪日清楚了,她就岌岌可危了。
可如今她卻還避不開他。他即將搬出內院,以後不能那麼方便地出入內院,這對她而言倒是好事,但卻還有那麼多事情需要他幫忙。就算他不來找她,她也要去找他的。
稍微冷靜一想,桓姚卻也還是知道,自己是必須繼續與他虛與委蛇下去的。她們勢單力薄,除了桓禕,別無選擇。現在還遠不到放棄桓禕這步棋的時候,她只能努力保全了自己。
桓禕找了她一路,還是沒找到。畢竟才滿足了心裡的執念,滋味又是那麼好,對桓姚更是歡喜,桓姚罵他打他還撓了他一爪子之類的事情,都統統忽略不計了。心裡只怕桓姚以後再不理他,想著要怎麼讓她原諒自己。
找到蕪湖院去,桓姚果然是回來了,卻完全沒給他好臉色看。桓禕泱泱地離開,回去找玉書給他出主意。
桓姚自然也是拿準了桓禕不會跟她翻臉,才會這樣端著姿態的。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之道就是如此,你進我退。她若不把態度放強硬些,恐怕他以後更要肆無忌憚了。
第15章 成名契機
第二天,桓姚讓曾氏託人送了信給玉書,單獨把玉書約了出來。
這麼幾個月接觸下來,她已經完全確定,玉書確實是站在她這一邊的。桓禕對玉書很信服,所以,這次的事,還得託付玉書一番才行。
桓姚的簡信並沒有落款,但玉書長期幫桓姚送畫到雅風堂,對桓姚的字跡已經很熟悉了,一看到那字,便知是她。
見面寒暄一番才知道,原來玉書本也是打算來找她的。
“本想提醒七娘子,之前三姨娘找了我們院中的奴才過去敲打,已是知曉你與四郎君交好之事了,七娘子往後倒是要多加提防才是。無奈這幾日被四郎君派到外頭辦差沒抽出空閒,才回來,卻不想,竟是四郎君先生出了事端。”玉書道。
桓姚默默記下他所說的事,心中暗自警醒。
“想來四哥已將昨日的事告訴了你。”桓姚低落地道:“這樣的醜事,本不該外道。但我實在深感惶恐,別無他法,思來想去便只能來求玉書你了。”
玉書見狀,面露不忍,“七娘子想要奴怎麼做?”
“四哥他一向信服你的話。我並不願因此事與四哥斷交,但也需讓他知曉,此事違背倫理,不該為之。還望玉書你多提點他,叫他心中多個忌憚。”
玉書明白了她的打算,自是應下。
桓姚鄭重朝他一福身,“玉書,多謝你這些時日以來的援手。將來若有那一天,我桓姚必然報答你。”
玉書連忙避開,“七娘子不必如此,我不過是還七娘子當年的恩情。玉書身為下奴,能幫到七娘子的地方有限,有時候也不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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