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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姚這廂,有南康公主打壓,卻是根本沒有這個機會的。
桓溫考校了她幾句書上的東西,她也一律應答流暢,偶爾還能說出些自己的見解,桓溫心中暗自點頭。
“為父聽聞,阿姚畫作得甚好,在外還有個玉衡山人的名頭,可有此事?”
桓姚裝作害羞的樣子,“女兒就是喜歡作畫,畫著玩罷了,還稱不上畫得好。”
桓溫見狀,笑道:“阿姚不必如此謙遜,畫得好還是不好,為父自有評判,阿姚可願畫給為父看看?”
桓姚自然從命,將桓溫領到畫室,備好筆墨紙硯和顏料,臉上帶著仰慕望著桓溫,“那阿姚畫幅父親的像好不好?以後若見不著父親的時候,阿姚和姨娘也好拿出來時常瞻仰父親風采。”
桓溫見她一舉一動進退有度,不慌不忙地準備著畫具顏料,看起來十分嫻熟的樣子,心下對會稽王的說法又多信了一分。聽桓姚如是說法,心中的大男子主義情結更加得到了滿足,豪氣地笑道:“好,為父就坐在此處讓阿姚畫一畫!”
桓姚細細看了桓溫幾眼,心道,怪不得起先覺得面熟,原來是和桓歆長得有七八分像。都說桓三郎君是最像桓溫的,看來果然不假。只不過兩人氣質倒還是有許多差別,桓歆冷厲老成,桓溫卻豪氣霸道。
觀察完桓溫的長相氣質,構思一番,做到心中有數,便快速地動起筆來。
桓溫看她運筆如飛的樣子,倒是生了幾分好奇,走到她身邊去看,見得紙上漸漸出現的人物輪廓,心中驚歎不已,這架勢,比起他以往見過的名氣斐然的大國手們也不差多少。況且,那些人少說也是年近弱冠了,而他這女兒,今年還不滿十歲。
這是桓姚第二次在人前展現她的速寫能力,不過兩三刻,便畫好了一副惟妙惟肖的人物像。
桓溫看她收筆,再一看成品,真是和自己分毫不差。親眼所見,他這女兒果然是天賦驚人,“不錯!阿姚畫得極好!”又問桓姚是何時學的畫,桓姚只答是去年學的。
桓溫聽後,撫須大笑,“好好!不愧是我桓溫的女兒!這份天資,建康城中就無人能比得上!”
再看女兒的氣質談吐,比那些世家女郎分毫不差,相貌又是那樣出色,心中十分肯定,這個女兒若帶到人前,絕對能給自己大大地長臉,不由對桓姚更加滿意。桓姚的事情有了定論,便想起李氏來了。
他心中本以為李氏是因為他貿然到來,覺得妝容不整進去梳妝整理,卻不想等了半餉也還不見人出來,便對桓姚道:“去看看你姨娘,梳妝了這麼大半餉,還沒整理好不成?”
桓姚依言而行,走到先前的屋裡,敲了內間的門,“姨娘,我是阿姚。”
“你父親走了?”李氏的聲音隔著門傳出來。
“還沒。他想見你。”
李氏沉默了一會兒,才不悲不喜地道:“叫他走罷,我這模樣也就不見他了。”
桓姚暗自嘆息,李氏遠比她想象中更在意桓溫吧。
“父親。”桓姚回到桓溫面前,面上帶著些為難的神色,“姨娘她,不欲見您。”
桓溫挑眉,這李氏,莫非是在怨怪他這些年的冷落,倒還跟他使起小性子來了。如此一想,面上神色便也冷淡下來。
桓姚見狀,立刻懇求道:“請父親不要責怪姨娘,姨娘並非心中不想見父親,而是容貌損毀無顏面見您。她正是因為在意您,才會想讓您只記得她容顏姣好時的樣子。李夫人不欲見帝'1'之心,還望父親憐憫!”
桓溫聞言,這才緩了神色,道:“你去跟她說,無妨,她毀了容顏的模樣我也不是沒見過,並不嫌棄她。”
“父親恐怕還不知曉,姨娘如今的樣子,比從前更”桓姚面上神色哀慼,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更如何?”桓溫追問。
“去年年底,姨娘因伺候不周,在母親那裡受了責罰,如今整張臉是全毀了”桓姚聲音中帶著哽咽,眼中也淚光盈盈。
桓溫見她這般模樣,又想起剛才一路所見的簡陋破敗,便知她們母女的日子過得有多苦,不由對這個年幼才高的女兒心生憐惜。同時,也對跋扈的嫡妻南康公主心生惱怒。
於是,也不再堅持要見李氏。安撫了桓姚幾句,又吩咐她最近多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