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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歆看她哭得這樣傷心,頓時心疼起來。她歷來就是和那些文士一樣,骨子裡是帶著傲氣的,要她連名字都放棄,隱姓埋名去做另一個人,一輩子都要偷偷摸摸提心吊膽,確實太委屈了。
“姚姚三哥沒你想的那麼有本事,要正大光明地娶你,如今我還做不到”這樣說著,他頓時慚愧又內疚,若不是自己如今的勢力還不夠強大,何必藏頭藏尾,惹得她如此傷悲。
“我可以等我相信,三哥會有能做到的那一日。”桓姚一邊哭一邊道,“多久我都願等你。我希望世人知曉,桓歆所戀慕一生的,不是別人,是我,是桓姚。”
她的最後一句話深深打動了桓歆。是啊,為何不能讓世人知曉,他戀慕的不是別人,只是他的姚姚,就算是親妹又如何呢。這是他自己的私事,與天下人何干!
**又如何,用手頭的權勢,讓天下人閉嘴就是了!
“好。姚姚,我答應你。絕不讓你隱姓埋名做我妻室!”就算明知這一路充滿荊棘,他又有何懼,揮動手中的刀劍,將其剷平就是。只要她能開懷,付出再多艱辛他也願意。
“那我們拉鉤,”桓姚伸出小指,另一手去拿桓歆的手,像幼童玩過家家一樣勾住他的小指,甜言蜜語不要錢地往上堆,“說好了,從今往後,你不娶,我不嫁。就算你做不到正大光明娶我,我們也相守一生一世!”
這樣荒唐的話,說得她自己都要大笑三聲了。中國曆朝歷代,有誰敢正大光明地和自己的親妹妹在一起?在倫理道德的束縛之下,誰有這個能力衝破世俗禁忌?桓歆自然不可能做到,可這並不妨礙她用這個來為自己爭取時間,並得到他的信任。
桓散聞言,心頭似乎灌滿了蜜糖一樣,看著拇指相印,小指相連的一大一小兩隻手,心中充滿了無盡的鬥志,“好,從今往後,我不娶,你不嫁夫婦。 ,直到我們真正結為作者有話要說:待會兒要改下六十九章的河蟹哈。
第71章 使者
當晚;已經憋了好幾天的桓歆自然是一夜。雖然顧惜著桓姚的身體不能完全紓解;但先前兩人互相剖白心扉和桓姚柔順的姿態卻給了他前所未有的滿足。
好夢留人醉;溫香軟玉在懷;這個清早;桓歆倒比慣常起得。一睜眼;便看到自己枕邊熟睡的姣好容顏;形狀美好的唇瓣上;因為昨夜還未消散的些微紅腫,顏色比平日格外嬌豔。她小嘴微張,像水中吐著水泡的小魚一樣輕柔地呼吸著。綢緞般柔軟的長髮鋪散著;襯得那還未著衣衫的嬌軀更加雪白如玉。
那雪膚上深深淺淺的印記,讓他的身體不由發起熱來。但思及桓姚可能會忌諱所謂的“白日淫宣”,終是默唸了幾遍《清靜經》,將那點才起頭的小火苗壓了下去。
“姚姚,該起了”他輕輕將桓姚推醒。
桓姚睜開了眼睛,卻又很快閉上了,嗓子帶著初醒的沙啞,睡意惺忪地問道:“幾時了?”
“辰時。”桓歆看她似乎還睡意很濃,有些不忍,昨夜確實讓她勞累了,“可要再睡會兒?”若非他昨晚答應過桓姚,今早一定要早些叫她起來,兩人一同回湓口城,他是根本不會去擾醒她的。
畢竟心裡還記掛著正事,桓姚強自睜開眼,“不了,你讓人快去收拾我下山的行李。”正要坐起身,卻感覺身上涼颼颼的,而桓歆還在旁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明亮的晨光照亮了整個寢室,兩人光裸的身體相貼讓她有種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羞恥感。不能表現得太過抗拒,只好裝作輕斥道:“三哥你怎麼也睡得這麼晚?快起身了,不然我怎麼梳洗穿衣?”
桓歆笑著撲過來,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我來服侍你可好?”
“不要,有侍人服侍我。”桓姚推了推他,嬌聲道:“快去了,你昨日都還未安排我下山的車駕。”
“好罷,聽你的,立即就去。”在桓姚的催促下,桓歆終究還是沒能實現親自為她穿衣的願望。
回到湓口城時,天已經快黑了。路上,桓歆早就派人回去安排了,因此兩人到了刺史府,繞行到後門,悄無聲息地進了府裡。有個將死之人住過的院子,桓姚還真是有些避諱,只能當天叫人草草收拾了廂房,先將就些時日,等屋子空一空,打掃徹底了再搬回去。
桓歆畢竟沒這麼細緻,顧慮到這些,心頭一轉,便有些興奮地道:“不若這幾日先與我住餘慶院?”餘慶院是原本刺史府上男主人住的正院,也是如今桓歆的寢居。
“才不。”桓姚坐了一天的馬車,正是又累又難受的時候,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讓姨娘知曉了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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