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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桓歆的話中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桓姚雖說厭惡他此時的行徑,卻也不敢說實話,還是堅持當初的回答,“最逾矩的三哥都見過,並無其他。”
桓歆哪裡肯信,恨恨在她後頸上輕咬了一口,惹得桓姚低呼一聲,這才道:“你以往年紀小,那事我也早就既往不咎了。如今已是大女郎,便要記住,你是我的人,往後不準再讓別人親近你!”
這樣明明白白的宣告,讓桓姚沒有一絲幻想的餘地。她恨極了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腦袋發熱弄出這種寢衣,就算熱一點又如何,忍忍就過了。
“不,三哥,你是我敬愛的兄長,我一直都是那般感激你信賴你,你別說這樣奇怪的話”桓姚說得動情,聲音有些微顫抖,努力表達著自己的恐懼和抗拒,企圖以此稍微打動他。
桓歆將她轉過身來,面對著自己,“阿姚,我知你聰慧,這些事你早就懂的,不是麼?我不想做兄長,也不要你的敬愛感激。”他盯著她的已經水霧氤氳的雙眼,傳達著自己心中一直以來無可動搖的篤定,“我要你做我的婦人。”
說完,他也不再遮掩自己的想法,見桓姚張口欲駁,便狠狠吻上那引誘了他很多年紅菱小嘴。
這力道太急太猛,直接撞到了鼻子。雖然有點痛,但這麼些微的疼痛完全不能影響他終於品嚐到肖想已久的紅唇的激動心情,那柔軟至極的觸感,叫他血脈僨張。
桓姚被他粗魯地啃咬著,又麻又痛,使勁地拍打著他的肩膀想要推開他,卻全然被對方忽視。
桓姚又氣又急,又被他堵著口鼻,很快就喘不過氣了。正在此時,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傳來知春溫婉的聲音:“七娘子,您的銀耳湯燉好了”話只說了一半,便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手中的托盤啪地一聲落在地上。
桓歆向來五感靈敏,但適才第一次親吻桓姚,實在太過沉迷,竟是完全未發覺有人靠近,直到托盤摔落髮出巨響才被驚動,當下迅速地放開桓姚。
知春向來是個心思細膩敏銳的人,回過神來,頓時有些腿腳發軟,這樣的醜事被她撞見了,她還能活著見到明日的太陽嗎?她碰地一聲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郎君饒命!郎君饒命!奴什麼也沒看見!”
桓歆陰騖地盯著地上的奴婢,隨手一彈,拉響了桓姚以往用來傳喚侍人的銅鈴,不多時,在廊下輪值的兩個丫鬟急忙跑了進來。
“將她堵嘴捆起來,交給趙六。”
知春一聽這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她是跟著桓歆手下許多年的老人了,不管是長史府還是刺史府,所有的奴僕,都是內院由周嬤嬤統領,外院由陳管事統領,獎懲也一律由兩人掌管。桓歆這人賞罰分明,有功重賞有錯重罰,在兩人手中的從罰金禁閉到輕傷重殘的都有,可只要進了趙管事的手,這人從此便再沒有人看到過。因此,趙六一直是桓歆手下奴僕們口中的禁忌。
“七娘子救命!七娘子,求您看在奴服侍了您這麼多年一直盡心的份上,救救奴!”知春淒厲地喊道,桓歆歷來是個鐵血心腸的人,求情也沒用,眼下只有桓姚才是她唯一的希望。
桓姚原本正在順氣,又被知春的突然闖入給驚到了,如今見知春這無比驚惶的模樣,瞬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桓歆,這是想滅口。
來到這個世界五年了,她從未親眼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即使她覺得方才被人撞見深感羞辱,但作為法治社會長大的人,僅僅是因為要保守秘密而殺人,她做不到。她無法眼睜睜看著有人在她眼前被抹殺,並且還是因為與她有牽扯的事情。
“三哥,不要。”桓姚連忙道。
桓歆回過身,看到桓姚身上的衣服,立刻脫下自己外頭的薄綢大氅給桓姚披上,“你先進去。”
桓姚聽到語氣並無緩和,顯見是還沒改主意,看到知春絕望的神情,一橫心抱住桓歆的手臂,也軟下了剛才橫眉怒目的神情,發揮她前世無往不利的對付異性友人的招數,一雙柔情脈脈的煙波目滿是懇求地望著他,一邊晃著他的手臂一邊拉長了聲音軟軟道:“三哥,求求你了,知春是我用慣了的,人也可靠,便給我留下來吧!”
桓姚以往雖說對桓歆親暱了不少,但何曾在他面前有過這樣嬌痴的情態,當下叫她晃得心神盪漾,只覺得千依百順也無不可。
“那便依了你。”他不自覺軟了態度,又嚴厲地對知春警告道:“守牢自己的嘴,今日之事若有一絲一毫洩露,我的手段你們歷來知曉的。”
知春連連稱是,千恩萬謝地磕頭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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