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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
很快,極致的快意引誘著桓歆開始本能地在桓姚體內緩慢地移動起來,少女的身體不易動情,這讓他的動作很是艱難。但漸漸地,血液的潤滑使他的動作順暢起來,桓姚卻覺得下|身的傷口一次又一次被撕裂一般,不由自主哭著哀求道:“停啊三哥不要做了!唔好痛三哥”
桓歆此時哪裡停得下來,即使看到她流淚,也是更加興奮,他俯□親吻著她的臉,下面卻未停止抽|動,喘著粗氣在她耳邊哄道:“姚姚好姚姚一會兒就不痛了,乖讓三哥再弄一弄”
隨著動作越來越順暢,桓歆的律動也越來越快,獲得的快感逐漸累積到了臨界點。
此時的桓姚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無論她怎麼後退都躲不開那如影隨形的撞|擊,只能狠狠地抓扯著觸手能及的東西,嬌小柔軟的白玉小足用力地蹭動著身下的被褥來排解疼痛。
待到桓歆的動作逐漸瘋狂起來,她已經被折騰得精疲力竭,只能如同狂風中的落葉一般任他擺弄,密集的疼痛讓她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只剩下一些斷續破碎的呻|吟。
時間長得像一個世紀,她只盼著快些結束這無盡的折磨。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一股暖流注入身體,疾風暴雨終於停止。桓歆驀然癱倒在她身上急促地喘息著,臉上尚未消除情|欲巔峰的扭曲。而飽經蹂躪的桓姚已經連一根手指都無法移動,此時被他健壯結實的身體一壓,便直接昏了過去。
桓歆陡然發現氣息不對,抬頭一看,桓姚已經死死地閉上了眼睛,不由心中一驚,趕緊胡亂披上一件衣裳,下床去叫人傳醫者來。
幸好宋五還未下山,此時也並未就寢,一接到傳喚套了件外衣便提著藥箱飛奔而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衣衫不整的桓歆,這位在下屬眼中想來冷酷鐵血英明神武的主君,此時髮髻凌亂,穿著一身與自身氣質全然不合以致於顯得有些畫虎不成反類犬的寬袖文士長衫,□出的胸口上是左一道右一道的抓痕,臉上顯見是敷了粉,比平常膚色要白些,但經過激烈的動作,已經被汗水衝甩刷出道道溝壑,此時看來甚為滑稽。
只看了一眼,宋五便快速低下頭。顯然,屋中的其他侍人也跟他一樣。
短暫的時間裡,室內情|欲的氣味還未曾消散,床上昏迷的少女,雖然已經穿上的衣物遮掩,但其散亂的髮髻和脖頸上隱約透露出的紅痕,讓人很容易便能聯想到不久之前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昭然若揭的真相讓宋五心中一凜,忙低眉斂目專心致志為桓姚診脈。
桓歆的目光一錯不錯地看著他,讓宋五如同芒刺在背,趕緊診完了脈,對桓歆彙報結果,“郎君,七娘子只是暫時窒息而厥,並無大礙。”
“窒息?”桓歆抓住這兩個字,聯想到四年前桓姚的蠱毒最初發作的跡象,有些焦急地追問道,“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窒息,莫非是絞心殺餘毒未清?”
見桓歆刨根究底,宋五幾乎已經能猜想到桓姚昏厥的原因,但怕桓歆臉上掛不住,只委婉地道:“似是因重物壓迫所致。”
桓歆這才想到緣由,不由對自己的粗魯很是內疚,暗自下定決心,以後再不能如此大意。
桓姚醒來時,已是第二日午後。身體已經被清理過,□和小腹裡面都還有著清晰的疼痛,雙腿沉得像灌了鉛一樣,輕輕一動,便是一陣痠痛。
“姚姚,醒了。”桓歆聽到細微的動靜,立刻向床榻望來,見她睜開了眼睛,當即便丟下手中的折本走到床邊。
桓姚聽見他的聲音,心中一陣厭惡,直接就閉上了眼睛,看都不願看他一下。
桓歆倒是對她的舉動一點都不生氣,在床頭邊緣坐下,溫柔地將她的身子抱起來,“睡了快一日了,起來用些粥品。”說完,直接拉鈴吩咐侍人進來給桓姚準備洗漱和膳食。
桓姚推開他,要自己下床,剛走動了一步,便雙腿一軟往前傾去,□也因此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不由倒吸一口氣。幸得桓歆及時將她接住,“別逞強,宋五囑咐過,你這幾日要在床上修養。”
桓姚心知宋五說得有理,她私|處受傷不輕,暫時確實不宜挪動,但她卻沒接桓歆的話。
接下來修養的幾日裡頭,也是不管他怎麼獻殷勤賠小心都沒跟他說過一句話。
當晚侍人收拾床鋪時,桓歆看到床單上的血跡,才想起桓姚可能被傷到了,立刻傳女醫來給桓姚驗看傷勢給宋五彙報結果,但真到女醫要拿玉棍探看桓姚□時,他又把人趕了出去。最終,宋五隻能根據常規經驗,給桓姚開了塗在裡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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