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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五和何中瑞分別為她把了脈,相互交換了個眼神,齊聲向桓姚祝賀,“恭喜七娘子,至此再不必受餘毒困擾了!”
桓姚聞言,嘴角不由自主揚起一個愉悅的弧度。雖然因為桓歆一事想拖延解毒,但真正擺脫這時刻威脅著她生命的餘毒時,一瞬間,還是有種壓在她身上的大山終於被扔下的輕鬆感。
桓歆雖說之前就見識過其他試驗者在解毒時的狀況,但看到桓姚暈過去之後,心中還是不由自主一緊。明明宋五和何中瑞一直在告訴他,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差池,他還是一直提心吊膽著,連眼睛都不敢閉,生怕稍微打個盹醒來,就有人跟他說,桓姚睡過去再也沒醒來了。
如今親眼看到桓姚睜開眼,又聽到宋五和何中瑞的結論,這才算鬆了一口氣。四年多以來一直擔心著,如今終於好了!以後兩人之間,再也沒什麼磨難阻礙了。
他臉上露出狂喜的神情,不由自主地上前握住桓姚的手,“姚姚,你可聽到?你好了!往後再不必擔心絞心殺發作,也不必喝壓制餘毒的苦藥了!”隨即又轉身對何、宋兩人道:“兩位賢士有功,大賞!”
調養了幾日,不知是不是得益於荀詹的藥,桓姚的身體恢復得比想象中快很多,不過五六天就已經完全復原了。當初,李氏的身體也復原得很快。
桓歆這幾天,白日裡幾乎是一直黏在她身邊。他回覆各種信件,批閱公事摺子,時不時抬起頭看她,眼神一日比一日炙熱,讓桓姚彷彿驚弓之鳥一般。
這一日,宋五來診過脈,宣佈她已經完全恢復了健康。桓歆揮揮手叫他退下,上前來,拉著桓姚的小手,輕輕摩挲著她的掌心,幽深的雙眼裡墨色翻湧,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今晚姚姚,就今晚可好?”
桓姚抽出手,好與不好,能是她說了算的麼?
掙扎了這麼久,如今已經沒有任何抗爭的餘地了,除了順從他,還能有什麼選擇?
儘管已經有些心灰意冷,可眼看著夜幕降臨,桓姚的心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不管前世有多少人追捧她,她又有多少或深或淺的曖昧物件,真正走到這一步,還是第一次。
天剛擦黑,桓歆便來了。
和慣常隨意的打扮不一樣,他今日的服飾倒是分外風雅。頭髮濡溼,顯見是才沐浴過的,用一根墨玉簪子束得整整齊齊,身上是文人墨客們慣常喜愛的那種月白色繡竹寬袖長袍,腰間還掛著一串香囊玉佩,連腳上穿著的,也並非往日的筒靴,而是帶著尖角的x鞋。也不知是不是光線的緣故,桓姚總覺得,他的膚色比往日要稍白一些。
見桓姚打量他,桓歆的目光變得有些遊移。
他是頭一次如此打扮,實在覺得全身不自在。但想著桓姚會喜歡,便也可暫時忍一忍了。看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是有些緊張的。不過,片刻後,目光無意間落在桓姚胸口,他便沒心思再想這些了。
他每次抱著她時,總覺得她胸口那裡軟軟的一團,壓在他身上很舒服。以往在軍營裡,他其實聽過不少葷段子,自從年滿二十後,尤其是去年壽辰後,常常浮想聯翩。想到待會兒就可以把他幻想過的事情全都做一遍,立刻就覺得全身發熱,身體也蠢蠢欲動了。
感覺到他目光的變化,桓姚也再度緊張起來。
“姚姚,該就寢了。”桓歆走上前來靠近她。
“還還早,我以往都亥時才睡”桓姚下意識後退一步,卻被他攬住腰又帶回來。
“不早,三哥等不及了現下就安寢罷!”說著,桓歆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快步往床上走去。
脫了她的小棉鞋,將她放到床鋪靠裡的一邊,自己也脫了鞋上床來,一個指風割斷兩邊掛著幔帳的金鉤,層層幔帳徐徐落下。輕紗飄動,片刻間,便將兩人隔絕在了狹小的空間裡。
此時,桓姚已經縮到了床的另一頭,桓歆也立刻挪過去,把她堵在了床頭的一角。
靜默的片刻中,桓姚幾乎都能清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稍許,一隻大手伸過來,有些笨拙地拉扯著她身側的衣結。下意識地,她按住了那隻手,然後他的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
“三哥,你是我親兄長”
“兄長亦是男子,想將你佔為己有。”桓歆注視著她的頸項之下,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移動。
奮鬥了好一會兒,桓歆終於解開了她第一層的外衣,輕輕為她脫下,她清楚地感覺到他略微粗糙的手背摩擦過頸項,不由微微一顫,反應強烈地制止起他的手。
桓歆有些著急,他對女子的衣物太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