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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你還敢如此囂張,看我回荊州將此事告訴父親,你有什麼好下場!”桓濟威脅道,要真說把這事捅到桓溫面前,他未必會這麼做,畢竟,他在桓溫面前的地位歷來不如桓歆,如今若又爆出自己的妻子也看不上他而對桓歆青眼有加,豈非是更抬不起頭來。
司馬道福才不怕他這種威脅,當下諷刺道:“告訴父親?桓濟,你一介男子漢大丈夫,也就只有告狀這點本事了!再者,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敢作敢當,沒做過的也絕不會承認。父親歷來英明,自然會還我公道!”
她本來就沒能和楚太祖做出什麼事來,就算是驗身,她如今也還是處子之身,有這個結果,一切就顯得再清白不過。到時候她再哭訴桓濟寵愛姬妾,一直冷落她,還可以倒打一耙。桓濟在這事上頭有前科,以前在荊州府就因姬妾鬧出過好幾次事端了,想讓桓溫不相信她也難。
桓濟見司馬道福底氣十足的樣子,倒有些不確定起來。若司馬道福真沒做出什麼事來,他這也算惹得一身騷,不過,口頭卻還是不肯服軟地撂下一句,“你給我等著!”
司馬道福看著桓濟怒氣衝衝地離去,這才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剛才這一番爭吵,讓本就精疲力竭的她渾身都有些脫力了。
她不怕桓濟跟她鬧,他要仰仗她的小金庫,翻不出什麼風浪來。能拿錢買個清靜,她覺得很值。現下讓她傷心的,只是昨夜的事情。楚太祖,想到這三個字,她就覺得心一抽一抽地疼痛著。
在刺史府上,誰能做到把她綁在曉風院一夜,還神不知鬼不覺給她下藥?唯有他一人。
為什麼,他總是對她這樣狠心?
在司馬道福黯然神傷之時,桓姚正和桓歆共進朝食。
今日一大早起來,就聽侍人說桓歆來了,讓她梳洗完一同去進早膳。桓姚走到用膳的廳內,這才發現,今日的擺設佈置和以往大有不同,往日單獨設的小食案都不見了,只在中間留了一張樣式類似於後世常見的大圓桌的桌子,桌上是她平日用慣了的朝食,只不過分量比往常多了一倍不止,桌邊是兩把距離很近的靠背交椅。
桓歆坐在其中一張交椅上,正目光溫和地看著她:“阿姚,過來就坐。”
一大早就看到他,桓姚覺得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壞殆盡了。不過,臉上還是沒怎麼顯露出來,反而站在大圓桌一尺之外的距離,對著大圓桌皺了皺眉,“今日的朝食為何擺成這般?要如何進食?”
她可沒忘記,這種圓形餐桌是身為桓姚前所未見的,是以該表現出驚訝奇怪的時候,就一定要表現。她有時都有些懷疑,桓歆手下是不是有個和她一樣來自後世的幕僚,不過,這些在此時都不是重點。關鍵是,她真不想和桓歆同桌進食,看到兩把椅子擺得那麼近,她就打心底排斥。
桓歆跟她解釋道:“是我讓他們擺的。朝食的分量充足,你我分食便是了。”說完,親自起身,走到桓姚身邊,摟著她的肩膀將她往桌邊帶。
“自古也沒有同案而食的道理,太不像話了!三哥,你讓他們換回往日的擺設。”桓姚站在椅子邊上不肯坐下,堅持地道。
桓歆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十分溫柔地哄她:“自古沒有,那你我開這先河便是。”
桓姚側過身背對著他,賭氣般地道:“不換我就不吃。”
桓歆見她撅著嘴鬧脾氣的小模樣倒是覺得十分可愛,耐心哄道:“阿姚你乖些,別鬧,三哥用完朝食還得去州府,再耽誤就遲了。”
“那你自己吃,我不慣也不願這般進食。”
“可是因三哥前些日子不讓你出去生氣了?三哥幾日不見你,想與你共進早膳,彆氣了,過幾日帶你去城外的黃金園看菊展”
這低聲下氣的樣子,叫一旁侍立的侍人們咂舌不已,她們心中英明神武的郎君如今這樣,真是讓人不忍直視。
“當日不封園?”桓姚聽到這話,倒是有些動心。不過,以往少有的幾次桓歆帶她出去遊玩,都是遣散了遊人的,到寺廟道觀燒香,當日那處寺廟道觀都閉門不接待其他香客,到各種花圃園林參觀,也都是當日封園。這排場,倒做得堪比前世的高階領導人了,可惜,卻少了許多樂趣。
往日,她謹小慎微對種種不滿從來不提,如今知曉了桓歆的心思,便不想再對他客氣了。
“這自然要封。”桓歆道出了此話,見桓姚面色更不高興了,心中沉思一番,又改口道:“三哥在此跟你保證,待再過些日子,一定不封園帶你出去幾回。”
桓姚聽到他後面的話,這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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