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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她家娘子如今活得好好的,做什麼要去為司馬昱殉情。不過面上卻並無異色,接了趙英的匕首,對他道:“趙統領的話,我會轉達給娘娘的。此處的掌櫃如今已是娘娘的人,您只管安心在此處藏身,一切待我回去通稟了娘娘再做打算。”
趙英畢竟有功,按照桓姚的性子,必定不會願意讓他被桓歆的人追殺而死。但要如何安置趙英,還是得讓桓姚自己拿主意。是以知春回去,將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稟告給了桓姚。
桓姚對於趙英要她殉司馬昱的事情倒沒生氣,只是覺得不予理會便是了。畢竟趙英本就是司馬昱的人,對桓歆心存不滿實屬常情。不過,也不能任由著桓歆追殺趙英。而且桓歆對司馬昱的遺體所做的事情,也實在太過分了,還將她瞞得那麼嚴密,著實讓人惱怒。
司馬昱生前並沒有什麼對不住她的地方,她讓他死後保全陵墓和香火祭祀總是應當的。司馬昱下葬之後,李陵容帶著司馬曜來請求前往封地,她準了,也算是為司馬昱保全了血脈,卻是疏忽了他的陵寢。
前世她是個無神論者,但穿越到此,又見識過荀詹的神通本事,倒也覺得對這些靈神鬼怪之事應該存些敬畏之心。更何況,司馬昱是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就算她不在意,他若死後有知,必定也是會憤怒難過的。
最近桓歆政事繁忙,常常沒有時間回廣明宮和桓姚一道用哺食,桓姚也不耐煩每天去他那裡,便各自用哺食。想著要跟桓歆說一說司馬昱的事情,便一直等著他回來沒有自己先去睡。
桓歆見桓姚等著他,倒是頗為驚喜,因為政事帶來的煩惱頓時一掃而空,高高興興洗浴了一番便要抱著桓姚往床上去。
也不能怪他老想著那事,實在是前幾月桓姚身上有傷,把他憋得夠嗆。最近一兩個月,傷雖說好了,每天卻也還是必須剋制些,從沒有哪次能任著性子饜足過。
“三哥,我有事跟你說。”桓姚阻止了他解衣帶的手。
見桓姚神色嚴肅,桓歆便壓下心中的急切,認真地聽她說話。
“眼見快六月了,你我成親之前,找個日子一同去道萬的陵墓拜祭一番吧。”桓姚儘量神色如常地道,雖然有些生氣,但她並不想挑破和桓歆吵鬧,讓他惱羞成怒了說不定生了反骨,不如就這樣提點一下,讓他自己去把司馬昱的屍骨安葬好並把破壞的陵墓修繕一番,此事便這樣揭過了。
桓歆雖說平日裡對她千依百順,在這件事上,卻出奇的耿耿於懷。聽聞桓姚提起司馬昱,他非但沒有絲毫的心虛,反而是臉上的溫柔笑意一瞬間全部消失,不冷不熱道:“道萬?你對他倒是叫得親熱!”
“友人之間也能這般稱謂,有甚好在意的。你若不喜,往後我就直呼其名便是。”桓姚見他不高興,倒覺得沒必要和他為這點小事對著來。他對司馬昱的事情本就心存芥蒂,改個口哄哄他也沒什麼。
可桓歆卻不依不饒,冷哼了一聲,道:“讓我去祭拜他?他算什麼東西,值得我去祭拜?”聽桓姚這意思,倒像是民間續絃的繼妻祭拜前妻一樣的了。桓姚與司馬昱的這四年過往,本就是他心裡的一根刺,每每想起來都扎得難受,偏生桓姚還如此親暱地提起司馬昱。
他可以說服自己以往的那四年桓姚都是被迫的,卻不能接受如今她心中對司馬昱還有所掛念。
桓姚聽他這語氣,心中更加不快,想要發作,頓了頓,強壓著怒氣,好聲好氣對他道:“他畢竟是前朝帝王,我又曾是那麼個身份,你我去祭拜一番,也算是心懷誠意,讓民間少些非議。你要沒空,我自己去也行,對外頭說是一同去祭拜的便是了。”
卻不知她這樣委曲求全的態度讓給桓歆更加生氣。她平日裡是什麼樣的性子,若有哪裡不合她意,早就撅嘴生氣或者不理會他了,今日他這樣語氣惡劣,她竟然都沒發作甚至還耐心勸說他,可見是對司馬昱的事情有多在意。
再一想今日阿興來彙報的事情,揣測著莫非哪裡走漏了訊息,讓桓姚知道了司馬昱陵墓的事情,才讓她這樣堅持非要去祭拜司馬昱。
“你是不是聽人說了什麼?”桓歆皺著眉頭問道。
那懷疑的神色,真是叫桓姚萬分不虞。
對著桓歆,她完全不必收斂脾氣,不管她做的是對是錯,他總是會來哄她的。桓姚至此耐心告罄,挑眉諷刺道:“你敢做,還怕人知道?”
看來果然是知道了。桓歆噌地一下站起身來,一拉床前的銅鈴,喚進來外頭的侍人,怒氣衝衝地道:“去傳知春過來!”這事必定跟她有關係。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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