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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燕燕一大堆,哪比得上我三哥潔身自好。我怎麼會心悅那種人呢?”
這一大堆的讚揚和甜言蜜語,頓時哄得桓歆眉開眼笑了,不依不饒問道:“那你心悅於何人?”
桓姚不說話,只是對他甜蜜一笑,抬頭在他唇邊印下一吻。
雖說她沒說出來,卻也叫桓歆心中如同沁了蜜一樣。
隨後自然是一夜纏綿,旖旎無限好。
兩人從此便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
桓姚定下心來,倒也對自己驕縱的性子收斂了些。誰也不是天生就該來受她的壞脾氣的。桓歆總是一次又一次地包容她,不但不生氣,還反過來放低身段哄她。這樣一次兩次三次可以,卻不能一輩子的。
她要和桓歆共度餘生,便應當好生經營這段感情。是以也時常對桓歆溫柔小意一番,倒是讓他常有受寵若驚之感,越發覺得日子順遂和美起來,心中滿足不已。
桓姚後來從南康公主身邊的胡嬤嬤處得知,她和李氏曾經中的“絞心殺”,真正下手的人是南康公主。她收買了習氏派過來的丫鬟,讓習氏背了黑鍋。習氏便生生被她和桓歆錯怪了這麼多年,至今還晾在豫州。桓姚心中有些微愧疚,便主動提出讓桓歆派人迎她回來。
桓歆雖然惱恨習在四年前算計了他,並阻擋他回建康,導致桓姚嫁給了司馬昱,但習氏畢竟是他的生母,他也並非對她全然沒有感情。如今他如願娶了桓姚,日子過得也美滿,對習氏的惱恨便沒那麼深了。桓姚主動提出讓他派人迎習氏到壽康宮奉養,他便也順著臺階下了。
“都說婆媳關係是最天下最難處的,三哥你這個處在中間夾縫的人,將來可要好好調停哦!”桓姚調侃似的道,也算是先給桓歆打了預防針。
桓歆自然知道,迎接習氏回京,他必定要以保證習氏不會傷害到桓姚為先的。
是以,迎接習氏的人,他是以桓姚的名義派過去的。習氏回到宮中,他也常是對其不冷不熱,往往是桓姚在中間拉近兩人關係,半年以後,他才對習氏恢復了六七年前那種尊崇之餘卻略有疏遠的態度。
不過就算是如此,也讓習氏頗為滿足了。
桓歆如今已經迎娶了桓姚,也平定了由此引起的風波,事已成定局,而且桓歆早就已經很明確地表示出對桓姚的在意,經過了這五年多軟禁似的冷遇,她也沒那麼不識趣,再去討那個嫌。
如今桓姚對她也孝順,照顧桓歆,打理宮務都做得井井有條,她對這個兒媳婦也沒什麼可挑剔的。桓歆對她的母族荊州習家也並不薄待,她便在壽康宮安安心心地過起自己的日子來。待得桓姚生下唯愛,她就更覺得人生圓滿,只顧含飴弄孫,安享天倫之樂了。
成婚一年半,桓姚的生活迎來了新的煩惱。
過了年,桓歆已經整打整算滿三十歲了,當下,男人這個年紀基本上都兒女成群了,成婚早的,甚至有孫子孫女了,他卻還沒有一個子嗣。他嘴上雖沒說過,其實卻也是想要一個屬於兩人的孩子的。
決定和桓歆在一起之初,桓姚原本很擔心,兩人血緣太近,會生下畸形或者智障的後代。可隨著近兩年過去,這種擔憂,卻轉化成了對於自己可能無法生育的焦慮。
她如今報了仇,心態平和了許多,對孩子也是有些盼望的。
調理身體也調理了兩三年了,卻還是沒有訊息。最近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她的身體底子實在太弱,六年前和司馬昱成婚時服的那藥太霸道,以至於徹底扼殺了她的生育能力。
習氏時不時會提一句孩子的事,倒沒敢說給桓歆塞人的話。朝上也有各種風言風語,桓姚多少有所耳聞,無非就是讓桓歆填充後宮,綿延子嗣,桓歆每次都拒絕地很堅決,還嚴令大臣不許議論他的私事。
作為桓姚最親近的人,桓歆自然對她最近煩悶的情緒有所察覺。特別是過了年後的這幾天,她常常一個人發呆,愁眉不展的樣子,問她發生什麼事了,也不肯說。
桓歆猜想著她是不是在宮裡悶壞了,便在元宵節休了朝,一大早就帶她出來散心。專門叫人打聽了,這一天都有哪些地方熱鬧,白日裡是城郊的慈姥廟,每年今日香火都最為鼎盛,附近還有廟會,晚上熱鬧的地方就屬建康城裡的燈會。
雖然他向來不想讓桓姚去人多的地方,不過今日為了桓姚高興,也還是暫時拋卻了自己的喜好。提前叫人安排好了護駕事宜,正月十五一大早,便帶著桓姚盛著一輛華麗舒適的牛車出了宮。
一路上,桓姚時不時看看窗外景色和行人,眉頭倒是舒展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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