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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在感染了半個月後,居然一點瘋狂的跡象也沒有,但卻慢慢的有了些許改變,例如,她的體力現在好的不得了,她甚至有一天嘗試穿了一雙她收藏中最高的高跟鞋去購物,回來後居然沒有腳痛到死,反而輕鬆駕馭。
魚歡不斷在家裡隱秘的角落實驗自己的能力,然後她悲劇的發現她成為超人第二了,怪力,強大的爆發力,還有敏捷的反應力,魚歡鼓勵自己,這沒什麼不好,堅持堅持還能參加今年的倫敦奧運會呢!
但這些反常不能掩蓋出魚歡心裡的憂慮,家裡的人也很擔心她,但首先她無法過安檢,她不正常的體溫已經不是用發燒可以解釋的了的了,現代科技如此發達,魚歡也怕被隔離觀察,而她現在明顯是一個很好的實驗體,魚歡用兄妹間的暗語和哥哥遠洋郵件交流了一番,而哥哥明顯比她還要擔心,甚至不斷警告魚歡不要回國,安心呆在加州,他會想辦法。
而整件事情魚歡的哥哥則表達出非常鄭重的嚴肅感,魚歡的哥哥向來開朗熱情,但一旦嚴肅起來,那麼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如她哥哥一般的傢伙都無法解決的事情,魚歡感到了重重的失望。
魚歡用她的怪力和毅力慢慢的把小別墅那廢棄的地下室整理了出來,放進去了買來的水和食物,都是一些便於儲存的,魚歡的哥哥告訴她多備著點,似乎有種讓她長期抗戰的感覺,對於這一點,魚歡也只能認了。
漸漸的,加州的大城市都開始戒嚴,小鎮子也都拉起了警戒線,上班的人都要出示身份證和工作證,魚歡的鄰居,一對胖夫妻裡的丈夫乾脆就住在市中心辦公區的公司裡了,只有週末才和其他人排著隊透過重重關卡。
魚歡除了買吃的還買了不少藥品,因為她覺得最後醫院和藥店肯定會很不安全,雖然她現在力大無窮,但不代表她就能以一當十什麼的,而且她哥哥再三強調除非必要一定不能顯露這些能力。
又過了小半個月,魚歡除了吃就是睡,或者去鎮子上最大的一個超市買東西,她已經對進入鬧市區讀書沒了興趣,哥哥姐姐都警告她不要在想著繼續學業,儘量安靜的待著。
直到大城市完全亂成一團,而魚歡所在的鎮子也家家關起了門窗,路上時常有遊蕩著的“感染者”,魚歡和鄰居太太結伴上街時經過鎮子邊緣的大農場時,看見農場主大叔很辛苦的拿著套索把一個“感染者”拖進一個倉庫,他的兒子女兒在用繩子,木板固定著那個小倉庫。
鄰居太太驚呼,直拉著魚歡快速離開一邊唸叨著“上帝啊!”,鄰居太太人和藹可親,但卻也是個精明能幹的主婦,她和她的丈夫都覺得這是惡魔降臨,對這些“感染者”非常的厭惡,但如今警力都在大城市裡,小鎮子感染者少一些,有部分居民還是會結伴綁住“感染者”將其送到附近的大醫院。
但鄰居太太的話是,“沒救了,都沒救了!”,而他們的小兒子從別的城市趕回來時,他們更是再次固定了家周圍的柵欄,用了堅固的鐵絲,連魚歡所住的地方的柵欄也一起加固了。
他們曾熱情的邀請魚歡一起去他們家居住,但魚歡還要等哥哥來接她,說明情況後,倆家只是更親密,鎮子上的人家都加固起了柵欄,並協同鎮警察局在鎮子周圍建起了一道很長的防線把鎮子和外面的路隔開。
鎮子邊的森林的樹起了大作用,防線都是用樹幹加上鐵絲纏繞起來擋在路上,農場主還是對“感染者”有一絲仁慈,大夥在幫他們加固農場後,又在農場和鎮子間搭起了防線。
離鎮子最近的市區因為感染者劇增,從醫院一路爆發出來,狼狽逃跑的人們開車都堵在公路上,如今剩下的警力勉強封鎖了那個市區,起碼“感染者”一時半會很難從市區內衝出來,不過情況還是在惡化。
鎮子上感染者不多,外來的感染者也都被防線攔下了一大半,魚歡隨著鄰居太太做著後勤工作,男人們都舉著平時閒置在地下室的武器踏上了保衛家園的守衛之路。
魚歡曾遠遠的看著“感染者”和鎮民們“互撓”,路障能擋住一大部分“感染者”於是鎮民隔著老遠的距離作戰,非常的滑稽。
但那已然如鷹鉤般的手,猙獰的,腐爛的身體,都顯示了“感染者”已經不是可以用常理推斷的事實。
那個在鬧市居住的老鄉已經和魚歡很久沒了聯絡,魚歡心裡擔心但總歸是害怕的,沒有再想往鬧市區去,而且如今地鐵都被封鎖,已經是寸步難行。
還沒過幾天,農場那邊就出事了,倉庫裡的“感染者”不知道怎麼的全部逃出來了,把農場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