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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是血的抬到昭和殿之時,臣妾的心都撕碎了,他們怎能如此狠心?”鄭賢妃這次是將所有都丟擲去了,勢必要給女兒討個公道。
殷擎天是從厲璟昶那裡聽說的這件事,知道安平臉毀了,雖然厲璟昶那個武夫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但是以他對這個大老粗的瞭解,他不會為難一個小姑娘,尤其還是他的女兒,厲王妃心善,喜歡慕昭是一回事,讓她傷人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不會這麼做,頂多告狀告到他這裡,所有能如此狠心的傷了安平的那個人,不作他想,他的腦海裡自動閃現出那狡黠的眸子,不過聽說她也傷的不輕。
他的大手摩擦著御案上的畫本,也許他曾經迷茫憎恨過,但是自從那夜和厲璟昶的對話後,他的心境發生了細微的變化,這些天他一直做夢,夢見了過去的那些人那些事
“慕昭是朕召進宮的,安平卻半路攔人行兇,她的膽子大的是連朕都放放在眼裡了,這樣也罷,做什麼事情就得承受相應的後果,朕這次不追究她的過錯,但是也不會處置其他人,這件事於情於理都是她不對在先,她不要臉面,朕還要,這件事到此為止,誰也不準再提!”
養心殿,金碧輝煌,他就坐在龍椅上面,著一身明黃色的五爪金龍繡雲紋袍子,嘴角緊抿,透著威嚴的帝皇之氣。
鄭賢妃從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加覺得,這個男人冰冷的無情,他永遠都將自己擺在皇帝的位置上面,從來都不是她的男人,她的夫君。
她毅然站起身,不顧膝蓋的疼痛,重重一跪:“皇上,臣妾就求你這麼一件事,希望你可以替蕊兒做主,嚴懲慕昭!”她這些年在宮裡看透了不同人的嘴臉,她聽說了蕊兒對慕昭做的一切,厲王妃雖然喜歡慕昭,但是出手毀人臉這件事,她是做不出來的,兇手不做第二人選,就是慕昭,她之前將矛頭對著厲王妃,也不過是見不得她滿臉刺人的幸福。
“這是臣妾的唯一要求,皇上你說過,會答應臣妾一個不違背道義的條件的,臣妾啥也不要,就希望能給蕊兒討一個公道!”鄭賢妃眸色認真,眼裡蔓延著不屈和憤怒。
“你這又是何必呢?”殷皇輕輕一嘆,揉了揉疲憊的眉心,“你跟著朕這麼長時間,有些事情朕不追究不代表不知道,只要不超過底線,朕會允了你,但是這件事,你也別逼朕,朕欠你一個條件,但是欠她慕昭一條命,孰輕孰重,你自己是清楚的,安平的臉有風瀾在,不用擔心,朕會用最好的藥,讓她恢復原來的模樣,你的那個條件不要那麼急著用,安平還未出嫁,你將不想用這個條件換她後半生的幸福和樂?”
他平淡的口吻,卻態度很明確,鄭賢妃心裡不甘,卻反駁不了:“那皇上的意思是?”
“慕昭也傷了臉,兩人扯平,這件事到此為止,朕已經警告過她了,安平的話,只要治好了這張臉,她是公主,有朕在背後撐腰,找個足以匹配她,對她好的駙馬不是難事。”殷擎天將手中的請求賜婚的奏摺仍在了賢妃的面前:“你看看這個。”
鄭賢妃不解,撿起地上的奏摺,開啟看了一下,掃視完全部的內容,她心裡一驚,臉上露出一抹喜色:“皇上,這個是想要求娶蕊兒的。”
殷擎天點點頭:“這個是左相木田滸為他的二兒子求娶公主的,你跟了朕這麼多年,雖然位居貴妃之位,但是沒有孃家的依襯,待朕以後有個萬一,你們娘兩恐怕會沒有退路,如果安平可以嫁給木相的二兒子,你也不必擔心往後的事情了。”
鄭賢妃眸眶中蓄滿了淚水,不同於剛才的,這次是感動的,天知道她雖然是後宮地位最高的,但是有些事情她都做主不了,得看你其他嬪妃的臉色,原因無他,她得顧忌這些女人身後的家世,她自小是個孤女,有幸得皇上垂青,坐到了如今的高位,但是她沒有皇子傍身,未來不論誰登上帝位,她都會是秋後的蚱蜢,只有一條死路。
“謝皇上!”她將頭抵在地板上,認了命,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皇上為她謀了一條出路,她也得學會讓步,不能讓這個男人心生厭惡。
漆黑的夜晚,一個黑影閃過,跪在兩個男人面前,將剛才之事說了一遍。
“這安平要是真嫁到你府裡,恐怕你二弟的日子不好過了!”一身著金黃色雲紋蟒袍,腳踏金絲繡雲紋虎皮黑靴的男子,從陰暗中走了出來,他的嘴角勾起眸中閃過一抹戲謔。
木蕭毫不在意的輕輕一笑,月光下,他白衣勝雪,如玉的臉龐在皎潔的月光下更加襯得飄飄若仙。
“我可沒有逼他,是他自己做的決定,病急亂投醫,後果自負!”木蕭做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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