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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著高頭大馬去娶她,可是現在她卻心心念唸的是另外一個男人,這讓他如何甘心?
突然門咯吱一聲,被從外面推開,一束光線從外面射了進來,很快又消失了。
秦默然循聲望了過去,看見一婀娜,身姿優雅的女子輕輕走了進來,手裡端著托盤,臉上漾著柔和甜美的笑。
暗沉的房間裡,她一襲綠羅衫,眉目如畫,窈窕的彷彿畫中的仕女,她將盤中一碟碟小菜和酒壺輕聲放在桌上,許是感受到他的注視,她轉過頭朝著他輕笑,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菜餚,好像在說:“大人,請用膳!”
其實這個世界上比慕昭漂亮的女孩有好多,比她貼心的也有好多,他為什麼要執著於她?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目光將銀染重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即使是個啞巴,但是臉蛋漂亮,肌膚潔白如玉,身子凹凸有致,論風情,她比慕昭強的多,而且還是這麼貼心,這個女人是二皇子送給他的,只要他有權有勢有地位,還愁沒有女人?
昏暗的屋子裡,兩人靜靜對望,一個眼裡瀰漫著笑意,一個眼裡暗沉,眼底最深處湧起了洶湧的波濤。
銀染看著他一動不動的望著自己,有些疑惑,伸手再次比劃,可是他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不覺得有些無奈,便邁開步子走了過去,伸手去扯他,這些日子她在秦府的其中一個任務便是負責秦默然起床洗漱,秦府雖然是狀元府,但是府裡沒有年輕的丫鬟,只有燒飯的婆子和老頭。
聽說秦府以前也是官宦之家,可是犯了事,好在聖上仁慈,並沒有要他們的性命,只是將他們貶為了庶民,抄了家遣散了家僕。這些老人便是之前的服侍過秦府二老的舊人。
她來秦府後,幾個老人也是和藹,見她是個小姑娘,便沒有將重活累活給她,只是讓她偶爾搭下手,還有伺候秦默然。
當她的手搭在秦默然身上,還沒來得急使力,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秦默然壓在了床上。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身上壓著龐然大物,很是不舒服,銀染不會說話,但是彎彎的柳眉皺了皺,眼裡很是疑惑。
身上的男人五官俊美,漆黑的墨瞳靜靜俯視她,眼裡藏著洶湧的浴火,銀染觸及他的目光,心裡一沉,立刻升起了不安。
她伸出手,想比劃,想讓他放開她,可是剛剛一抬手,一隻大手狠狠的拽住她的雙手,強迫的往她頭上一扣,緊接著雙腿將她下身夾住,不等她有任何反抗,便在她驚恐的目光中,俯身攫取了她的香甜。
那動作彷如野獸撕咬,一點柔情都沒有,她強忍著痛意,不理解剛剛的翩翩公子,怎麼一轉眼便成了這般?
很快他不滿足於親吻,下腹一股火,燒紅了他的眼,周身縈繞的女兒響起刺激著他體內最深處的*。他不是沒有過女人,求學中他和他們進過青樓,發洩過體內的虛火,可是回到帝都後,他心裡的柔情隨著時間越沉越深,許是在那個時候他便有了想娶慕昭的想法,所以回來後,他沒有碰過任何女人,哪怕是投懷送抱的,殷寂澈說他坐懷不亂,其實他很早之前便已經不是童子之身。
他很快的將她衣服撥開,甩在了地上,更加的野蠻霸道。
當太陽放光了它一天的熱量,滿滿落下山,空氣中的燥熱散去,傍晚來臨時,有幾絲微風,吹散了屋裡的渾濁和羶腥味。
銀染掙脫開來,坐起身,眼裡蔓延著淚意,望著滿身的青紫,她哭出了聲。
清醒後的秦默然,滿眼的懊悔,望著滿床的狼藉,還有那一鮮紅的血跡,他心裡很煩躁,很快的套上衣服,留下一句:“我會負責的。”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小姐,三姨娘又來了~”柳綠望著窗外的月色,眼裡蔓延著心疼。
慕昭梳髮的手頓了頓,將梳子往桌上狠狠一放,眼裡充滿著不耐:“告訴她我已經就寢了。”
話音一落,大門砰的被推開,慕昭循聲望去,見門口的柳綠和雪鶯已經被四個丫鬟給制止了行動,只能緊急的張望著屋裡。
她眉頭一皺,目光落在領頭的女人身上,有些陰冷:“孟拂萍,你想做什麼?”
三姨娘皺了皺眉,以為暴露了身份,這個丫頭多少會看著過去她對她的好,能對她臉色好些,沒想到倒是對她更加厭惡了,她苦笑的勾了勾嘴:“我還能想怎麼樣,大小姐,現在侯爺還在牢裡,聽慕管家說宗人府已經收集了證據,就等待開堂審理了,你是侯爺的嫡女,府中我們其他人沒有任何門路,唯有你可以求求厲王爺,還有當今聖上,侯爺雖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