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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運聳肩。
郝鑫的鼻孔飈出兩道氣,轉身更快地走了。
郝運的目光再次黏到了那屁股上,不太確定的想,是不是因為喜歡上男人了,於是那審美觀也變的奇怪了?為什麼覺得郝鑫那屁股扭得真漂亮,真想用手去捏上一把,狠狠地一揉,那驚訝回頭怒瞪的小樣兒一定勾死人了。
上到二樓,站在辦公室門外,無論是郝鑫還是郝運都心情一整,拋開那些旖旎的春風一度,恢復了原樣。
在外人面前,郝運總是有著領導者的氣質,絕不會將自己對著郝鑫的那些無賴模樣表露出來。
這天下午的事情不是很多,瑣碎的事由神棍帶著管家就做了,郝運他們的工作主要就是想出一個突破現狀的好辦法。
郝鑫也在想,只是不太坐得住,那裡到底不太舒服,所以有時候會跑出去抽支菸,一邊摸著掛在脖子上的骨頭一邊思考。
偶爾郝運也會跟出來,兩人倒也沒什麼交談,這個時候郝鑫會很自覺的把骨頭放在衣服裡面藏好,他必須要留下這個東西,卻也不想再刺激郝運,所以是能避則避。
到了晚上,洪力和雷神結伴過來了,他們被安排了執勤的崗位,應該是才下來就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不知道雷神對洪力說了什麼,洪力一直用著很擔憂的目光看他,直到吃晚飯才離開。
雷神沒有走,只是將飯盒放下後,疑惑地開口:“我打聽過了,徐峰是‘利劍’的副隊長,你們之前認識?”
郝鑫的心情瞬間變得糟糕,嘶啞說道:“徐峰已經死了。”
雷神閉嘴不再問,可心裡的疑問更深了。雷神看著體形壯碩猛男一個,可實際上心思也很細膩,先不說郝鑫那黯然傷神的模樣,就是郝運這惱怒不悅的表情也告訴了他徐峰就是個關鍵人物,而且雷神心裡有個秘密,他覺得自家頭兒和郝鑫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的,雖然想起來挺驚世駭俗,可他依舊厭煩那個叫徐峰的人攪合在這裡面,所以他下午就在想,幸好這人死了,否則他得偷偷喂他一顆子彈!為了頭兒和好兄弟,他什麼都願意幹!
所以,雷神拐彎抹角地問:“徐峰來我們基地都快半年了吧?我都才知道他在下面,問勞拉,勞拉說是你讓人留下的,你留下他幹什麼?當時他還打了你一槍,你怎麼想的?”
郝鑫蹙眉:“他當時只是想殺Shadow。”
“因為喀麥隆那次?聽說‘利劍’幾乎全員陣亡。”
“嗯”郝鑫的視線變得有些深遠,注視著西斜的殘陽,已經陷入了回憶之中,今天他變得悲傷緬懷的都不像他了,一點點的氣息牽引就可以煽動他,無論是哭是笑還是瘋狂的做愛,就像夢一樣,哪怕現在他都缺少現實感。
“就他一個人?”
“嗯,就他一個人。”郝鑫點頭,像是再次看見了那不斷向後移動的樹木,他越過小溪,翻過大山,餓了吃蟲子,渴了喝露水,披星戴月,憑著一股復仇的硬氣捏著手中的槍,橫跨了三百公里的山地戰區,直至開出那扭轉他人生的一槍
“戰場距離被俘的地方有差不多200多公里呢,真不錯”
“他是個狙擊手,老兵了,這些距離難不了他。”郝鑫這麼說著,腦海裡的畫面卻是一轉,他心甘情願的輾轉在郝運的身下低淺呻吟,傾訴愛語,這樣的變化又是經歷了多少難以表述的掙扎?從敵人到愛人,一字之差,卻天差地別。
雷神扭頭看他,蹙眉:“為什麼你要留下他?我想不明白。”
郝鑫收斂思緒,笑道:“雷神,這不像你,如果你只是想要幫Shadow問,沒有必要,就連他都不在乎真相了,你更沒必要逼著自己做這些不擅長的事。”
雷神尷尬地揉了揉後脖子,咧嘴笑了。
郝鑫拍了拍他的後背,離開了食堂的門口。
因為這天郝鑫情緒起伏的厲害,精力幾乎消耗殆盡,所以凌晨郝運安排他睡覺的時候他也沒拒絕,撈了個睡袋就在會議室的一角睡了過去。
再一睜眼,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屋裡亮著燈,看不到外面,翻腕一看,凌晨四點,身上酸澀的厲害,頭痛欲裂的狀態告訴他他應該發燒了。
起床後,他在桌子上發現了一片寫滿字的紙條,是郝運的字跡,讓他喝點開水吃點藥,等天亮了燒稍微退點再回去報道。
“老師。”藥吃完,聽到動靜的小布吉推門走了進來,揉著眼睛走到他面前摸了摸額頭,說:“還燙呢,再休息吧。”
郝鑫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