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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鑫冷靜的移開目光繼續抽菸。
郝運卻說:“郝鑫,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你不是說這東西對身體的傷害很大,情願一輩子都不沾嗎?”
郝鑫沉默兩秒,淡淡開口:“傷口疼。”
“勞拉!還在嗎!?進來幫鬼才看看傷口!!”郝運突然用英語放聲大喊。
就在郝鑫回憶代號“勞拉”的人是誰時,美女醫生推門而入,看著那緊身的黑色背心和腦後的麻花辮,郝鑫恍然大悟這形象為什麼那麼眼熟了,不就是“古墓麗影”勞拉的造型嗎?
勞拉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天使,勞拉壞笑著檢查他的傷口,而天使則對郝運說:“頭兒,我們不回去了?”
“是的。”郝運和天使走到房間的一角,用不高不低的聲音交談。
“為什麼?”天使疑惑地問。
郝運說:“‘利劍’的主要成員幾乎全部陣亡,可是聽說反叛軍的人又僱傭了一批人,今天凌晨到達,二十人以上,武器裝備精良。”
“誰?現在還有人敢和我們接對頭生意?”
“‘黑禮帽’。”
“那是什麼?”
郝運說:“一個新的傭兵團,部分是從GIGN(法國國家憲兵干預隊)退役計程車兵,或許想要利用我們揚名吧。”
天使不無惡意地笑了:“或許僅僅是才出爐的新鮮菜鳥。”
郝運不置可否地笑,神情張狂:“所以僱主又給了新的任務,我接下來了,你去讓兄弟們做好準備,明天我們就出發。”
立著耳朵偷聽的郝鑫在話題告一段落後,忍不住開口:“‘利劍’已經和魯斯將軍解約了?”
天使得意地笑道:“當然,他們的人死完了,剩餘的人也不可能再上戰場了不是嗎?”
“你們很高興?”
“?”
“傭兵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的仇恨,只是各為其主罷了,殺了他們你們很高興?肆意殺戮讓你們很高興?”
郝鑫突然的斥責讓所有人臉上的笑容都僵了。
郝鑫深深看著郝運,眼底的水浮出,在眼眶裡匯聚,咬牙切齒:“殘忍因為你們的殘忍!!因為你們的不守規矩!到現在已經解散了數十個傭兵團!連一些只是安穩護衛掙口飯錢的傭兵團你們也不放過!到底是他媽的多大的仇恨才讓你們殺了視野裡的所有人!!?你們他媽的很驕傲很自豪嗎!!!?”
郝鑫突然憤怒大吼,血紅的眼睛裡蓄滿了哀慟的淚水,就像是再次回到了那個戰場上,在面臨絕境的時候,阿隆大哥丟下槍投降,做出了退出了這個任務的艱難決定,可是卻依舊被炸死在那片山谷裡,凌亂焦黑的屍體甚至無法拼湊他不是個新手了,也不會那麼天真浪漫地認為傭兵間的規矩可以代表一切,可是面對失去戰意的人依舊痛下殺手,這是他痛恨郝運的根本原因!
郝運蹙眉看著他說:“你怎麼了?”
“鬼才”勞拉溫柔地撫上他的手臂。
“滾開!”郝鑫揮開勞拉的手,痛苦地抓住了自己的頭髮,隱忍著,壓抑著,身體裡沸騰的血液在衝撞叫囂著,割斷郝運的脖子!痛飲仇人的血液!讓這個人痛苦的死去!就像自己一樣就像自己一樣!
等郝鑫穩定情緒再抬起頭時,人都離開了,房間裡只剩下郝運。
郝運平靜地看著他赤紅的眼,淡淡地說:“你只是發燒了。希望沒有下一次,我會毫不留情的把你從這個團隊攆走。”
郝鑫與他對視,神情已經冷靜了下來,壓抑許久的憤怒在吼叫出聲後終於緩解了一些,至於更深的憤怒還需要等等,現在無論做什麼都不是時候。於是,郝鑫將身體向後仰,放鬆身體脫力般地躺在了床上,看著斑駁的昏黃的天花板出神。
郝運拖了張椅子走了過來,另外一隻手上拿著兩隻香蕉,香蕉似乎已經放了些日子,黃色的果皮已經縮水變深,但是當撕開那層薄皮時,卻滿屋清香,香氣濃郁,是更早前從郝運身上聞到的味道之一。
郝運慢條斯理地剝開香蕉皮,然後將乳白豐滿的果肉遞到了他的嘴邊,笑道:“吃吧,應該餓了。”
郝鑫被褥下的手捏緊,張嘴,一口咬掉了一半的香蕉,在嘴裡狠狠咀嚼,注視著郝運吃掉了剩下的一半。
郝運吃著香蕉笑,眼角彎著,笑起來竟然是少見的彎月眼,看著很年輕,不是娃娃臉,但是卻有股文藝氣兒,他伸出手在郝鑫額頭的髮絲上揉了揉,柔聲說:“好好休息,把傷養好了,回頭我們回國走走。”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