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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停手,又用全力甩了三四下,直到確認毒蛇徹底死亡,這才氣喘吁吁地停手。
無論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活著才最重要,到嘴的食物沒有錯過的道理。
郝鑫拎著蛇尾喘息著笑,還在思索著自己的傷勢是不是可以生吃蛇肉的時候,腳上突然一軟,“啪”的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直直地跪在了地上,胸口的繃帶溢位了大片的鮮紅血液,眼前迅速模糊,意識像是被一隻大手拉扯著一樣,即便他極力掙扎,可是卻連咬舌尖的力氣都沒有,就那麼摔在岸邊,暈了過去。
“咕咕咕”溪水流淌著,恆古自今一般從南到北。
雨停了,冰冷的叢林再次散發出襲人的熱量,奏響了蟲鳴鳥叫的樂章。
躺倒在溪邊的男人抓住蛇尾一動不動,緊蹙的眉心似乎極力掙扎著想要從夢魘中逃離出來,身體甚至偶爾痙攣抽搐。
“沙沙沙”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灌木叢搖晃著,三個身影從後面走出,他們穿著叢林作戰的迷彩軍裝,手上拿著槍,黝黑的面板代表了他們的人種,而臂章上面的圖案則代表了他們是政府軍軍人的身份。
他們用槍口對著郝鑫的腦袋,低聲交談,有人將郝鑫從頭摸到了腳,順便扯走了手裡緊捏不放的蛇尾,將有如一灘爛泥的黑蛇丟進了溪中,最後合力一翻身,這才清楚看到了郝鑫腹部上的傷口和那張臉。
有人驚呼了一聲,快速用著本國的語言說了一長段話,很快,他們將郝鑫粗魯地背起,消失在了叢林裡。
☆、匪夷所思
第二章 匪夷所思
郝鑫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房間裡。
很老的房子,天花板的牆角都是蜘蛛網,角落裡擺放有些很舊的木製傢俱,濃郁的消毒水氣味裡都是無法掩蓋的黴味。
“讓開!讓開!”窗戶外面傳來爆喝聲,是當地的俚語,郝鑫知道的不多,但是這些單詞他懂。
艱難地撐起身體,腹部疼的他頭暈目眩,硬是沒爬起來。
郝鑫這人素來是個硬脾氣,不是倔,但是很直,決定什麼事兒就一心一意的去做,更何況如今情況不明,在目視沒人看守的情況下,他肯定得先了解如今的情況。
郝鑫翻了個身,“咔嚓咔嚓”兩聲金屬碰撞的脆響,他順著去看,才發現自己左手的手腕和床頭銬在了一起,捆他的人很小心,手銬的束口鎖的很緊,握緊拳頭都勒的慌。
視線定在手上的瞬間,郝鑫的眼就移不開了這是一隻很嗯很文藝的手,修長,圓潤,指縫裡有黑泥,但是指甲的邊緣修剪的整整齊齊,娘們的一點兒不像記憶裡那種糙漢子的手。
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很顯然,這不是他的手,那麼這個身體必然也不是他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什麼?
什麼?
突然間!!
一段水中倒影的記憶撞入腦海。
郝鑫傻了
手不是他的。
臉也不是他的。
那他孃的這個身體肯定也不是了!?
怎麼回事?
就在半個月前,郝鑫的傭兵團“利劍”接了一個大任務,受僱於喀麥隆叛軍搶奪一座政府屬的武器庫,價錢豐厚,幹完這一票他們可以休息三個月。
任務真不難,換了以前派一個小分隊就去了,這次為了謹慎起見幾乎全員出動當然,“利劍”沒落到現在,也只有他們一個小隊了。
謹慎是因為傳出有傭兵團和他們接了對手任務,受僱當地政府軍,具體什麼任務不知道,但是很有可能會在戰場上碰面,不小心不行,傭兵可都是一群餓狼,見到錢就像見到肉一樣,打死不鬆口。
可到了喀麥隆才知道,接了對手任務的傭兵團是“銀之戰爭”。
到現在郝鑫還記得起那一刻兄弟們的沉默和那種窩囊的退意。
郝鑫是副隊長,十五歲就到了傭兵團,一晃多年,老人一個,隊員是一茬茬地換,對著那群新兵小崽子們威信十足,也不想看到手下的兵那麼窩囊,於是和阿隆大哥一對眼兒,拍案定板接了任務!
可這下
郝鑫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狠狠抹了一下臉,不敢想了。
那慘烈的一幕就像要把他的心臟血淋淋地挖出來一樣。
再後來,郝鑫就抽了,失去了理智,從前線一路追蹤Shadow和他的傭兵團到了敵人後方,三天就靠著一塊牛肉和一壺水充飢,300多里的山路幾乎橫穿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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