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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緣。反而追蹤他們的郝鑫數次陷入到了可能被發現的危機中,直至那群人被政府軍攔截下來的關鍵時刻,遠遠吊著他們的郝鑫終於叩響了扳機,將攔下他們計程車兵一槍蹦了腦袋,紅白的液體近距離濺了年輕的未來領袖一臉,但是也因此前路無阻。
開完槍,稍等了五秒,郝鑫俯低身子向後爬,到了房簷邊上順著管子下滑,沿著原路迅速返回,神情輕鬆的就像是剛剛去了趟廁所。
到了隱蔽屋,郝鑫剛剛從視窗翻進去,勞拉就喜上眉梢地迎上來,說:“知道了吧?反叛軍已經撤離了,政府軍剛剛過來聯絡了我,我正在等你一起離開。剛剛去哪裡了?”
郝鑫揉了揉肩膀:“反叛軍往西邊去了,我一路追蹤,確認他們直接離開就回來了。”
勞拉沒有多想,抬手覆上他的額頭:“還在發燒。”
“嗯。”
“擔心你小叔?”
“嗯。”郝鑫這個頭點的極不情願。
“最多三天就會回來,你把傷養好,再燒下去會有危險。”說著,勞拉勾著他的脖子墊起了腳,親暱地抵著他的額頭,“寶貝兒,你讓我很擔心。”
郝鑫心猿意馬,摟上她的腰,去親吻她的嘴唇。勞拉卻在下一秒從容的從他懷裡鑽出,拍了拍他的臉頰;“走吧。”
“嘖!妖精!”郝鑫用中文罵了一句。
郝鑫和勞拉收拾好東西離開了這個臨時的避難所,郝鑫注意到之前的反叛軍士兵屍體已經不在了,地上的血也被處理過,勞拉細心地解決了“銀之戰爭”和政府軍可能會出現的矛盾,卻沒有責問過他一句。
是愛?
郝鑫不太確認,總覺的勞拉雖然對他的挑逗無處不在,可是卻似乎並不想和他有更進一步的關係,更像是對戰友兄弟的那種信任。
離開房間,他們坐上了軍車,沿路都是戰爭的痕跡,殘垣斷壁,地上蔓延著褐色的血液,穿著軍靴計程車兵持槍從血水上踏過,臉色疲憊,卻神情謹慎,他們進到軍營中心的時候最少受到了數十道的“熱情”視線招呼。
接下來兩天,郝鑫都在軍營裡養傷,Shadow的訊息全無,但是勞拉看起來很從容,似乎覺得這理所當然,於是郝鑫連裝都懶得裝了,更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這天中午,營地突然喧鬧,郝鑫出門去看,空曠的地方站了很多計程車兵,都在抬頭觀望,郝鑫順著視線看去,兩架戰鬥機在千米的低空飛過,直奔敵營而去,政府軍計程車兵們揮舞著雙手高呼,好像已經勝利了一樣。
喀麥隆政府軍出動了為數不多的兩架戰鬥機,代表內戰總戰役正式掀開了帷幕!鐵與血的戰爭終於到達了高潮!而Shadow也再次完成了他的任務!為“銀之戰爭”傭兵團再添了一枚漂亮的勳章!
勞拉很高興,晚上親手為他做了牛排,一邊看著他吃,一邊說:“這次回去我要做個全身SPA,還要好好護理我的頭髮,真奇怪了,我為什麼不好好待在我的診所裡,卻出現在滿是黑人的非洲?看到的都是死人和武器?”
郝鑫切開牛排,細嚼慢嚥,心不在焉地問:“你有牌照?”
“當然沒有。”
郝鑫順著她說:“那就是了。”
“如果不是那個混蛋,我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當時不該割了他的喉嚨,我該把他的面板全給割下來!讓他流血死掉!”勞拉嘴裡嘀咕著,狠狠地切著盤子裡的牛排,咬牙切齒。
“確實你有一手好刀功。”郝鑫想起了那名被勞拉刑訊的反叛軍士兵,身上幾乎沒有一片好肉,肌膚表層被切割的亂七八糟,尤其是插在心臟和雙腿中間的那兩把刀,讓郝鑫莫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食不下咽了。
“你是說刑訊嗎?”勞拉突然笑了,“你該不會忘記誰最厲害了吧?”
“?”
“你的小叔。”
郝鑫臉色僵硬,最痛恨聽到這個詞,於是反而忽略了其中很重要的訊息。
吃過晚飯,郝鑫在院子裡走了一圈,今天天氣悶熱,已經兩天沒下雨了,太陽在頭頂上掛了一天,地面升騰出熱氣,人像是身在蒸籠裡一樣,熱得汗水狂流。
黑人士兵們很適應這種環境,前方捷報頻頻,每個人的臉上似乎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就等戰爭結束回家和親人團聚了。
郝鑫眺望遠處山巒,蹙眉,他的第六感告訴他戰爭一定還沒有結束,這是前線,卻太平靜了,頻頻撤退的敵人,毫不費力收回的失地都讓他覺得不夠踏實,反叛軍不可能輸的那麼輕鬆,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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