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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夜裡10點。
郝鑫被郝運帶出了房間,去的方向不再是上午的審訊室了,而是一間地下室。
當門開啟,郝鑫就著昏暗的燈光打量完周圍一圈的環境後,確認,這裡才是真正的審訊室,不大的空間低矮壓抑,牆壁上掛了很多讓人頭皮發麻的刑具,審訊的犯人正掛在中間的架子上,驚恐地看著郝運,什麼都還沒做,就快嚇破膽了。
屋子裡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郝鑫上午見過,至於另外一個歐盟聯軍的軍官就不見了。
郝運似乎明白郝鑫在想什麼,低語道:“那些軍官怕揹負人道責任,雖然想更痛快的解決,不過可不敢親自動手,這些活兒都是我們在做。”
郝鑫點頭,當然明白了,假清高!假正義!郝鑫可是曾經親眼見過恐怖分子是如何對待俘虜計程車兵,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出虐殺,是的,虐殺!砍頭已經是最痛快的死法了,凌遲,人棍,剜目割舌,這些畫面讓親眼見到的傭兵們都會無比的確認,與其被俘虜,不如在那之前死掉來得痛快。
郝運接著又說:“不過這些人以後要上法庭,身上不能留下明顯的傷口,處理起來比較麻煩,如果沒有軍隊插手,這種人,我只要半個小時就能解決他。”
郝鑫蹙眉看著郝運:“你好像有點興奮?”
郝運勾著嘴角一笑,用中文說道:“你就當我變態吧。”
“”完美的藉口,雖然也有可能是事實。這麼想著,郝鑫拖了張椅子,不遠不近,好整以暇地坐下了,那姿態儼然是最高長官的架勢。
郝運將俘虜打橫放下的時候,回頭看了郝鑫一眼,似乎挺高興他這種大大方方直來直往的做派。
接下來,郝運在他眼前呈現了一番堪比魔術的審訊方式。
俘虜被捆綁著橫放在了一張特製的長凳上,然後搬來了一個大木盆,將長凳和人一起橫放在了大木盆裡,再在頭部蓋上布後,他們開始在俘虜的頭部持續澆水。
第一桶的時候,郝運會問他:“好了,我開始問你問題,你要小心點回答我,除了我們幾個沒人知道你來這裡,所以就算你死在這裡,我也有很多的辦法解釋你的去向,相信我,不要有僥倖心理。”
“咳咳咳!”水倒灌到了鼻子裡,俘虜劇烈地咳嗽。
第二桶,郝鑫問:“你叫什麼名字?你的組織叫什麼名字?你在組織裡負責什麼?”
這些問題,俘虜一邊咳嗽著,一邊很爽快地回答了。
第三桶,郝運開始問道:“你們去香榭區做什麼?那棟別墅的主人是可卡吧?你們為什麼襲擊他?”
俘虜這次猶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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