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4/4 頁)
郝鑫說:“喜歡你。”
不知為何,這一刻,這句話,給郝運的衝擊更強,就像是有枚子彈射穿了胸口,甚至心臟是疼痛的。
郝運蹙眉,咬牙。
郝鑫直勾勾地看著他。
然後,蜷起身體,臉頰靠近了郝運被牢牢抓住的手,蹭了蹭,閉上了眼,喃噥:“頭暈明天說”
這種像嬰兒一樣的睡姿再次擊垮了郝運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防線,他就那麼看著陷入沉睡的郝運,視線流連在那濃而長的睫毛上,從如同扇子般瑟瑟抖動到漸漸安分下來,呼吸就那麼輕易地變得綿而長了。郝運無奈地笑了笑,視線又掃過鼻樑,落在了嘴唇上,抿直的嘴唇帶出氣氛倔強的色彩,就像緊緊抓著自己的那隻手一樣,讓他很難將這一切都歸咎到酒精上。
是太寂寞了嗎?
郝運試圖給郝鑫找理由。
可,這不是寂寞吧?
郝運想把手抽離,可是卻被郝鑫牢牢抓著,一動,那睫毛就又開始扇動,眉心甚至微微蹙著,透出清晰的執拗和不放棄。
郝運嘆了口氣,抬頭看向了天花板的一角,放下了力氣,怔怔出神。
凌晨兩點。
海上颳起海風,不大,但遊艇卻在搖晃動盪。
結果,郝鑫又吐了。
郝鑫作為陸地兵種,正常時候在空中和海中都還好,行動自如,作息正常,可惜他今天確實喝了不少酒,船一晃胃就不對勁兒了,而且這次甚至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一翻身,直接吐在了床邊上。
郝運一直沒睡,郝鑫一動他就跟著動,那邊吐著,他就在身後拍著後背,幫忙捋著氣,還探頭看了一眼,也沒什麼髒東西了,就是之前喝下去的水,看來這酒是真沒少喝。
“嘔~”郝鑫緊緊抓著床邊,幾乎要把膽汁給吐出來。
郝運蹙眉罵了句:“活該!”
郝鑫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像個死狗一樣趴在床邊,等著正在胃部翻江倒海醞釀的下一波。
郝運翻身起床,又給郝鑫到了杯水,看著趴在床上的人,苦笑,郝鑫就那麼趴在床上又睡了過去,他拿著水杯坐在床邊,一邊看著郝鑫的側臉,一邊慢悠悠地喝下了杯中的水,然後,起身離開了屋子。
第二天,郝鑫起來的時候精神不錯。
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鬼才的這個身體對酒精的抗性很差,甚至連他原本的一半都達不到,可是宿醉後,身體狀態卻不錯,又和他正好相反。
或許,這得歸咎到年輕人的體質上。
而且,郝鑫清楚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該死的清楚!
但是
郝鑫躺在床上,懊惱瞪著天花板的眼卻漸漸的變了模樣,勾起了嘴角。
是的,好多的不明白,似乎在這一刻都解釋清楚了。
為什麼自己總是在想Shadow?為什麼回過神的時候自己總是在看那個人?為什麼對方只是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心臟跳得像是要碎了一樣?為什麼會對勞拉那麼介懷?還有,為什麼要在寂寞的時候撥通郝運的電話號碼
其實不難理解不是嗎?
想的多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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