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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自己的感情?
這樣的彆扭,這樣的不甘,又是這樣的期盼。
其實自己也很變態啊不是嗎?這麼會自虐?但凡聰明一點的人,都會選擇走的遠遠的不是嗎?為什麼自己偏偏要留下?
雷神疑惑地站在門口觀望,郝鑫理著衣袖笑了:“沒事兒,咱們回去吧。”
“頭兒?”雷神欲言又止。
“他很好。”郝鑫笑著,走出了門。
回去之後,郝鑫又安分了幾天,和兄弟們嬉笑人生,似乎已經淡忘了心裡的那段感情,過的很是滋潤。
可是當時間一天天過去,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又開始思念起了那個人,有股難耐的焦躁在心裡蔓延滋生,讓他無所適從,所以當這種思念到達頂點的時候,他在夜裡一點的時候偷偷跑上了三樓
一個鐵絲,在鎖孔裡輕輕的撥弄,輕而易舉的開啟了郝運的房間。
因為轉戰前線的原因,郝運屋裡的東西已經不多了,更何況這裡本來就不是他的長期住所,所以留在屋裡的不過就是一兩套換洗的衣服和鋪在床上的制式用品。
房間裡很黑,郝鑫也不敢開燈,他站在門背後,呼吸著那股熟悉的氣味兒,甚至在質疑自己怎麼可能會站在這裡?
只是想看看郝運是不是徹底搬走了郝鑫這麼告訴自己,他明白郝運還在這裡留著房間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可是自從上次說過那些話後,他不太確定這個屋裡是不是還會留下痕跡?
關掉衣櫃,郝鑫確認,如果不是郝運太忙而懶得收拾,那麼就是在郝運心裡對自己還留了餘地,看不見的牽掛讓那個男人哪怕氣急也做不出決然的行動。這個時候,就算郝鑫不想,也得感謝自己身上流著和郝運相同的血液,讓他們兩人間絕不到極致,分的藕斷絲連。
確認之後,郝鑫撥開一點窗簾,看著樓下的長明燈,發了一會兒神。
微弱的光線穿透窗簾的縫隙照亮了屋子,屋內的黑暗被驅逐了些許,傢俱隱約可見。
郝鑫眯著眼,注視著身後的床,恍惚間,似乎能夠看見郝運躺在上面沉睡的畫面。這種幻想似乎是在很早前留在腦海裡的畫面,睡的不安分的男人,腰上蓋著的被子險險滑落,露出了男人隱私的部分,緊翹的臀部和身上的顏色截然不同,白皙的三角印分明,那是無論任何情況下都不會露出的部分,就那麼大咧咧地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有股熱流在這樣的幻想中湧到了身下,郝鑫只覺得口乾舌燥,明白這都是為什麼。
其實,對於郝鑫來說,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他喜歡女人,喜歡豐滿的女人,甚至可以想象揉捏在上面的手感,讓他情慾湧動。他的性向在遇見郝運前真的很正常,而且退一萬步說,能夠讓他硬起來的男人也應該是那種白淨柔弱的男人,而不是像郝運這種不修邊幅鬍子拉碴,一看雄性氣息就很濃郁的男人。
可是,當幻想的畫面在腦海中出現的時候,除了那張讓他越來越喜歡的臉外,那個白花花的屁股也成了主要的畫面,讓他總是會去想象如何用手捏住臀瓣大力掰開,然後將自己堅硬充血的部分放進去,在那種悅耳的細碎呻吟聲中,狠狠地捅入又抽出,最好乾的那個男人泣不成聲
真是不可理喻了!
郝鑫舔了舔嘴唇,拉開了自己的褲鏈,手握上已經充血的部位,緩慢地滑動著。
閉上眼。
呈現在眼前的是那個男人的後背,厚實寬闊的肩抵在枕頭上,利落的線條一路收束到腰上折出一個性感的弧度,尤其是當他狠狠撞進去的時候,後背的肌肉擰成漂亮的形狀,溢位了一層汗珠,燈光一灑,璀璨奪目。
“唔”感覺更強烈了!
郝鑫靠在牆邊,身體彎曲成了弓狀,用著雙手熟稔的抓握滑動,可是累積的情慾似乎還缺一點什麼才能夠到達頂點。
他粗啞地呼吸著,焦急地看了一圈,然後跌跌撞撞地衝到了床邊,跪在床上將頭埋入枕頭裡,嗅著床褥中殘留的味道,於是,空缺的部分瞬間被彌補了
真是變態啊!
這麼罵著自己,想著那個男人到達高潮時的表情,郝鑫一聲低吼,終於將種子灑落在了床上
事後,郝鑫從床頭櫃裡拿了包煙給自己點上,然後用衣服袖子把自己射在床上的東西給擦了。
他就那麼半死不活懶洋洋地坐在床邊,一邊抽著煙一邊昏昏欲睡。
這床單怕是要洗吧?
郝鑫散漫地想著,軍隊發的床褥都是是墨綠色的,精液留在上面會留下印子,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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