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解情況;郝運蹲在牆角抽菸,一支接一支,悶聲不吭。他能怎麼說?說是小三金把人傷的?為什麼啊?他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可又不能睜眼說瞎話;只能沉默了唄。
勞拉素來心思細膩;見頭兒這次竟然難得擺出這麼個表情來,那肯定是說不出口的名字;還能是誰呢?可怎麼可能呢?到底發生什麼了?
“還有誰要來?”郝運悶悶問了句。
“我在巴黎辦事,來得最快,他們怕是正在過來的途中。”
“都攔住,來那麼多人幹嗎?只要人活著,過幾天就能見到。”
“好。”勞拉點頭,沉默兩秒,長嘆一聲,“唉,天使和跳蚤才去見上帝,怎麼彈匣也去上帝身邊轉悠了一圈?前段時間鬼才也差點不在了,咱們到底怎麼了?”這是隻有女人才有資格抱怨的話,很任性很直接也很大膽,說的都是心裡困惑的話,更是郝運心裡想的事到底哪兒不對了?
兩人一個蹲著,一個靠牆,沉默了一會兒,勞拉捏著她的麻花辮說:“行吧,這裡有我就行了,你的事要是辦完就先回去吧,天使和跳蚤的後事還沒解決完,彈匣又出事,你不回去坐鎮可不行。”
郝運悶悶地“嗯”了一聲,把菸頭用勁按在地上,起身的時候身體晃了晃,有剎那的頭暈。
勞拉伸手扶住了他,蹙眉說道:“現在就回去?”
“應該。”
“記著,有些事的發生只是巧合,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好。”郝運牽著嘴角笑,拍了拍勞拉的手背,走了出去。
勞拉看著郝運的後背,抹了把臉,前後不過一天的功夫,怎麼人又憔悴了不少?也對,兄弟死的死傷的傷,應該是不好過的這麼想著,勞拉的腦袋裡突然撞進了一個畫面,是在非洲喀麥隆的那次任務,鬼才受傷消失,再被找到的時候,他就曾經對著他們大吼過一段話,只是一段發洩般的沒頭沒腦的話,卻意料外的讓她印象深刻——
那種露骨的憤怒和恨意,在那個總是有些怯怯的低著頭的東方男孩兒眼中出現:“殘忍因為你們的殘忍!!因為你們的不守規矩到底是他媽的多大的仇恨才讓你們殺了視野裡的所有人!!?你們他媽的很驕傲很自豪嗎!!!?”
回憶起這一幕,勞拉的心臟猛地抖了一下,有種古怪的想法撞進大腦,難道鬼才在受傷失蹤期間被洗腦了嗎?不!不可能!這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改變一個人的觀點!那麼難道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勞拉睜開眼,見到郝運正走在走廊的盡頭,背影落寞,她想了想,自嘲地笑,卻沒選擇開口。
郝運拐了個彎,無視開啟的電梯選擇樓梯走了下去,一梯,兩梯,三梯四梯,越來越快,最後幾乎是在衝刺。
他心裡有個疑問。
不!
是很多的疑問!
從一開始,從郝鑫受傷開始,那些阻滯的感覺,頻頻發生的意外,還有更多的想忽視都不行的改變,這些疑問,只有郝鑫能夠告訴他答案!
不能再放任了!不能再無視了!這次一定要問個明白!
郝運接連衝下兩層,推開逃生梯的大門,在走廊的左邊找到了郝鑫的身影。在郝鑫身邊的除了主機板外,還有團團圍著他的當地的警察和傭兵組織的調查官。
“就這些嗎?”負責做筆錄的警察停下筆,再次問道,“所以你只是慌亂之中開的槍?”
郝鑫點了下頭,頹然地說道:“我發誓,那一刻我什麼都沒有想,只是本能開了槍。”
“一群戰爭販子!垃圾!”另外一名年輕的警察低聲咒罵了一句,意思是說他們這些上慣戰場的傭兵最喪心病狂,竟然在市區,軍事區裡開槍,在法國,發生槍擊案通常都是這些傭兵們乾的!
雖然是實話,但是個人意識太濃,這句話頓時群嘲了,所有穿著軍裝計程車兵都看了過去,就連主機板都蹙緊了眉心。在這種壓迫的氣場下,年輕的警察飄開視線,色厲內荏地說:“反正不管你是不是故意傷人,總之你必須要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抱歉!人必須到我們那邊去,是我們先到的!”傭兵組織的調查官開口了,雖然他不一定要把郝鑫帶走,但是衝著剛剛那句話,他就得爭這份面子。垃圾!?你們這群就知道穿著黑色的皮子在市區裡耀武揚威的窩囊廢!
做筆錄的警官正色道:“維綸先生,這是我們的轄區。”
“這位警官,這裡是我們軍區的醫院。”傭兵調查官維綸說。
“您應該支援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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