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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注視著他動作的神棍問道:“對了,這個郵件是給誰的?肯定不是鬼才吧?你不是一直沒有找到他。”
郝運頭也不回地說:“他身邊的人。”
“誰?”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郝運直起了身,看向神棍,“下午有訓練,你要參加嗎?”
神棍眼珠子一轉,笑眯眯地說:“不,我下午要會見一個酋長。”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幽靈這麼說著,看向郝運笑了。
郝運也勾起了嘴角,眼眸彎了下來:“不止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很多次都是這麼說,上次跟我們訓練是一個半月前吧?”
“呵呵呵”神棍傻笑,唰地起身,“啊,時間到了,那位酋長的脾氣可不好。”
神棍火燒屁股一樣地跑了,臨走前還不忘帶走他的水煙壺。
幽靈笑道:“他到底為什麼加入我們傭兵團?還叫你頭兒?”
“閒的蛋疼吧。”郝運面無表情的用中文說。
“什麼?”幽靈聽不懂。
“呵呵。”郝運的牙齒笑開了,拍了拍幽靈的腦袋,“好了,今天的事不要告訴他們,免得他們把事情鬧得亂套了。”
“嗯,知道,秘密任務。”幽靈勾起了嘴角,“不過,現在已經亂套了吧?他們找不到地方買武器了。”
聽到這句話,郝運的眼睛一亮:“去,你把小布吉帶來。”
“頭兒?”
“快去!”
“是!”
法國米盧斯
今天有一個很好的天氣,天空萬里無雲,南風徐徐,微旭的太陽照在身上軟綿綿的讓人昏昏欲睡。
不過今天是工作日,街道上的行人很少,大多數的居民還在工廠裡工作。
米盧斯是個國際化的都市,有137個國家的人在此工作和生活,於是一個東方面孔的男人走在街道上並不顯眼。
那個男人穿著簡單的米色夾克和牛仔褲,寬鬆的上衣襯得腿直而長,黑色的短髮軟軟地搭在頭上,步伐不疾不徐,神情也很放鬆地走在人煙稀少的大路上。
一名穿著短裙的法國少女從他對面走過時,還回頭看了兩眼,這個男人有著在東方人中比較出挑的個頭,最少有一米八,而且還有一張看著就很親切的面孔,適中的雙眼皮,筆挺的鼻樑,略厚的嘴唇,和當地人完全不同,如此簡單的五官柔和在一起的面孔有著讓人再看一眼的衝動。
最重要的,他的背挺的很直,就像是一直在往前,往高處走一樣。
男人走過杜朗二號街的十字路口,拐進一條小路,不過前後幾步的差距,就像是從天堂來到了地獄,環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是一條陰森的小路,位於一棟大廈的後巷,有人往這裡丟了垃圾,惡臭的積水從口袋裡流淌出來,讓人有捂鼻的衝動。
男人腳下不停地走進了小巷道里,又拐了兩個彎,最後在一扇門前站定了腳,這是一個住戶私下裡改建的後門,從門鎖的靈活和門下的踏板可以看出來,這裡經常有人進出。
“叩叩!”男人敲門,“是我。”
門很快開了,露出了一張掛著通紅酒糟鼻的臉,那也是一張歲月留下了痕跡的臉。那人勾著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說:“進來吧,你今天來的正好,半個小時前才有人送了貨過來。”
“謝謝。”男人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酒糟鼻老頭跟在後面說:“只是加工?不買東西?我今天可到了不少好貨。”
“不了,我窮的都快睡大街了,您老就別誘惑我了。”
“去吧去吧,老價錢。”酒糟鼻老頭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往破舊的沙發上一坐,繼續看起了電視。
男人徑直走到客廳的角落,拉開儲物室的門,裡面赫然是向下的樓梯:“我下去了。”
酒糟鼻老頭沒有回答,男人也沒有等他的回答,只是報備了一聲,就熟門熟路地下到地下室了。
“啪”的一聲。
漆黑的地下室,燈亮了。
郝鑫站在樓梯口處環顧四周。
這裡光線昏暗,空氣汙濁,不過在近100平米的空間裡,倒是擺放了不少機床器材,這些機械幾乎都是改裝槍械的專用工具,郝鑫會以每天280法郎的價格租用這裡。
郝鑫脫下夾克,丟在了樓梯口處,轉了轉脖子,深呼吸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來吧!為了錢!”
堆在牆角的MP5和MP169衝鋒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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