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托出,就是這種猶豫和迷茫讓他無法開口。
“為什麼?”
“”
“說話!”
“”
於是,在郝鑫的沉默中,郝運眼底的風暴開始匯聚,抬手一拳就砸在了郝鑫的臉上。
“嘭!”郝鑫迎頭撞在了門上,發出一聲巨響,腦袋又彈了回來。他搖晃著身體,好不容易才穩定住自己,臉上又麻又疼,拳頭捏緊鬆開反覆了數次,最後還是頹然地垂下了。
郝運看著捂著臉低著頭的郝鑫,緊緊捏住那隻傳來疼痛的手背,手竟然無法控制的在顫抖,他打了郝鑫竟然真的打了?他深呼吸一口氣,壓住那股悔意,抓著郝鑫的衣領將他提起,瞪著他:“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動手?”
“”
“啊!?是不是!?”
“”
郝運臉上猙獰的神情頓顯,掏出鑰匙開啟房門,將郝鑫拉了進去。
進門的那一瞬間,郝鑫什麼都看不見。
屋裡很黑。
或許沒有窗戶,或許是掛了厚厚的窗簾,只有他們站著的地方有光線入侵。
他大睜著眼想要將環境刻下,可是卻只撲捉到了模糊的輪廓,緊接著門就被大力關上,“嘭”的一聲,視野重歸黑暗。
視覺消失了,接著就是嗅覺在發揮作用。鼻腔裡吸入黴味,是那種很久沒有使用過的腐朽氣味,在這種刺鼻的氣味裡還夾雜著一種似有若無的味道,是腥甜的鐵鏽味。
“呃”郝鑫感覺自己被甩了出去,他努力保持平衡,讓自己不要摔到地上,黑暗中,後背似乎撞在了什麼東西上,發出一聲悶響。
“嘭!”
“坐上去!”郝運的聲音在頭頂上傳來。
郝鑫反手摸上自己撞上的東西,果然這個輪廓是椅子,而且是焊死在地上的椅子。
郝鑫猶豫了一下,坐了上去。
其實,此刻他的危機第六感已經在工作了,從心裡生出那種恐懼的排斥感,他想拒絕,可是卻命令自己必須得配合,在彈匣的事上是他的錯,出於道義,他必須擺出自己該有的姿態。他很悔恨,與天使那次不同,他親自動手傷了那個把後背全部展露在他面前的男人,尤其是彈匣的未婚妻驚慌失措地衝上來,哭得數度昏厥的時候,他在那個女人眼中看到的是被感染的仇恨,是仇恨的蔓延。那一刻,他捫心自問,如果在喀麥隆的戰場上死的是自己,是否希望活著的人為自己報仇呢?
“咔嚓。”輕微的聲響驚醒了沉思中的郝鑫。
一簇猩紅的火苗在黑暗中升起,一閃即逝,照出了郝運半邊陰鬱的眼。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沉默著,視線的焦點似乎都聚集在了那忽明忽暗的菸頭上,就像火苗灼燒在了心臟上一樣,翻卷著帶起絲絲的疼痛。
許久,郝運開口了:“說吧,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不管你想瞞什麼,我都能夠挖出來,我有的是不會傷了你卻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
“”
“”
死一般的安靜在蔓延,就連呼吸聲都聽不見,郝鑫用他的沉默做出了回答。
郝鑫抬手一摸,“啪”的燈亮了,刺眼的光芒直射郝鑫的眼睛,而也就在這一瞬間,郝鑫明白了,自己正面臨一場審訊!
見鬼的審訊!
媽的!
他站起身就要反抗!
“坐下!”一聲爆喝,接著胸口就中了一腳,力度並不重,可是卻恰到好處的把他踹到到了椅子上。
郝運踩著他的胸口欺身過來,抓住他的手腕往座椅上一壓,被手銬牢牢地繫上了。然後他一刻不停,扯下自己的腰帶,在郝鑫輕微的抵抗中將他的腰腹也牢牢捆在了椅背上。郝鑫的抵抗力度讓他很滿意,至少說明這小子也有心配合。這就對了,能夠不動手就把事情解決了更好,他都不確定自己等下能不能對小三金下死手。這可是他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郝運捆好後就起身離開了。
郝鑫被牢牢地捆在了椅子上,手、腳和胸腹都有東西勒著,一動不能動。不過比起這些,最難受的是他的眼睛被刺眼的燈光照的無法睜開,燈泡的熱量烘烤在臉上,口乾舌燥。
手捏緊了拳頭,本能地掙扎了一下,捆的真緊,些微的移動都做不到。
這時,一隻手骨節分明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腕,這隻粗獷的手和他的修長不一樣,色澤棕黑,一看就是常年經受風吹雨淋的手,就像原本的自己一樣郝鑫有瞬間的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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