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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忽大意了,以為是皇上的骨肉,那是臣妾失職,可是如今弄清楚了,臣妾怎麼荒唐了?臣妾是一片心為了我們整個個皇宮,這事兒還不宜說出去,免得被人編排,臣妾就說這碧螺是臣妾早就賞給太子的人,皇上覺得如何?”
“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朕的意思,當初朕怎麼就立了你當皇后了。”皇上覺得可笑的搖搖頭,“六月十五,朕和太子為了河道的事兒,忙了一整晚上,朕殿裡的人都可以作證,還有朕的起居注裡面也有記載,皇后,你說朕還要繼續說下去嗎?”
陳皇后一聽懵了,然後心慌意亂,這麼說,不是太子了,那會是誰?
那麼自己說了那麼半天,都是瞎說了,虧自己還以為這次專注了東宮那麼大一個把柄,以後就能讓東宮的人聽話了,其實這司徒政從頭到尾都是在看自己的笑話是吧。
“可是,那玉佩!”陳皇后還不甘心,而宮女碧螺差點暈過去,從天堂到地獄,也不過如此,而且從天堂到地獄,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母后,兒臣的玉佩每天都會換的,兒臣前半年倒是丟了一個玉佩,因為是在內宮,所以也讓人跟母后說了的,還請母后幫著找的,母后給兒臣帶話,說是找了找不著,母后不會忘了這個事兒吧。
陳皇后聽司徒政這麼一說,就突然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兒,不過當時,她覺得多大點的事兒,不過是個玉佩,宮裡要多少沒有多少?費氣力找那玉佩,那不是浪費人力和時間嗎?
所以只讓人隨便找了找,就對這東宮說找不到了。
現在竟然就是那塊玉佩?就是這惹禍的玉佩?她要是知道會發生這個事兒,當時肯定會追查到底,一定把玉佩給找回來的。
如今自己又添了一條管理內宮不力的罪名了!還因為這個,出了這個事兒。
“兒臣這樣的玉佩也有五六個,所以既然母后說找不著了,兒臣也就想了想,就算了,之後就沒有再佩戴了,只是母后不注意,還以為兒臣經常帶那種玉佩了。”
不過陳皇后以為他不帶,是以為被這宮女給拽走了,其實都是陳皇后自己想的。
“不,不,不,奴婢記錯了,不是六月十五,是六月十六。”碧螺不甘心就這麼的到了地獄,趕忙說道。
“給朕掌她的嘴,刁奴!六月十六朕派太子去了直錄,到六月二十一才回來,你這刁奴不會說六月二十一還是月色很好吧。”
那一段時間太子都不在,被秘密的派出去了,太后都是事後才知道,後來的那一次才是明面上知道的去直錄,現在直錄的事情辦好了,也不怕人說了。
所以這事兒根本就不關太子的事兒,陳皇后還硬是熬把事情扣在太子的身上!
趙太后生氣的說道:“簡直是鬧劇!皇后,你弄出來的事兒,你自己處理!對這種刁奴,就不能客氣!”
雖然說她是無辜被人強迫了,可是就憑她剛才的表現,就不是個好東西,還想巴著政哥兒,幸虧這政哥兒有不在場的證據,不然豈不是被人潑一盆汙水?這種女人,看一眼,就覺得噁心。一個父不詳的胎兒,竟然前後都栽贓給皇上和太子,這簡直是膽大包天!
從那宮女說沒有伺候皇上,還偏偏說已經伺候了皇上,就可以看出,這女人就不是安分的主兒。
估計拿出那塊玉佩,也肯定是覺得這宮裡不是皇上就是太子兩個成年男人,不是皇上,那就是太子臨幸了她。
所以才在大家都在的情況下,想要說出實情,讓大家都知道她肚子裡懷的是政哥兒的孩子,成了既定的事實,別人也阻止不了她近東宮了。
好,好,真是好的很,如果真的讓她得逞了,四娘知道這個事兒,還懷著那麼大的肚子,一個激動下,說不定就要出事兒。這種女人最可惡,現在想一想,政哥兒堅決的不要這些女人還真是對了。
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呢?
可嘆這皇后,還自以為是,自以為自己拿到了太子宮裡的把柄,自以為能給東宮這邊添堵,簡直是太可笑了。
趙太后去看葉四娘去了,皇上也甩袖走人了,這比當場責罵陳皇后都要難受。
她真是在演獨角戲,這心裡的憋屈和鬱悶可想而知,還演的那麼難看,出醜的都是自己!
唐才人恨不得立刻消失,這發現碧螺有孕的是自己,忙著給皇后報喜的也是自己。
誰知道最後結果成了這樣,她可不可以立刻消失不見啊。
這個碧螺,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怎麼能弄出這麼破的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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