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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積少成多,一個小小的事情就能爆發。那時候父皇看到了,哼,有的他受的了。
司徒敬忙點頭,笑著對大公主說道:“公主說的極是,還是公主高明,就這麼個方法,就讓他們鬥起來,別人誰都想不出如此好的方法。”
大公主被說的有些飄飄然,女人嘛,誰不喜歡別人誇自己?
尤其是這司徒敬長的很不錯的樣子。
“你不是說你妻子聰明嗎?現在這樣說本宮,就不怕你妻子不高興?”大公主昂起頭。
司徒敬進一步來到大公主旁邊,在大公主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她如何能跟公主比?公主是那天上的彩雲,她不過是地上的泥。”
那聲音輕輕的,好像能撩撥人的心房。
大公主不可抑止的耳根紅了。要說男女之事,除了不得已跟那駙馬圓了房意外,他們兩個是兩看相厭,基本上誰都不搭理誰的。
大公主心裡想著,她可是公主,不滿意駙馬了,可以直接養面首。但是因為府裡有個盛華大長公主,所以一直沒有實現的機會。
而那駙馬卻是能天天去外面,花天酒地,都瞞著自己呢,打量她不知道。
憑什麼這個駙馬可以那樣,自己堂堂的公主,金枝玉葉就不能為自己活著?
所以在司徒敬不動聲色的握住了大公主的小手的時候,還曖昧的摸了摸大公主的手背。
大公主嗔道:“你大膽!本宮可是你的堂妹!”
司徒敬嘆道:“咱們仔細算起來,也快出五服了,不過是名分上的堂兄妹。”其實這榮郡王府真的是和皇家快要出五服了。
不過即使是沒有出五服,這人心裡有了邪念了,那也是擋不住的。
就像這大公主和司徒敬,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說不定這堂兄妹聽起來更刺激。
大公主心道,我是堂堂的公主,養面首都可以,怎麼和這個男人好就不成了?這個好歹是自己看上的,覺得順眼的,又能幫著自己實現自己的願望,有能力,她金枝玉葉,多幾個男人也不算多。
大公主這心裡的邪念一出來,就不可抑止,本身被駙馬滋潤的就少,又是正當年,現在有個男人,曖昧的跟你表白,大公主不半推半就才怪。
“呵呵,”大公主咯咯笑了,“就知道你不正經,這早都是算了吧,不過本宮可不稀罕,本宮想要男人,要多少沒有?”
司徒敬卻道:“敬情難自禁,公主的一舉一動,都如此的牽動著我的心,我時時刻刻就想著見到公主,哪怕就只看著公主,我都覺得滿足。一日不見公主,敬都夜不能寐,都說相思入骨,以前敬不知道,如今才深刻體會了這種滋味。”
司徒敬是情場高手,經過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如今這大公主正是春心蕩漾的時候,被司徒敬這幾句話一說,就用食指點了點司徒敬的額頭,“你這嘴巴果然是甜的,不知道說給多少女人聽過。”
“天地良心,敬只對公主一個人說過,安歇女人哪裡能跟公主比?家裡的不過是長輩的送過來的,推不掉才收下的。從見了公主以後,敬的心裡就滿是公主了。只是公主這樣的花容月貌,那大駙馬竟然不知道珍惜,成天的在外面浪蕩,實在是有眼無珠。敬都為公主難受。”
“你難受個什麼勁兒?那男人不在屋裡,本宮還更舒坦一些。哼,等本宮再養幾個面首,誰怕誰啊。”大公主說道。
“公主既然想要面首,不知道敬合不合格?”司徒敬摟住了大公主的細腰,更是貼著大公主的耳朵說著,若有似無的氣息在大公主耳邊,大公主一下子覺得身子就要軟了。
司徒敬曖昧的用另一隻手,在大公主的後背慢慢的撫摸著,大公主臉色潮紅,已經動了春心了。
司徒敬真是這方面的高手,對於大公主這種長期得不到滋潤的人,更是手到擒來。
眼看著大公主就要軟成一團,司徒敬正要俯身把大公主壓到身下,大公主忙用手阻止,“你我可是堂兄妹,咱們這可是亂、倫!”
司徒敬強行的吻住了大公主的哦嘴巴,“什麼亂、倫?公主還怕這個?就算是,為了公主,我也豁出去了,一切罪過都是我來承擔!”說完就開始脫大公主的衣衫,和自己的褲帶。
大公主聽了,這更是受不了,她本身就是瘋狂的人,如今這種事兒,一下子把她骨子裡的瘋狂因子給激發了出來,是啊,這算什麼?
她可是公主,公主和別的男人歡愛,也算不得什麼。史書上不是有很多公主,養了很多面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