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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傾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懶得再做糾纏,“紙鳶,送客。”
紙鳶立馬上前,“七王爺,請。”
“請?哼,這是六哥的地方,我想呆到什麼時候就呆到什麼時候!”說完雙腿一抬,就搭在了圓杌上,而雙手靠著桌子,身子微微後傾。
紙鳶對於他這無賴樣無奈的嘆息一聲,轉眼看著若傾城。若傾城揮了揮手,站起身子,淺笑道,“既然七弟這麼想呆在這裡,那我就不礙眼了紙鳶,走。”
她話完人就已經出了門,紙鳶憤恨的瞪了他一眼,就跟了上去。
尉遲軒寧指著她離去的背影,“你、你”
074 曖昧迷離
七月流火。
屋子裡有些悶熱,閒著又沒事,便到了涼亭。
靠在柱子上,一手端著木碗一手丟著魚食。湖裡,小魚聚成一群,不時的,還跳躍出水面搶奪魚食這叫魚為食亡?
碗裡只剩下最後一點魚食了,索性的,她一下子就全部倒入了水裡,也懶得再去看小魚爭搶食物景象,而是頭抵著柱子,頷首微抬,雙目淺闔,享受著嫋嫋涼風
一時,是幾日裡來難得的清靜。
這幾日,除了那個小孩子脾氣的尉遲軒寧來搗亂以外,她還得應付謎一般的尉遲寒,另外,她還得分出心來擔心醉香樓的一切而且雪兒還是昏迷不醒。
一切都得加快速度了,雪兒的病耽擱不起。
忽地,她聽見從遠處傳來的腳步聲,知道是派出去的紙鳶回來了。
沒等紙鳶前來,她就吩咐一旁的魅煙道,“下去端些茶水來。”
魅煙有些顧慮的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便退了下去。但是她的腳步實在是有些慢
紙鳶進了涼亭,瞄了一眼魅煙,等魅煙終於不甘的離開,她才道,“醉香樓已經人去樓空。”她不知道王妃打聽這個訊息有什麼緣由,但是向來聰明如她,該知道的就知道,不該知道的
“嗯!”若傾城板著的臉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笑容,她見紙鳶滲出的汗水已經溼了額前的碎髮,道“你也累了,坐著休息一下吧!”
“啊?”紙鳶覺得耳鳴了般,睜大雙眼詫異的見鬼般。
若傾城淡淡道,“坐著吧!”本是極淺的聲音卻透出一種威嚴,不容忽視。
雖是幾日的相處,但是紙鳶也算知道她的主子是說一不二的人即使如此,她坐下的時候還是有些彆扭,怯怯的挪了幾步才坐了下來,還是坐得極不安穩的那種。
魅煙端著茶水回來的時候,錯愕的眼神絲毫不掩飾她的詫異。
紙鳶本打算站起來接茶具的,可哪裡知道若傾城的一個眼神掃過來,她就只有愣在了那裡。
若傾城這樣做自是有她的思量。
魅煙微微一怔,回了神才立馬上前的倒茶。
除了那日洞房,其餘的兩日也不知道尉遲寒是真忙還是假忙,反正晚上他是沒有回屋子,這倒是讓她鬆了一口氣,不用擔心
至於今夜
若傾城從澡盆裡起來,披了一件單衣,還沒有出屏風,她就說道,“紙鳶,進來把水倒了吧!”邊走邊繫腰帶,一出屏風她就愣在了原地,因為站在她面前的不是紙鳶,而是尉遲寒。
屋子裡暖黃的燈光就著窗外溜進來的月光,淡淡淺淺的的色調,朦朧迷離。
剛出水的她,裊繞的霧氣籠罩著身上。柔順秀黑的長髮貼在額前,水珠從臉頰上滑落,就如晨起的露珠從葉尖跌落水珠落在清秀的鎖骨上,慢慢下落,從凝脂白玉的肌膚上向下滑,落入引人入勝的溝壑
由於有些緊張,她的胸脯一起一伏,配上那雙霧氣朦朧的雙眼,天成的魅惑!
空氣裡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片刻,若傾城才率先的回過神,把胸前的單衣一拉緊,她就些不淡定的問道,“你,你怎麼進來了?”
語末帶著一絲顫音,輕輕地撥動了他的心絃。
他雙眼深邃的盯著她,淺笑道,“這是我的房間,進來不得?”
“呃!”若傾城微微錯愕,既而薄怒道,“你進來也應該敲敲門!”
尉遲寒上前幾步,她不自主的就退了幾步,背抵在屏風上。忽地,她覺得天氣有些涼了,不然她怎麼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你,你要幹嘛?”若傾城不安的問著,他不會是想履行所謂的夫妻義務吧!
尉遲寒眼裡閃過狡黠的光,“你說呢?”這幾日雖說沒有回屋子睡覺,但是平時用餐兩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