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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開口,喬蓁顧不得假哭,忙上前去拉著喬維的手,“地上涼”無奈喬維硬是不起身。
喬老夫人雖不喜過世的三兒子,可這到底是她的親孫,哪有可能無動於衷,忙讓喬蓁把喬維扶起來,“好孩子,有什麼話起來說,祖母在這兒,絕不會讓你被人欺了去。”說這話時下意識瞟了眼喬姚氏,定是這歹毒的後母把孩子逼得無路可走。
喬姚氏的臉上一僵,心裡的不安感越來越強。
喬維仍是不肯起身,“這麼些年因孫兒的病一直拖累了母親,所以有些事都睜一眼閉一眼,可這會兒孫兒看不下去母親她如此欺騙祖母”
大夫人瞬間來精神了,凝神靜聽,“維哥兒,有話你就直說,大伯母也不是那鐵石心腸的人。”
喬維朝大夫人微微一躬身,禮數週道,“八姐姐落水一事,是母親所為”
“維哥兒,你莫要胡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害自己的親女了?”喬姚氏立即大聲反駁,果然不吭聲的狗最會咬人。
喬維看向喬姚氏的目光很冷,落在別人的眼裡,自然知道他是想代親姐出頭,“母親莫要如此大聲,我的耳朵還沒聾,若沒有人證物證,我又豈會信口雌黃?”
徵得喬老夫人的同意,被打了十大板哀哀叫的永嬤嬤被抬了進來,那被她收買的大夫以及暗推喬芽落水的秋華院的老婆子也一一被帶了上來。
永嬤嬤自是矢口否認,無奈那大夫與婆子都一一招了,落水事件總算是真相大白,喬老夫人氣得差點喘不上氣來,直呼孽障。
喬姚氏更是話都不敢多說一句,身下新做的繡金遍地錦百摺裙被她都捏皺成鹹乾菜。
大夫人這回真是揚眉吐氣,這事情她查得可是焦頭爛額,正發愁如何向婆母交代,這管家權她是萬分不願意交出來的,立即起身,“婆母,看來不是府裡的人作惡,是她們賊喊抓賊,可恨的是我們都被騙了,三弟妹,你害了一個過一個,現在還有何話可說?”
喬姚氏除了喊“冤枉”,還能說什麼?
喬蓁抽了抽鼻子,“母親,難為我一直如此敬重你,八妹妹要我娘留下來的首飾,我雙手奉上,甚至連我孃的嫁妝也一直給你把持著,沒說半個不字,可你為何要如此對我姐弟仨?八妹妹還是你的親生女兒”
“我怎麼會害芽姐兒?她可是我十月懷胎生的,進宮真的好,她們為什麼不送自己的親女兒去?”喬姚氏不顧一切抖出來府里人的虛偽。
“那我呢?又礙著你什麼?維哥兒呢?你有錢來賄賂人做這些騙祖母害伯母背黑鍋的事情,為什麼素日裡連維哥兒的藥錢還推三阻四的?若不是有大伯母與大姐姐的善心,只怕只怕維哥兒都熬不過這個冬天”喬蓁紅著眼質問喬姚氏。
喬姚氏忙想大喊冤枉,片刻之後,立即注意到喬蓁話裡話外都是錢,頓時醒悟,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嫁妝,正室喬錢氏的嫁妝。
第十八章 兵敗
喬姚氏想明白其中的緣由後,心裡是又恨又後悔,兩眼定定地看著喬蓁一開一合的嘴,這繼女什麼時候這麼能說會道了?怕是有人背後惦記正室喬錢氏的嫁妝,所以揣掇喬蓁與喬維這般行事。
先後把大夫人與二夫人在腦海裡過了一遍,這兩人的嫌疑最大,可究竟是誰,她一時間又無法定奪,惟一知道的就是這錢財絕不能鬆手。
想定之後,她狠心給了自己一巴掌,“蓁姐兒”
喬蓁微一愣,心道這喬姚氏果然不是個傻的,這會兒是打算棄車保帥,先把事情認下了再行後著,喬老夫人再惱再恨,還能休了喬姚氏不成?斷不可能看著喬姚氏再嫁。
眼角瞟了眼喬維,喬維頓時會意,沒待喬姚氏矇混過關,立刻冷聲道:“母親,不知你可讀過三從四德?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最後四個字更是咬牙說出的。
喬姚氏自然不敢說自己不知三從四德,那是衡量一個女人德行的標準,這臉面她還是要的,惟有點頭說自己讀過。
“那就好,”喬維又看向喬老夫人,“祖母,孫兒年紀尚幼本不應對家事指手劃腳,無奈母親她行事不端,孫兒也無法,畢竟尚有兩位姐姐仍是待嫁之身。先父留下的產業與先母的嫁妝,斷斷不能再交由繼母把持,只怕將來渣都不剩,孫兒如何有顏面到地下去見爹孃?”說到動情處,眼睛也跟喬蓁一般紅了起來,“孫兒是三房惟一的男丁,再不能任由繼母胡來。”
喬老夫人面上一愕,顧不上身體的不舒坦,定定地看著孫子那張越發沉穩的臉。
喬姚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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