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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推開,在外值夜的聽露披著外衣急忙進來,手裡還拿著雞毛撣子,“哪裡有外人進來?姑娘別怕,奴婢這就把他打出去”
喬蓁立刻看向頭皮還亂蓬蓬的聽露,窗外有極淡的天光照進來,屋裡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這裡是她那簡陋的閨房,不是陰冷深沉的湖底。
她兩眼大張茫然地看著聽露。
聽露見狀,把雞毛撣子往掖下一夾,趕緊走向自家姑娘,手剛觸及姑娘的身體,頓時驚呼,“姑娘,怎麼一身都溼了?還有這衣物怎麼缺了一角”
喬蓁忙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看自己那狼狽的樣子,與從水中撈起來沒兩樣,那麼說這一夜的混亂不是做夢?
就連被那死變態折磨後的微微痛楚都提醒著她,她的經歷不是一場夢,但如果不是夢,她又怎麼會一直在自己的閨房?不是醒後應該在河邊才對嗎?
她的臉色瞬間青白,這一夜當真詭異。
聽露沒得到喬蓁的回答,臉色漸漸發急,“姑娘,你快說話啊,奴婢都急死了,對了,剛剛我聽到你叫世子爺的名字,是不是他闖進來帶你出去了?”
不過這也說不通啊,她一直在外守著,不可能睡死過去,記得她中途還如廁過兩次,如果年徹進來偷香竊玉,不可能繞得過她?
聽露的話提醒了喬蓁,這樣一場光怪陸離的事情,她不能透露出半個字,不然必會被喬蕊視為眼中釘,定了定神,“聽露,你剛剛聽錯了,我沒喊姐夫的名諱,這這是我夜裡如廁時掉到水裡弄成的”急智下只能弄出個鱉腳的藉口。
聽露一聽世子爺沒來毀了自家姑娘的聲譽,當下鬆了一口氣,只是姑娘說得不太合理啊,她拉出屏風後的恭桶,“姑娘”
“我憋醒時,不記得屋裡有這物。”喬蓁睜著眼說瞎話。
聽露半信半疑,慢慢把恭桶放下。
這邊廂的喬蓁趕緊下床換身乾爽的衣物,另一邊廂的年徹剛睜開眼來,就看到一個穿著藍色錦衣的青年男子,舉著一個刻了一半的蘿蔔花笑得一臉**的看著他,他頓生不妙。
果然,聽到他出口成賤,“年徹,你去偷香竊玉被人家姑娘打了?”隨後即嘖嘖有聲地打量著他臉上已經半褪的手掌印,身體更是前傾想看得更仔細些。
“滾開。”年徹一把推開他的臉,下床整了整自己的一身溼衣,暗處的小廝已趕緊送來乾淨的衣物。
藍衣男子卻不為他的冷臉所動,舉了舉自己手中的刻刀,呲起一口白牙,聲音陰陰地道:“年徹,你就是這麼對待親密戰友的?難為我一宿不睡在此為你打掩護,得了美嬌娘,就忘了朋友,你這個見色忘友的”
年徹已重新換了身衣物,揮退小廝,整著袖子回頭看他,臉上笑了笑,“真不好意思,從你穿開檔褲的時候我們就相識了,冠英,你我還分彼此怎如此見外?”他咬著他的字,提醒他兩人的“孽緣”,“若不是你生為男的,搞不好我們的孩子都能滿地跑了。”
“臉皮真厚,你才該遺憾生為男的才對,錯過了爺。”歐博罵道,誠如他所言,兩人除了同上一個姑娘的事情沒做過,其他的還真不在話下,隨即又坐回原位,又開始雕起手中的胡蘿蔔,狀似不經意地問,“聖琴動了,你知道嗎?”
“哦?什麼時候的事?”年徹也一掀衣襬坐下,挑了挑眉道。
“別跟我開玩笑了。”歐博道,半晌,見他神色微微一詫,皺了皺眉,“你真不知道?”
“我怎麼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英雄救美了?這麼重大的訊息我從何知道?”年徹斜睨他一眼,冷道,“對了,嫡皇孫呢?”
歐博半信半疑地看著年徹,私下裡估算他的話,嘴上卻似漫不經心地道:“被皇帝老兒宣到祈福神宮去了,聖琴有變,皇帝老兒該緊張了,不宣他的兒孫還能宣誰?”看到手中的菊花雕成,隨手將刻刀一扔,“他現在正聽訓呢,沒有心思管你那爛事。”
看來這事皇家的反應很快,年徹慶幸他今夜的入魂,不然那隻羊兒就該遭災了。
“對了,我感覺到你入魂處今夜有特殊的氣息,發生什麼事了?”歐博道。
“能有什麼事?對方找來了幫手。”年徹身子往椅背上一攤。
歐博這回不再是輕鬆愜意的表情,兩眼緊盯著對面慵懶的男子,“你該把賬本要回來,嫡皇孫對此十分執著。”
“再說。”年徹一副吊兒啷噹的樣子,“倒是有一事是時候進行了。”
“哦?”歐博挑眉,手上卻是把那朵剛雕好的胡蘿蔔菊花狠狠地蹂躪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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