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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是他還是對頭的人,都不會讓這個關鍵人物死掉。
喬蓁皺了皺眉,他這話透露了很多資訊,這件事情一天完結不了,她也不可能真正獲得安寧。喬蕊被對方盯上了,這是誤打誤撞的,只是她到底不是聖母,不可能出去嚷嚷著她才是正主那般假高尚。
年徹在她沉默的時候,打量了一下她的閨房,陳設很簡單,眉頭瞬間皺緊,沒想到她的日子過成這樣?“怎麼沒有一樣像樣的傢俱?你爹以前好歹是四品官,可不會窮到給女兒置不起一件像樣的傢俱。”頓時就苛責已死去的喬健斌。
喬蓁回過神來看著他,“沒的事,我爹才不是那重男輕女的人,只是以前被繼母與那妹妹搬走了而已,好了,我讓你來可不是來品頭論足我的閨房佈置。”她走近那張簡陋的大床,素手一掀,露出床底來,指了指最靠裡面的那根床柱,“賬冊在就在那兒,你自個兒拿吧。”
這會兒她不懷好意地看著年徹,這床靠牆,如果要拿到賬冊就必須彎腰爬到床底去,那噘著屁股的樣子絕對雅觀不了,想到一向都表現得極要面子的年徹做出那動作,她就想笑出來。
年徹豈會不知道她打的小算盤?走近她身邊,看到她的大眼睛在燭光下閃著動人的光芒,伸手颳了刮她的俏鼻樑,“鬼靈精。”
她動了動鼻子,瞪了他一眼,“快拿,拿了就走,這玩意兒太能惹事,我不想再保管它。”
年徹才不管她的想法,健臂一伸攬住她的腰,立刻就吻上她的唇,要他辦事先給他好處才行。
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氣喘吁吁的她,上前皺眉看了看這張床,他家二等奴僕睡的床都比這結實,自己心念唸的小女人卻過得如此寒酸,這時候他對於喬蓁的繼母母女觀感跌到谷底,已在心裡記住她們了。
他的手一使勁把床抬起,很快,四根床柱就移了位。
喬蓁見狀,咬著下唇撇撇嘴地看著他行事,為沒能看到他出醜而疑憾。
年徹很快就把那被壓得變形的賬本拿在手裡,看了看這讓衛京城眾人搶破頭的東西居然在此蒙塵,不禁笑嘆造化弄人。
喬蓁走近他,與他一道看著這本賬冊,“這就是平江郡王府的世子臨死前交到我手中的,為了它,我可是受夠了擔驚受怕的日子。”
年徹這回沒有再拒絕,現在已經到了必須用到它的時候,正好可以讓她脫身事外,捲了卷放到袖口處,動手將她的床再移回原位,手才一鬆,感到床顫了顫,“明天,最遲明天就要換掉你這張床。”最後咬牙狠道。
“它得罪你了?”喬蓁不以為然地問。
“這床能睡人嗎?你沒掉到床底下已是萬幸。”
“我睡了這麼久,也沒見它散架。”
“”
兩人說了一會兒沒有營養的話,喬蓁就催促年徹離開,換得他滿臉怒容地看她。
“你是男人當然無所謂,女人的閨譽可是用命來捍衛的。”她嚴肅道。
“那是沒本事的家族才選擇的,如果換成豪門大家,自有遮掩的法子。”年徹不屑道。
離開前,硬要一個香吻,方才捨得轉身離去,也罷,他還有事要處理,現在兩人的障礙處理得差不多了,要親近還怕沒有機會?
這麼一想,在喬家房頂躍來躍去的他,心情漸好,聽到暗號,他就知道一切都安排妥當,摸了摸袖子裡的真賬本,嘴角冷冷地一笑。
上吊上了一半的喬蕊不知繩子為何斷了,而她跌坐在地上,看著手中的斷繩,她的表情變來變去,這是上天給她的警示嗎?是不讓她就此認輸死去嗎?這明明不是她的錯,她只是代人受過,憑什麼喬蓁能走上康莊大道?
思及此,她的手緊緊地握住白綾,就算是要下地獄,她要拖著喬蓁一道,絕不以讓她如此順利地嫁進永定侯府去過好日子。
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她放雜物的箱子裡塞進了一本假賬冊。
天在焦急的等待中還是亮了,喬蕊這時候才起身換了身衣物推開門走出去,外面的人看到她如見到了鬼,弄了半天才發現大姑娘還沒有死。
喬老夫人知曉後大罵出口,這喬蕊是不是要害得一家子沒臉見人才肯死?
永定侯府裡也是不安寧,盛寧郡主一大早就把兒子叫來,隔著餐桌冷冷地看他,“告訴我,喬蕊出了這事是不是你做的手腳?”一個被男人破了身子的女人,她的興趣大減,在她還沒有得手前,居然坐出這樣的紕漏。
年徹微挑眉,“母親,我對你的承諾是有效的,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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