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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於死地?她沒有兒子,要霸佔家產也須得有男丁,喬維這繼子最起碼在芽姐兒出嫁前絕對不能死,不然這家產就要被族裡沒收去。
現在等著對方的人證上堂,她的心還是沒法安寧,當看到女兒也被押上來的時候,她終於保持不住臉上的神色,跪著上前看向女兒道:“芽兒?”
“娘。”喬芽一看到母親即哭出聲來。
只是才哭了幾聲,被驚堂木一嚇,她的聲音就是一止。
喬維的兩個侍女外加幾名僕人都被帶到堂上來,沒等堂上的大人用刑,這些個下人都全身發抖地把各自知道的事情都道了出來。
語蓉並沒有害喬維,只是她煎藥的時候,被嬌蓉覓到機會多添了一倍的半夏,這些都有每次煎藥的藥渣可證。
至於嬌蓉卻是因為給老孃看病欠了銀子不得不做這虧心事,被抓到現形後即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事說起來頗為複雜,一重又一重的人,最後牽扯到的卻是喬芽,正正因為喬芽聽到抓到了人,一時間坐不住想到柴房去先堵住那人的嘴,這才讓那人下定決心將她供出來。
喬老夫人臉色都變了,當著庭上眾人怒道:“芽姐兒,那可是你親弟弟,你為何想要害他性命?你又怎麼做得出手?”
喬芽臉上一片蒼白,她早已說不出話來,為什麼要這喬維?自然是因為喬維能給喬蓁撐腰,這樣的弟弟她要來幹嘛?只要沒了喬維,喬蓁比她還要慘,只要喬蓁慘,她的心就舒爽了。
就是在這樣的嫉妒心裡下,她做出了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並且心思縝密地佈置了好一番,為此她連身邊僅有的貴重首飾都當了不少,這才買通了一層又一層的人來做這傷天害理的事情。
知女莫若母,喬姚氏看到女兒的神色,瞬間就知道女兒是幕後真兇,這時候她想要罵女兒傻,可是那話又如何出得了口?這到底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喬蓁厭惡地看了眼這對母女,當即義正辭嚴道:“繼母,你現在無話可說了,你們母女為了謀奪家產而謀害原配正室的兒子,這是罪證確鑿的事情。什麼虐待繼母不遵孝道,什麼趕出家門不奉養,通通都是謊言,是你心虛逃出家門,這才是事實的真相。”
周圍的民眾看到這裡,頓時指責喬姚氏母女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衛京府尹看到這裡,又大拍驚堂木,“肅靜,喬姚氏,喬八,你們可認罪?”
喬芽的身子打著冷顫,她雙眼祈求地看著母親,她不想坐牢。
喬姚氏咬了咬牙,一把推開女兒,朝堂上的衛京府尹道:“大人,此案與民婦的女兒無關,是是民婦一人做下的,民婦不喜這繼子久矣,這才想到要他死,這樣民婦的嫁妝也回來了,家產也保住了民婦這次狀告繼子,是想逼他拿出部分家產來”
喬蓁不出意外地看著喬姚氏一人扛下所有的罪名,美眸轉向臉色蒼白的喬芽,冷聲道:“你娘對全天下人的都壞,惟獨對得起你一個人,八妹妹,你就讓她一人頂下所有的罪名嗎?”
喬芽的最後一點血色也退得乾乾淨淨,喬蓁的問話讓她無地自容,但是想要站出來承擔責任的腳卻是如何也邁不出去,喬蓁這邊的證據十足十,容不得她抵賴,如果要犧牲一人,那那就母親好了
她的頭低得更低,沒臉再看著母親。
喬維看也不看喬芽,“何必與這等畜生都不如的人多說?”
喬蓁知道弟弟心裡氣忿不過,在喬維的觀念裡,再不喜喬芽,那還是他的血親之一,從沒想過要她過得不好,分家後,喬芽的待遇也沒有變低可見一斑。現在知道要奪他性命的人是喬芽後,喬維的心底那一絲血緣親情也就斷了。
她伸手安撫地拍了拍弟弟的背,知道他心裡難過,其實她也不好受,本來她沒想趕盡殺絕,只要喬芽安安份份地待著,她也不會虧待她,反正只要將她嫁了,這輩子不來往都行。
最後,力抗罪名的喬姚氏落得一個謀害原配嫡子的罪名,被髮配到邊疆,其他從犯都按情節嚴重度發落,至於喬芽,倒是沒有被追究罪責,而是與喬家眾人一塊從公堂上走出去。
姚家的人臉色難看至極,為了這一場官司他們已經花費了不少,現在是損兵折將,這心情可想而知。
喬蓁看了眼喬芽,當即與喬老夫人道:“祖母,孫女兒有事要講。”
喬老夫人頓時駐足,喬家兩位老爺也看著這侄女兒。
“喬姚氏行為不端惦汙家門,孫女兒以為當即要休了她為妥,不然我爹也跟著名聲變壞。”喬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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