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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跟他差不多,太子更是半點念力也欠奉,這也是他不服太子的原因所在,因為聖琴的關係,繼承皇位者需有念力。
明明太子能力普通,卻因是長子,生生把別人都擠下來。
場面一時間蕭瑟下來,與以往熱鬧的場面不相同,劉汕皺了皺眉頭,方才換了個話題,“鍾貴妃的生辰就快到了,我們可要好好準備給她送上一份大禮”
這議題一起,場面再度熱鬧起來。
喬蓁在年徹那棟有溫泉的宅子住了三天,身體徹底恢復後,她就想著打道回府了。一來掛念著喬維,二來她與年徹現在越來越容易擦槍走火,那天好在最後關頭恢復理智,這才沒有與他真正發生關係,但是該做的他們一樣也沒少做,這身體似乎已經熟悉他的碰觸,想到這裡,她俏臉嫣紅,眉頭卻是緊鎖。
她知道,自己還沒有做好迎接最後一步的心理,她,還沒能放下現代的一切。
年徹也沒有攔她,略感到失望,口上卻沒有表達出來,反正他堅信她是他的人,那就可以了。
坐在馬車上,喬蓁最後還是忍不住朝年徹道:“你知不知道有哪兒的勢力是用虎形的?”這是她想到的最委婉的說法,為何不直白問出來,她也說不上原因,可能冷夜那瘋狂的樣子還是給她留下太深刻的記憶。
年徹斜睨她一眼,她到底忍不住了,這回沒再吊她的胃口,從懷裡掏出兩塊合在一起的虎形玉佩,通綠的色澤在白日下閃著動人的光芒。
她急忙一把抓過,翻來覆去看了半晌,最後才發現其中一枚正是她遺失在平江郡王府的,“你,怎麼得來的?”
年徹道:“自然一枚是在平江郡王府撿的,不然你以為我憑什麼認出你這個大膽不怕死的?至於另外一枚,”他的眼神黯了黯,“是你爹交給我的。”
在她瞪大眼睛之下,他平緩地講述了自己與喬健斌的來往,最後眼眉一挑,“不然我為何要向你求親?”
喬蓁的神情卻是一凜,原來有這麼多的隱情是她不知道的,只是聽了他最後一句話,她不悅地道:“原來向我求情是這麼一件令人為難的事情啊,那麼真是委屈你了。”
年徹不知道她在氣什麼,只是瞬間產生的疏離感讓他相當不悅,伸手把她抱在懷裡,她掙了掙,沒掙脫,最後乾脆不再看他,只是徑自道:“我爹為何有這玩意兒?”
他看了看她的神色,好像與之前沒有什麼不同,這才稍稍放心,“這得去問你爹。”
她白了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這身子原主的爹早就死了,如何問得?
“愛說不說?”她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原來他對自己的興趣都是緣於一份責任,這到底讓她有幾分不高興,原有的心思都不再活絡,一切都是自己多想。
也對,如果沒有一點原故在,以他的身份地位與為人,如何能看得上她這樣家世的女子,好在她也沒有完全敞開心扉讓他鑽,不然豈不得哭死啊?
饒是這般想,為何心裡感到發酸,難過?她忍住內心的不適,只想要離他遠點。
身為一個男人,再細心也有粗線條的時候,年徹現在就是,對於喬蓁,他自問已經看得很通透了,本來兩人的感情也在升溫當中。過去的那三天十分美好,除了不讓他徹底佔有之外,在床上她已經相當配合他,與以前是不可同日而語。
怎麼現在似乎又一切回到原點?
“你還要不要聽了?”最後,他不耐地問道。
喬蓁這才安靜下來,不再想要掙開他,只是面孔略冷了冷,“你說,我在聽。”
他看了看她的側臉半晌,最後也沒有好氣地開口,“據我所知,這是東陵國境內某族的圖騰,那一族相當神秘,居住於冰雪覆蓋的高山上,與世隔絕,不過也有例外,就是大祭司。”
她靜靜地聽著他的訴說,這麼說來冷夜與她應該有某種關係,只是這樣也說不通啊,她看過喬家的家譜,喬家是衛京城人士,這半點錯也沒有,至於錢家更是與什麼神秘一族扯不上關係,世代在江南的他們同樣也是原住民。
這樣一來,問題就出現了,喬健斌如何得到此物?為什麼又要給她?這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更狗血地想,她與喬維、喬家人、錢家人其實都不太相似,以前她可以安慰自己說是基因突變,繼承了父母雙方的優點,但真正地見了錢家人後,她不做如是想,錢家人的長相都極普通,怎麼可能生得出豔光四射的她?
莫非她的生母另有其人?
這想法一出,她頓時打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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