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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掐死你,免得被你氣死。我可說過,如果你敢動喬蕊一根毫毛,你那隻灰麻雀同樣得陪葬,不信你就試試?”
聽到她又一次喚喬蓁做灰麻雀,年徹心中大為不喜,那個該死的女人那天打扮得到底有多失禮,以至他這個以憐香惜玉出名的母親開口閉口都喚她灰麻雀。
“她不是灰麻雀。”以前他不辯,今天他卻忍無可忍,遂咬牙切齒地為喬蓁申辯了一句。
盛寧郡主嗤笑一聲,“以我這樣的資質,怎麼會生下你這樣的兒子?連選個妻子都找難看的,你是想汙了我的眼?見了她一次我就不想見第二次,你給我聽好了,目前我就認準了喬蕊一個,別再讓我聽到你再去威脅她,不然就別怪我心狠。”
年徹靠在門扉上,目光冷冷地看著他的母親,別人家的母親哪怕不溫柔,可也會處處為自己的孩子著想,可他的母親呢?背道而弛不說,現在更是枉顧他的幸福,想說不心寒那是騙人的,打從他五歲起就不再對她的關愛產生奢望。
“如果我說不呢?”他挑釁道。
盛寧郡主聞言,眼睛微微一眯,他居然敢威脅她?紅唇漸漸繃緊,冷冷一笑,“別以為你是我的嫡長子,我就會對你另眼相看,你不是睛姐兒。徹哥兒,別惹怒我,後果不會是你想承受的。”
他不是年初睛那嬌氣的丫頭,自然得不到母親的關注,別人家是重男輕女,他家正好相反。
年徹冷冷一笑,不再試圖與他的母親說道理,想要弄死喬蓁?鼻孔一哼,儘管看誰先得手弄死對方在意的人,“若母親沒別的吩咐,兒子告退了。”他行了一個標準至極的禮,轉身就離去,每一次母子相見都不會是和諧的場面。
盛寧郡主冷眼看著兒子告退,若是那喬府七姑娘長得好,興許她還會讓他娶回來做妾,只是那長相看之令她不喜,哪有喬蕊西子捧心般地讓人心憐。
“終於走了,都出來吧,夜還長著呢,不及時行樂”她高呼一聲。
頓時鶯鶯燕燕聲又充斥這一方天地。
已走到迴廊的年徹回頭看了眼那華麗的建築,直覺透不過氣來,果然,女人一多就是頗令人厭煩。
“世子爺,郡主就是那脾氣,您可別與她置氣,母子倆哪有隔夜仇的”張嬤嬤努力地和稀泥。
年徹卻是腳步不停地走出這一方令人窒息的天地。
出了母親的榮華院,在回去自己所住的墨院之時,不遠處相隔的院子同樣絲竹聲不斷,他冷冷地打眼一望,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有什麼樣的妻就有什麼樣的夫,難怪祖父老是長嘆,“徹兒,祖父只能靠你了。”
那個死女人罵他是變態,其實比起某些人,他已經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一想到喬蓁,他的身子莫名就發熱,晚風一吹,非但溫度不降,反而有上升的趨勢。
不過是幾日未見她,忽而想念至極,他的臉色因而忽明忽暗。
一旁的小廝膽戰心驚起來。
夜色瀰漫的夜晚,在另一方天地裡卻是人聲鼎沸,吵鬧不休。
“上回沿著河流倒是查到四家在那附近,我暗查過,以喬、林兩家最為可疑”一男子皺眉道,“喬家先祖曾是鎮西伯,林家卻是子爵”
頓時有人出聲嘆道,“最近連試圖勾她的魂也做不到,可見有人出手為她擋劫,依我看,十分不妙,估計嫡皇孫的人已經找到她了”
“不可能,如果已經找到,朝堂上哪有可能如此平靜?依我們在皇上那兒布的眼線得回的訊息,皇上現在為聖琴而煩,祈福神宮的大祭司目前仍無所作為,已讓聖上數次發作如果平江郡王府的案件告破,聖上必定會大發雷霆”有女子嬌俏地道。
“”
兩邊的人爭論不休的時候,坐在首位的人輕拍手中的摺扇,好看的眉毛微微糾結在一起,“聽說年徹向喬家求親了”
這聲音一出,眾人停下爭論,頓時看向首位上的人。
“以年徹的家世向一個連爵位都沒有的家族求親,並且是與四品國子監祭酒的女兒訂親,你們不覺得可疑嗎?”他呵呵笑出聲,“我讓人查過,還是個病秧子”
這話一落,如石子一般激起千層浪。
“您是說,年徹這親求得不同尋常”立即有人打蛇隨棍上。
“尋不尋常也得查過才知,”首位上的男人輕笑出聲,“這喬家的大姑娘是何樣人也,我相當好奇,再說賬冊,至今仍未現身”
有道嬌滴滴的聲音柔聲道:“年徹若得到必定會捅到皇上面前為嫡皇孫爭功,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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