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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常給喬維治病的,遂迎上前,“艾大夫可來了,快,裡邊請,維哥兒的病突然發作,之前見血,我看他昏過去遂給灌了參湯”三言兩語將喬維的病情交代一番。
臨近門前她停下步子,朝墨硯使了個眼色。
墨硯會意地緊跟進去。
坐在一旁的大夫人冷道:“已經有周大夫了,你還讓別的大夫進去,豈不是添亂?”
“多個人看看不好嗎?集思廣益沒壞處。”喬蓁回應道,這會兒她暫時鬆了一口氣,言語就犀利了不少,“莫不是大伯母又暗中使絆子,怕給人揭穿?”
“我使什麼絆子了?”大夫人乍呼道,“你一個晚輩怎麼說話這麼不中聽?”
“我說話再不中聽,也不及大伯母攜大姐姐到永定候府去來得體面中聽?”喬蓁冷臉拆穿她的西洋鏡,今兒個在年徹的馬車上時,就聽到外頭有人稟報喬家大房母女的動向。
大夫人神色一凜,她怎麼知道的?忙看向婆母,果然看到喬老夫人陰著臉看她,下意識地舔了舔唇,“婆母,兒媳不是不遵婆母的令,只是蕊姐兒若能得到永定侯夫人撐腰,這婚事就多一重保障,所以兒媳才去撞候夫人的鐘”
“喲,我來遲了,維哥兒怎樣了?”二夫人喬朱氏處理完家裡那攤亂事,這才急忙趕到三房來,身為新的當家主母,她來得有些太遲,各路人馬早已彙集。
大夫人一聽到這二弟妹張揚的聲音,本能地想要嗆聲幾句出出氣,想到喬蓁給她捅的爛攤子,這會兒生生地壓下心底不可告人的心思。
喬老夫人沒顧上這珊珊來遲的二兒媳婦,只是冷冷地看著不成器的大兒媳婦,“你怎麼不想想,當初這婚事是怎麼來的?走侯夫人的路子沒錯,可得看得當不得當。”話沒說得很明白,但衛京城的人哪個不知道這盛寧郡主有古怪,再說這樣是徹底得罪了年徹,就算他們家要申辯立場也得等對方冰人上門才好,這樣巴巴的就去解釋一通,還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自個兒先打了自己嘴巴,他日自家姑娘嫁進去,如何能在候府高門大戶出來的女眷中立足?
大姑娘一嫁過去就不受夫婿待見,還能有幾年活頭?喬老夫人越想臉越黑,這大兒媳婦怎麼盡走臭棋,有喬蓁牽制著年徹,將來事成,年徹也得感念正妻的大度不是?
大夫人連偷覷一眼婆母的神色也不敢,嘴唇嚅動了一會兒,終沒說出話來。
喬蓁卻兩眼朝喬老夫人看去,自從知道自己有可能被大房擺了一道,對於這當初婚事的由來就格外注意,希冀喬老夫人能透露更多的資訊,哪知等了半天也不見兩人就這話題再說下去。
倒是二夫人痛打落水狗,“大嫂倒是心思挺活絡的,出門一天的你定不知道你那房姓郭的親戚又登門了,現在她兒子被關在牢裡,就天天找上我們喬家鬧事,大嫂趕緊處理一下這等親戚,莫丟盡了全家的臉面才好。”
郭夫人為了救出兒子還顧什麼顏面?沒有路數的她只能來找喬家大房,人一旦不要臉面了,還什麼話說不出來?
大房的管事現在都叫苦連天,這郭夫人使潑起來可不好對付。
大夫人恨恨地瞪了一眼二夫人,瞟了眼端坐著的婆母,只能道:“這是我們大房的事情,二弟妹不用管那麼寬,”最後面向婆母,“這事兒媳定當處理妥當,不會讓姓郭的壞了喬家的名聲。”
喬蓁看她們你來我往地明爭暗鬥,臉上早有幾分薄怒,這哪是來探病?要吵自個兒找地方吵去,在別人的病房前吵算個什麼事兒?
四夫人喬李氏伸手拍了拍喬蓁的手安撫她緊張擔憂的情緒,暗中朝她搖搖頭,她一晚輩有些話是說不得的。從心底裡看不慣大嫂二嫂的做為,遂道:“維哥兒正病得生死未知,你們就在這兒爭家事,就算不是來幫忙的,也不能給蓁姐兒添堵,大嫂二嫂若有什麼話出了秋華院再說也不遲。”
大夫人與二夫人一聽不樂意了,這四房老是端著一副公正嚴明的樣子看了就讓人心裡不爽,兩人皆朝喬李氏不悅地一瞥,四房現在越來越會裝。
喬老夫人淡淡地看了眼四兒媳婦,少有地點頭道:“看看你們弟妹都比你們倆懂事明理得多,年紀都活到豬身上了?你們倆臉不臊,我也替你們臊得慌。”最後更是不給倆兒媳婦留情面。
她也是從兒媳婦裡熬出來的,當初就算與妯娌明爭暗鬥那也是有章法的,哪像這倆兒媳婦那般當面拆臺,連臉面都不顧。
四夫人有些受寵若驚地看向喬老夫人,這是她第一次得到婆母的肯定。
喬蓁頗感動地看了看四嬸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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